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姑娘原本以為,嶽正會像鄭克禮一樣,提一些過分的請求。 哪知道嶽正所求,根本不像她所想的樣子。 “是這樣的,小生現在修煉已至瓶頸,需要一些天地間的異寶,比如類似於鄭王子身上的,像南離朱雀火這樣的寶物。” “嶽公子,我月山派可沒這樣的異寶!”月瑕子也不等幽月真人回話,直接一陣搶白道。 “非也,大長老多慮了,我並不奢望月山派能給我這樣的寶物。” “只是想借閱下貴派的一些典籍資料,不知可否?” “當然涉及到武學、修行功法類的,我並不需要,這些都是貴派的秘傳,我也絕無覬覦之意。” “遍閱這些典籍,我主要是想從中找一些類似寶物的蛛絲馬跡。” 嶽正說完,周圍的人聽了也是驚訝。 未想,如此艱難的戰鬥後,他只是提了這樣小小的要求。 那鄭克禮坐在地上調息著,聽到他只是這般的請求。 一時間,心中後悔不已! 要是提前問清他的目的,再用王室秘藏來吸引他,或許直接就能避免剛剛那場大戰,他也不至於傷得如此之重。 月華之力雖有上好的療傷效果,但剛剛被天水絕殺所傷到的,卻是他的骨頭,這種情況,月瑕子也無能為力。 鄭克禮盯著周瑗君,心裡暗想,還好、還好...... 只可惜襄王有夢、神女無心,這麼一出後,周瑗君對嶽正的好感,好像又提升了幾分。 周瑗君看著嶽正,心中不由得在想,嶽公子果真是正人君子,哪裡像那個鄭國的登徒子,這要是讓鄭克禮知道,非吐血三升不可。 她又看了看嶽正英俊的面容,內心不由得痴了! “各位,此次月山大比到此結束!”幽月真人開口說道。 “我月山門下,以我的弟子周瑗君為最佳。外派觀禮之人,以嶽公子最強。” “瑗君,這嶽公子就交給你招待了!” “除了嶽公子,可留在月山之上,其他人等可自行離去!” 幽月真人凌冽的目光,看著鄭克禮,這話明顯是對這個鄭國的王子說的。 這幾天她一直想把鄭克禮趕下山去,可月瑕子一直堅持把他留在山上。 對於鄭國王室求親的事,她本就不想答應,鄭國王室雖對月山派恩遇有加,從心而言,她不想和鄭國王室糾葛太深。 可架不住出身鄭國王室的師妹,一個勁地勸說,本來想著從派內隨意挑一個女弟子,和這鄭王子結親,也算是滿足鄭國王室的請求。 但這擂臺上,她的師妹和鄭王子,聯手做了這麼一出,想逼她同意這門親事,她這人吃軟不吃硬,兩人之間的串通,直接讓她很是生氣。 她心中暗想,要不是瑗君這孩子,慧眼識珠,找來了嶽正來幫忙。 我幽月的面子和裡子,豈不丟了個乾淨,幽月真人如是想著,對她的這個師妹,越發不待見起來。 於是她轉動目光,看了一眼她的師妹,月瑕子注意到了,她眼中的寒光。 “師妹,我們回朝月殿繼續修行吧。” 口中一副不容拒絕的口氣,月瑕子懾於這種威勢,也只能同意跟她師姐回去。 臨了,月瑕子也只能是一臉依依不捨的模樣,告別了她的親侄子。 作為她的孃家人,來一趟月山,見她一面也是著實不容易。 這嶽正簡直可惡,壞了我的大事,月瑕子內心繼續怒罵著他。 如果不是嶽正在其中橫插一槓,她的侄子應該能成功求親月山派,完成王兄交代他的任務了。 同時,他的侄子壓服掌門的親傳弟子,想想就帶勁,只是可惜了! 這麼多年孤獨的修煉,她對現有的親情極其珍視,也非常希望她的親侄兒,能留在月山上,多陪伴她幾天。 歲月如刀可傷人,修行寂寞難自持。未得太上難忘情,何得悠閒永逍遙? 兩位月山派的聖境高手,腳下出現了一輪的光圈,身影從眾人面前一閃而過,消失不見。 嶽正小聲問著周瑗君:“周姑娘,您的兩位師長用的什麼法術,這麼神奇。” “這是我月山派的月移之術,白天在月山大陣的範圍內,可隨意移動。” “晚上就厲害了,只要有月亮的地方,可以直接用此術,進行移動。” 周瑗君展顏一笑,細心地回答著嶽正的問題。 “那豈不是大陸的任何地方,都能隨意移動了!”嶽正驚歎這術法的威力。 這簡直是為他這種時間管理大師,量身定製的必備技能啊。 晚上用、全球通、花前月下。 嗚嗚,好想學! 剛剛怎麼那麼傻,放棄了這樣好的一個機會! 且不提嶽正內心豐富的獨白,周瑗君繼續解釋著說道。 “沒有嶽公子說的那麼神奇啦,這一招,要到達聖境,方能使用。” “而且據師傅說,這一式有很大的侷限性,需要之前去過那個地方,才能瞬間移動去。” “但本門的師祖有到道境,留下的修煉筆記中提到,此功法確實能流連大陸,月光所在,無地不往。”本小章還未完,請點選下一頁繼續閱讀後面精彩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