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了這話新郎新娘差點吐血,看來以後薛芷蕾的任務是要增強國際間交流,提高國民素質了。
神父清了清喉嚨,對那哥們的話假裝沒聽見,看了看一對新人,朗聲道:“主啊;我們來到你的面前;目睹祝福這對進入神聖婚姻殿堂的男女。照主旨意;二人合為一體;恭行婚禮終身偕老;地久天長; 從此共喜走天路;互愛;互助;互教;互信;天父賜福盈門;使夫婦均沾洪恩;聖靈感化;敬愛救主;一生一世主前頌揚。”
薛芷蕾虔誠的聆聽著,劉子承也不斷在心中禱告:‘感謝上弟,感謝上弟,啊窗!’
西式婚禮與中式婚禮差異很大,但也有相同之處,比如說主持人。中式婚禮的主持人很忙,就和相聲演員上場一樣,嘴就不能閒著,像什麼:‘打魚要靠網,划船要靠槳,新郎新娘入洞房,怎能離開大紅娘。祝願我們在場的所有來賓所有的朋友們家庭幸福,生活美滿,身體健康,萬事如意!吃盡天下美味不要浪費,喝盡人間美酒不要喝醉’等等。既要壓住場,又不能冷場,還要活躍現場氣氛,還有感謝賓朋,祝福新人,一場下來口乾舌燥,紅包才三百塊,還沒有寫網路小說賺得多呢!
可西式的主持就不同,神父,神的僕人,代表了神。整個婚禮是很嚴肅而莊重的。像剛才老神父說得,是西式婚禮的第一項,叫做‘宣佈’,後面還有很多,每一項都一板一眼,正規嚴肅。
閒話少說,南苑的天是晴朗的天,就是太陽太曬,溫度太過,如今眾人站在甲板上,沒遮沒攔,人家神父年紀大了,中暑難免會引發其他疾病,要愛護老年人嘛。
神父抬眼掃過兩邊看熱鬧的人群,操著流利的漢語,高聲道:“在婚約即將締成時;若有任何阻礙他們結合的事實;請馬上提出;否則永遠保持緘默。”
話音一落,人群就出現了蠢蠢欲動的現象。他孃的,這不是明擺著要拆臺嗎?我倒看看誰不要命了。劉子承氣勢洶洶的向躁動處瞪了過去,只見那裡射出的目光比他氣勢更盛,正是親愛的寶貝徒弟,一臉的委屈瞪著他,彷彿剛被拋棄的怨婦。
這位劉子承可惹不起,箇中秘密留待婚禮後再與各位講述,好歹公主徒弟沒鬧騰,婚禮還能繼續。
神父側過身,看著劉子承。嗯,身邊那位美麗的新娘是這個國家的國師大人,老神父當然認識,那可是人高權重的實力派人物,她的婚禮可不能馬虎,有問題先問新郎,如果有差錯趕快結束婚禮,剩的牽連無辜。
“劉子承,你是否願意娶你身邊的女人成為你的妻子與她締結婚約?無論疾病還是健康;或任何其他理由;都愛她;照顧她;尊重她;接納她;永遠對她忠貞不渝直至生命盡頭?”神父聲音低沉的問道。
劉子承額頭冒汗了,不是曬得是冷汗,因為薛芷蕾正在掐他。關於這個忠誠問題,有待於進一步考察研究。我要娶她,已經是對我五個媳婦的不忠,而我在娶她之前,已經有了五個媳婦,這已經算不忠了吧?很複雜的問題。
“我願意!”不過,劉子承的回答依舊很乾脆,不久發個誓嘛,咱和‘上弟’是哥們。
同樣的話應該再問新娘,可礙於她的身份,何況婚禮還有潛在的危機,所以直接跳了過去,進行下一項,要等到劉子承的一切回答薛國師都滿意,在向新娘問話。劉子承鬱悶的想哭……
下面應該是神父問將新娘攙扶過來交代新郎手上的,新娘的父親,問他‘是誰把新娘嫁給了新郎?’
可是薛芷蕾父母已故,劉子承也是孤苦伶仃,這倆可憐的孩子,神父無奈,只要將這個問題向觀禮的眾人發問。
這樣的婚禮在場接觸過的只有拉小提琴的卻被誤成木匠的兄弟,以及寶貝徒弟,不用想也知道,下面發言的是誰。程琦晴跨出一步,心不甘情不願,惡狠狠的瞪了師傅一眼,道:“她是自願嫁給他,願她在天堂的父母能夠保佑她!”
薛芷蕾眼眶溼潤了,女兒家的大好日子來臨了,卻沒有父母的囑咐,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所以奉勸各位,如果自己女朋友的家長不同意你們來往,就趁早了斷這段感情,省得到最後傷人傷己!
“下面請新郎宣誓。”神父等薛芷蕾平復了心情,說道。
“嗯嗯。”劉子承清了清嗓子,拉起身邊女國師的手,也被她哀傷的情緒所感染,他是多麼的希望,為自己操勞了半生的父母能看到自己成家立業,娶妻生子啊。望了望與他同樣無親無故的薛芷蕾,情真意切的高聲道:“我以‘上弟’的名義;鄭重發誓:接受你成為我的妻子;從今日起;不論禍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