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許就能忘記你,可是卻沒有想到我不但無法忘記你,反而讓那顆想得到你的心折磨的我每夜都不能安睡。這些——你知道嗎?”說完,朝我走了過來,雙手輕輕撫摩我的臉,接著說:“可是你呢?你出去後可曾想起過我?答案是——沒有!你身邊有深愛著你的大哥,還有對你傾心的秦王,你怎麼會想到我?”
我在聽到這些後,大腦已經不受控制了,腦海一片空白,只知道他的手侵略的撫上我的唇,我的心想要抗拒,可是身體卻無法移動,在意識到他下個動作前,我本能的叫出聲:“不——”
他的唇已經封住了我要說的話,那吻霸道中帶有不容我抗拒的強勢,不似大哥的溫柔。舌侵略的攻了進來,不容我有絲毫的退卻。
我已經沒有辦法思考,任他的吻侵佔我的神經,感覺自己被他抱起來放到了柔軟的床上,上衣的領結被解開,那雙原本抱著我的手探到我胸前,我猛的驚醒過來,理智終於回來了,我抓緊衣服坐了起來,阻止了他的進一步靠近,低著頭輕聲說:“不要這樣,如果你要強迫我,我會看不起你的。而且,你愛的並不是我,你愛的是那個被你親手葬在寄情居里的人,而我——只是她的替身!”
我將衣服繫好,下床來,走到門口,回過頭來望著那個因我的話陷入沉思的人,說:“我會當什麼都沒有發生過的,也希望您能忘記、忘記今晚發生的這一切。”說完,沒有再回頭,我筆直的朝大殿的大門走去。
步下那長長的臺階,我抬頭仰望天空,秋月說她是我的替身,那我呢?我又是誰的替身呢?
太子寢宮
李建成站了起來,彎腰拾起掉在地上的一朵佩花,輕輕的放在手心,那是她遺落的吧?望著她離開的地方,喃喃自語道:“替身嗎?傻瓜!為什麼你會這麼想?我已經將心捧到你的面前了,你——為何還沒看見?”
[正文:第四十四章 暗藏]
“雪薇,請你不要怪靜妃,她、她能支撐到現在已經很不容易了,你不會知道,在你離開後的這些日子她是怎麼過來的。”
當我從太子的寢宮回到秋月這時,她已經在秧歌的勸慰下睡著了。秧歌見我回來,就拉著我來到外面的小庭院聊天。
我不得不強打起精神來,其實就我目前的精神狀態,我更想什麼都不想回去睡一覺。
我見秧歌是擔心這個,笑了笑,握著她的手,輕聲道:“秧歌,我與你們相識雖然不久,但感情卻很深,我怎麼會不明白她的處境、她的苦,我現在只是在責怪自己,又怎麼會去怪她呢?如果當初我沒有去破壞秋月的寧靜,也許——也許現在也不至於會這樣,這些都是我的錯啊。”該怎麼做才不會讓秋月再次受到傷害,我現在想的只有這個。
秧歌說:“雪薇,這怎麼會是你的錯呢?你不知道,當時要不是因為你的幫助,靜妃現在恐怕、恐怕已經不在這個人世了,是你從死亡的邊緣將她拉了回來。以前的她是徹底的活在絕望中,現在的她至少還能去等待;去期盼。”
是啊,我當初何嘗不是這樣想的。沒有再說話,我只是抬頭望著夜空發呆。
過了一會,我才悠悠的開口:“秧歌,不管未來會發生什麼,我一定會守護秋月跟她腹中的小孩,不會讓她們受到任何的傷害!”這是我的責任,我必須要盡全力做到。
第二天一早,我本來想去跟太子請辭的,可還沒等我走出大門,就被秧歌攔住了——
“什麼?秋月病了?”怎麼會?昨天不是還好好的嗎?我的心一沉,“去請大夫來看過了嗎?”
秧歌道:“已經看過了,說是因為心理壓力過重導致的神經衰弱,加上風寒入侵,現在情況很不樂觀,而且、而且——”
秧歌說到這就變的有些吞吞吐吐的,我正著急呢:“而且什麼啊?”真是的,急死人了。
秧歌面露哀傷的道:“大夫說、說有流產的跡象。雪薇,你說該怎麼辦啊?如果、如果孩子要有個萬一的話,娘娘、娘娘她會活不下去的啊。”說完就哭了起來。
事情發生的太過突然,沒有時間容我去細想,只道:“秧歌,你先別哭啊,那大夫有沒有開藥啊?保胎藥什麼的有開嗎?”
秧歌檫了擦眼淚,道:“有開,可大夫說現在只能是盡人事聽天命了。”
聽天命嗎?看來情況是不容樂觀了。依秋月現在的精神狀況她怎麼能承受的了??
我拉著秧歌邊走邊說:“秋月知道嗎?”
秧歌道:“娘娘還不知道,我只跟她說是感染了風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