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烈不容遲婉兒反駁,無奈之下遲婉兒憋屈的走到定靜師太身邊,坐了下來。
定靜師太訓斥道:“我們恆山派遇事應以慈悲為懷,不要動不動就殺人,那與魔教有何分別。你下山做的事情我也有所耳聞,曲終是非回山在說。現在你就呆在我身邊,那都不能去。”
‘回山在說,呆在我身邊那都不能去’嚴厲之中帶有親情,萬分委屈的遲婉兒在也控制不住自己的眼淚,撲到定靜師太懷裡痛哭起來。定靜師太撫摸著他烏黑亮麗的秀髮柔情的說道:“哭什麼,受點委屈就受不了了嗎,叫你在山上靜修你就是不聽,現在後悔了吧。”
休息了一夜,恆山弟子的精神都有所好轉,用過早飯趕忙啟程。出了小鎮也就半日的路程,遲婉兒就聽前方似是有人隱蔽在樹林裡,趕忙揮手對定靜師太說道:“前面有埋伏。”
恆山弟子已是驚弓之鳥,一聽有埋伏立馬抽劍,七人一隊組成劍陣,看著前方的樹林嚴陣以待。定靜師太向前喊道:“什麼人鬼鬼祟祟的,給老尼滾出來。”但樹林裡沒什麼反應,定靜師太對大家說道:“在這等著我去探探。”
遲婉兒說道:“還是我去吧。”定靜師太點了點頭,遲婉兒剛要動身,就聽身後的不遠處有人躡手躡腳的向這邊靠近。雖然他們很小心,無奈遲婉兒的內功深厚,耳功也超出了他們的估計。
見遲婉兒側耳聆聽沒有動身,定靜師太問道:“怎麼了?”遲婉兒臉上微帶怒氣的說道:“我們被包圍了。”
眾人都是一驚,定靜師太怒道:“既然嵩山派的要殺我們滅口,還請現身吧。”前方後方都還是沒有什麼動靜,遲婉兒說道:“咱們就在這靠他半日,按日程來算今天傍晚,定閒師叔就能趕到這。到時在做打算吧。”
定靜師太點了點頭說道:“都休息下吧,我們只要不動,他們也不敢欺舉妄動。”
定靜師太知道那些埋伏之人想引自己進去,要是剛才去前方探測,後面就會上來擒住自己的弟子。到時反應過來時,那前方樹林中人定會纏著自己不叫回首救援。遲婉兒也知道這個道理,那嵩山派的見自己,不敢下手,想先引開自己。靠吧,咱看誰靠的過誰。
過了一個多時辰,樹林裡的人終於靠不住了,在不解決這些恆山弟子,等定閒師太來了,就更難辦了。無奈之下都紛紛出了樹林,只見前方是三位用劍的老者帶隊,後面是昨天那幾人,前後有百十來人。
恆山派只有三十幾個弟子,武功高的就只有定靜師太和遲婉兒,雙方實力懸殊。定靜師太鐵青著臉說道:“鍾鎮師兄,你們嵩山派真的要滅了我們恆山派嗎?”
鍾鎮冷笑道:“左師兄為我五嶽劍派著想,合則勢強,分則力弱。預要合併我五嶽劍派,將咱們有如一盤散沙般的五嶽劍派,歸併為一個‘五嶽派’,為武林造福。可惜師太不識大體,無奈之下出此下策。既然事情已經敗漏,只好送師太和眾弟子去西天侍奉佛祖去了。”
遲婉兒怒道:“就憑你們,配嗎!”高克新嘲笑道:“知道你丫頭厲害,可我們十幾位高手還解決不了你嗎?就算你跑了,難道武林中人會相信你的話嗎?還不是我們說什麼就是什麼,到時江湖中人只知道魔教妖女殺了恆山派定靜師太和恆山幾十名弟子而已,哈哈哈。”
定靜師太怒道:“卑鄙。”恆山弟子也是憤怒不已。遲婉兒怒極而笑,自己最痛恨的就是這些卑鄙小人,今天竟明著欺辱自己,遲婉兒憤怒的心只有殺戮,殺光這些卑鄙小人。陰冷的說道:“那好,你們誰先上來領死。”
昨天那老者說道:“別猖狂,我們可不會給你機會,一起上吧。”說著那所謂的魔教七星使,鍾鎮,高克新還有今天剛到的三位用劍高手一起向遲婉兒攻來,|Qī+shū+ωǎng|嵩山派的百十來人也撲向恆山弟子。
就在這時就聽有人功頌一聲佛號“阿彌陀佛”接著又有一聲怒罵:“嵩山派的惡賊,簡直禽獸不如,休要欺辱我恆山弟子。”只見定閒師太和定逸師太領四五十恆山弟子趕了過來,也不多說加入戰團。
嵩山派十二位高手一起向遲婉兒進攻,定靜,定閒,定逸師太都要過來幫忙,遲婉兒怒道:“師叔,去幫師姐妹吧,這十幾個廢物就交給我了。竟然瞧不起我,還敢想汙衊我,我可是警告過左冷禪好幾次了,這次定要給他們點教訓。”
三人一聽都是一愣,不過見遲婉兒身法詭異,隨取勝無望,但一會半會還敗不了,都是擔心自己弟子,也就聽了遲婉兒的話。
鬥不過這十二人?當然不是,遲婉兒只是麻痺對方,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