著肚腹向下流過來。精水黏糊糊的帶著稠,和汗液滾在一起,分成好幾個枝杈緩緩的流,好像一條動作緩慢的舌頭,細細的舔著他身上的皮肉。沈延生覺得癢,是舒服的癢,因而從口中喃喃的溢位低吟來,伸手碰到前面,直接把那癢的源頭軟綿綿的揉散了。
等到精水亮亮的塗了整快胸脯口,他胸口上兩粒乳。頭也硬得立了起來,殷紅的顏色綴在雪白的面板上,好像兩粒鮮嫩多汁的果實,寂寞難耐的停在枝梢等人採擷。
趙寶栓低下頭,毫不猶豫的就咬住他,兩粒乳。頭輪流嘬,嘬得水聲嘖嘖作響。又連他胸口上的潮溼的精水一道吃盡了,意猶未盡的只是舔,舔得白皙的面板陣陣發紅,最後開花似的咬成好幾朵吻痕,透膚入血的綻在他身上,隨著呼吸的動作上下起伏。
沈延生眯著眼睛,已經快分不清痛和癢,潮湧似的快感整個裹住他,讓他從頭到腳的渾身舒服。迷迷糊糊的伸手摟住趙寶栓,他兩條腿分得不能再開,露出底下張合不已的入口,正淺淺的咬住肉。棒的頂端。
趙寶栓低聲的笑,一面慢慢地把自己推進去,進到半截猛的整根插。入,驚得沈延生在他身上發出一聲叫喊,“啊”的一下,整個脊背都拱起來,然後實在受不了似的,從粉紅的眼角滲出兩滴眼淚來。
“太,太大了……”討饒似的發出呢喃,沈延生朝著上方的趙寶栓睜開了眼睛。眼珠子黑漆漆的,浸在兩汪水光裡,映出眼底的可憐兮兮。趙寶栓哄著他親了嘴唇,又用手去摸他的臉,從鼻尖摸到眼角,最後舌頭尖含住那睫毛上的眼淚珠子,小心翼翼的親了兩口。沈延生接連的呼了幾口順氣,身體愈發的軟下來,也就這麼一兩秒的工夫,趙寶栓開始動了,從小動到大動,速度和力道都是越來越快,卯著狠勁的向內衝,好像前一刻的撫慰完全為了這一時的得罪一樣,當即就把沈延生逼得直哭出來。
張著嘴不受控制的放出低吟,他忽然有些不知所措,又麻又熱的觸感從底下漾上來,直催得他腿間的東西再度發硬,一小會兒的工夫就溼漉漉的淌著水整個頂到了趙寶栓的小腹上。趙寶栓順勢的握住他,一邊笑一邊繼續往他屁股裡捅,捅得又深又快,幾乎不留間隙。同時在手上不住的擠著那根東西,五個指頭輪流伺候,一鬆一緊的動作都快要聽到嗤嗤的水聲。沈延生的心跳都快停了,牢牢的抱住趙寶栓,他彷彿聽不見也看不見,只留下後面一截軟肉鮮活的含著那不斷進出的肉。棒。渾身發熱的舒服到一定程度,他也毫不矜持,嗯嗯的從嘴裡發出低吟,底下軟綿綿的小口也跟著一陣陣的絞緊。
交合的地方密不可分的咬在一起,胸脯和小腹也是皮肉交疊的不住發出摩擦,赤條條的兩具肉體緊了又緊,似是要不分你我的徹底印進彼此身體裡去。
趙寶栓抱著沈延生上下顛弄,每一下都因著下沉的分量進得極深,真頂到舒服的地方,小白臉就會發出低聲的嗚咽,好像小貓讓人撓了肚子,欲拒還迎的不肯放他走。
如此顛鸞倒鳳,到了後半夜總算是勉強收工,趙團長龍精虎猛,是還能來上幾次,沈延生卻是手腳發軟的招架不住了。沒有吃晚飯,又做了這樣一樁勞重的體力活,他兩眼虛晃晃的直髮青,就連說話都是有氣無力的。趙寶栓抱著他去浴室裡洗了一遍,洗著洗著手腳不老實,捉住他軟綿綿的東西又開始沒羞沒臊的揉。揉到半截直接把人從水裡撈出來,貼著浴室的白牆一把摁住,就這麼站著直接又給幹了進去。這一次的時間更加長,長到沈延生叫都叫不出來,兩粒卵丸裡的東西經過這一晚上的折騰早就傾囊相授。最後哭哭啼啼的從精口中吐出僅有的存貨,瞬時就尿了一地。
第二次再洗澡,趙寶栓不敢看他了,手忙腳亂的擦洗完畢,乾乾淨淨的把人送回臥室裡。及至沈延生躺上了床,他才小心翼翼的趴在床沿邊上,低聲問道:“你是不是餓了?”
沈延生點點頭。
趙寶栓看了看茶碟裡所剩無幾的糕點,又問:“吃點?”
沈延生搖搖頭:“太甜,吃不下。”說著,他掙扎著要坐起來,伸手要去夠床頭的電鈴。趙寶栓一把摁住他:“你幹嘛?”
沈延生說:“我讓下面的傭人給我炒個雞蛋吃。”
趙寶栓在他手上拍了一下:“他們都睡了,你還讓他們起來嗎?”
沈延生一皺眉:“要不然呢,為著他們要睡覺,我就得餓死?”
這當然也是不行的。
稍微的頓了這麼一兩秒,趙寶栓從地上站了起來,隨手撿了衣服褲子穿到身上,就要往門口去。沈延生怕他就這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