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端坐著的大夫人卻是露出一絲鄙夷,毫不客氣的反擊,“我說,丹曼啊, 你精神真的那麼好的話,乾脆就再回去那暗室待上一待?”
大夫人苗如敏說著更是伸出那保養得宜的手掌,“解藥!”
于丹曼的眼中劃過一絲陰毒,面上卻是一片和善好說話的樣子,同樣是伸出手掌,對著大夫人苗如敏開口說道:“我要的東西呢?”
大夫人苗如敏衝身旁站著的老媽子一個眼色遞過去,只見那老媽子手腳利落的從一旁的櫃子裡面拿出一個包裹遞給了于丹曼。
于丹曼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這才抬眼看著大夫人,“夫人真是慷慨,那麼丹曼也一定會非常的慷慨的回贈你的,保證等老爺康復了,會真心真切的感激你的。”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
大夫人這話音剛落,這老媽子便拿出了早就準備好了的筆墨紙硯,“三姨太太請寫吧!”
“嬤嬤可別亂叫,我于丹曼現在可不是你們東陽家的姨太太。”
于丹曼一邊說著,一邊拿起,毛筆點點墨汁,便蹙著眉頭好似是極其的認真的在想藥方一般,一個字一個字的落筆。
面上是一副認真的樣子,不過,這心裡面的心思卻是要了人命的陰毒。
是的,自己已經不是東陽家的姨太太了, 自己會成為東陽家的當家主母的,只要自己拿著這筆銀子,找到東陽舟帆,那麼,拼=憑藉自己的手段能耐,再一次的走進這東陽家根本就不是一件困難的事情。
而自己要成為這當家主母,首先,要出除掉的,可不就是眼前這位麼?
當最後一個字寫出來之後,于丹曼拿起那寫滿了藥方的宣紙,吐氣如蘭一般的吹乾了墨跡,這才遞給大夫人,“諾,這就是救老爺命的藥方, 只要每天按時的煎藥的給老爺服用, 不出三天,老爺身體裡面的毒就會徹底的清理乾淨的。”
大夫人拿過來細細的看了看,不過對於這醫藥之事,她自己也不懂,當即只是收下了藥方,“我會去找大夫看的,要是發現你糊弄我,那麼,你就算是逃到天涯海角,我苗如敏也會掘地三尺的把你找出來。”
大夫人說著,那眼睛更是自然而然的就讓那目光往院子裡面飄散去。
她知道,這群拿著刀劍,冷漠寡言的黑衣人會給於丹曼威震力的。
于丹曼拿著自己需要的銀子,大夫人拿著自己需要的解藥藥方,兩人一前一後的相繼的離開了這處落魄的民宅。
只是,這分道揚鑣的人並沒有看見,那已經領了大夫人苗如敏銀子的黑衣人站在民宅的前方望著這虛無的黑夜露出了一絲讓人膽寒的微笑。
“夫人,這藥方沒事的,是清熱解毒的一個好房方子,不過原諒 老夫的無能為力,至今都不知道這老爺是種了什麼毒,也不知道這是不是老爺需要的解藥。”
作為大夫人苗如敏最是信奈的老大夫,蔣飛老老實實的說出了自己心裡的想法。
“既然沒有什麼不妥的, 那麼就給老爺熬著慢慢服用吧。”
不消一天,這大夫人已經幫老爺找到了解藥的事情在東陽家不脛而走。
聽到這個訊息的二姨太太心中一堵,“好個苗如敏,這解藥是她拿到的嗎?明明是自己幫助於丹曼逃出去的,誰能想法在,這解決的辦法是找王碧雲才是應該得到恭敬祝福的人。
胡亂的把茶几上的茶杯茶壺掃落在地。二姨太太胸口劇烈的起伏,“ 好一個苗如敏,居然是踩著我王碧雲的肩膀上去採摘我的勝利果實?我王碧雲不會就這麼善罷甘休的。”
二姨太太說著更是一腳踹向了一旁的一盆花盆,不想,這花盆巨大,把二姨太太的腳踹的生疼。
早就自責不已,又是害怕的微微發抖的秋月立馬勸道:“太太生氣別拿自己的身體過不去啊,都是秋月不好,沒有幫太太把解藥那回來,秋月這就去領罰。”
秋月說著更是邁開步子就往外面跑去,卻是被二姨太太一聲厲喝給止住了腳步,“領哪門子的懲罰?這時候正是用人的時候,你給我老實的待著,還不陪我去看老爺,這于丹曼逃出去,這解釋還的我王碧雲去和老爺說。”
“是,秋月謝謝太太不罰之恩。”秋月含著眼淚給二姨太太一個恭敬的行禮,這才扶著二姨太太往東陽瑞那邊走去。
當二姨太太帶著秋月施施然的到了東陽瑞休息的主臥的時候,進入眼簾的卻是大夫人苗如敏溫柔的給東陽瑞喂著藥的場景。
“老爺,這藥你喝了一定就會好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