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的揚起俏臉,豐滿的酥胸高高挺起,像只驕傲的公雞。
“你這呆子,我在問你話呢。”徐雅娘在劉子承越來越火熱的目光下沒多久便敗下陣來,嬌嗔道。
“啊?哦!沒什麼,我就是晚上有些餓了,找些吃的填填肚子。”劉子承艱難的將目光由她玉頰上移開,又停在了那對高聳的山峰上。
“鬼才信你!”徐雅娘被他盯得渾身滾燙,羞赧的瞥他一眼,急急側過身去。
可能是動作過猛,她著一側身,原本緊束的已經微微開了一道小口,劉子承的目光正好交集在那裡,那大紅的一角和纏於脖頸上纖細的帶子全部落在他嚴重。
‘噗——’兩行男兒熱血自鼻中洶湧而出。
徐雅娘哪知這是神經受到強烈刺激所致。當下便慌了神,也顧不得其他,一步跨到他身前,傻呵呵的用手去堵。
這一下棉衣失去的束縛,頓時衣襟大開,鮮紅如火的菱形肚兜全部暴露出來,兩肋潔白的肌膚欺霜賽雪,一對**渾圓飽滿,兩顆櫻桃清晰的印在胸前,熱火撩人。
“死鬼!你怎麼了?”徐雅娘慌張中,一把把的抹著他流淌的鼻血,急聲呼喚,可認她如何施為,卻仍然擋不住如決堤之勢的鮮血噴湧,大急中待著哭聲:“死鬼,你到底是怎麼了?怎麼這血越流越多呀?”
你要是再不讓開,我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處在生死邊緣,劉子承咬著牙將目光移開,拉住雅娘沾滿鮮血的手,微笑的搖了搖頭,揚起頭頸,用力的吸了吸鼻子,不一會血就被止住了。
“我沒事你別擔心,不過是剛才多喝了點酒,虛火過剩而已。”劉子承看她焦急的樣子,心中感動,又不想讓她過分擔心,指了指桌上的黃酒,解釋道。
“你這死鬼,騙人的話張口便來。”徐雅娘取過徐栓平時擦汗的毛經輕輕的為他擦拭,無情的揭穿了他的謊言:“平日裡都未見過你飲酒,反倒喜歡深更半夜偷飲嗎?再說我已經來了大半個時辰了,也沒見你真飲幾口,都是嚐了又吐,休想糊我。”
汗!這傻妞原來在偷窺我,我一定要在多看起來才能找回場子。他有了藉口,便又將目光轉向徐雅娘胸前,怎料鼻中又開始隱隱做癢,連忙收斂心神,將目光轉向自己腳面。
“怎得?被我說中,無言以對了嗎?”徐雅娘見他不言不語,便似被說中心中,得意的養著螓首,瞪著他說道。
劉子承見她得意樣樣與平時大相徑庭的俏皮模樣,剛剛平靜點的騷心立刻又翻起了波浪,炙熱的慾火自丹田升騰,胯下兄弟已成一柱擎天之勢,在這樣下去,說不定會把他兩世的處男之身丟到他最討厭的廚房,這不是他想看到的。
“老闆娘子,明天就要推出火鍋了,我還有一些工作沒完成,可能要忙到很晚,你先去休息吧。”劉子承轉過身背對著她,揮手道。
“什麼工作?我可以幫你忙。”徐雅娘不知道他在幹什麼,有十分好奇,小心翼翼的問道。
“研究工作!”劉子承很痛快的回答。
“研究什麼?”徐雅娘打破沙鍋問到底。
劉子承猛然轉過身,在她胸前狠狠的看了兩眼,彷彿要印在腦中,隨後一臉正色的說道:“研究工作是神聖的,你要幫忙也可以,不過請你先把衣服扣好!”
“呀——”徐雅娘這才發覺自己胸口發涼,聞言低頭一看,哪知早已春光外洩,驚呼一聲忙斂上衣襟,俏臉羞得通紅,螓首低垂,不再做聲。
這傻妞難道夜裡改性子了?要是白天早就動手拼命了。劉子承也不懂女兒心思,也不以為意,又開始包弄坐上分好的幾碗黃酒。口中問道:“老闆娘子,這寒夜更深露中的,你不好好安歇,跑這廚房幹什麼?”
徐雅娘早就對他這又是老闆,又是娘子的稱呼有了免疫力,也不在意,緊緊的抿著衣衫,扭捏一陣,細聲答道:“打烊時我見你和徐栓鬼鬼祟祟,心中好奇,便過來看看你在搞什麼鬼。”
劉子承哈哈笑道:“你這傻妞還真精明。”
“你……”徐雅娘這良家女子哪受得了他如此曖昧的稱呼,心中大羞,嗔怪的白了他一眼,卻不知如何反駁,只好以其人之道還至其人之身,哼道:“死鬼!”
嘿!這一聲‘死鬼’叫得劉子承心中酥麻,受用之極。受傷卻不停歇,繼續在備菜桌上擺弄著。
“你在做什麼?”徐雅娘見他不答,好奇心更重,小心翼翼的湊到他身邊問道。
“我在做火鍋的調味料。”劉子承隨口回答,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她胸口,只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