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一頓飯,給我減肥!”
“一頓飯?”青衣撅嘴,帶著乞求的眼光看我,“師姐,你這是虐待你知道嗎?”
我眼風裡看他一眼,無語道:“青衣,有時候你能不能在說話之前用你的腦袋想想啊?我這句話到底是玩笑話還是正經話,你長個腦袋是拿來當擺設的嗎?”
看來青衣是被我說的遍體鱗傷,垂著頭不敢說話了。
“哎,那不是那個問的美女嗎?”弦笙瞪著眼睛,腦袋伸出窗外。
我後腦勺對著裡面,往外一看,還果真是。下這麼大雨,美女的衣裳都被淋溼了。“那幾個男的是怎麼回事?”我驚訝,看起來好像不是好人。美女身姿婀娜,登徒目光齷齪
顧韶華同樣趴在窗上,慢悠悠的說:“看來師姐不止八卦,還愛管閒事。”
“你滾一邊兒去。”我一巴掌推在他的臉上,手感絲滑,這廝的臉是煮熟的蛋白做的嗎?
弦笙繼續看,“師姐,那個姑娘被逼到牆角了!”
我急忙回眸,眼珠都快瞪出來了,“怎麼辦,不能看著這如花似玉的姑娘被糟蹋啊!”
一個登徒把手往美女的臉上放,美女嫌棄的往後退,登徒的下人把姑娘圍了起來。姑娘無可退,神情焦急害怕。
“師姐可以去救她。”顧韶華退了回去,把玩著自己的驚鴻扇。
彭鏡搖頭,嚴肅道:“師姐,我們現在沒有法力,不要招搖。萬一惹禍上身…”
“小!”我打斷彭鏡的話,此刻我的胸腔中熱血沸騰,正義感爆棚,“我們是修道之人,意為天下蒼生謀福,豈有見死不救的道理?”
再說了,我們雖然不會法力,不是還有宋昀闕嗎?
“二~~~師~~~弟~~~~”我語調起伏如浪,請求道:“你施個小小的術法,將那幾個登徒打走好不好?”
宋昀闕盯著茶杯中浮著的飄萍,手中卻已有動作。
我咧嘴輕笑,看著那道金光疾速而去,那幾個登徒想必會被打走吧!
忽然——
我揉揉眼,看到那個調戲仙女的登徒身上,忽然冒出一個半透明的虎形頭!
那虎口張開,將宋昀闕打過去的金光吞併!
“二、二師弟…老…有老虎!”我指著那個登徒。
宋昀闕顯然已經看見了,眉毛緊蹙。
他的眉毛十分精緻,像是天宮巧匠修裁的一樣。一根一根,毫無彎折。
“我下去看看。”宋昀闕拿了傘便下了茶樓。
。。。
 ;。。。 ; ; “哇噢,二師兄什麼時候站在那裡的,天這麼黑我都沒看到。”顧韶華嘴角凝著一抹笑,卻沒有放開我的意思。
我掙扎了兩下,顧韶華卻用手死命按著我。
我不動了,這兩人有什麼仇恨怨恨自己到一邊兒去解決嘛…非得拉著我!
宋昀闕踩著落葉過來,聲音從我身後傳來,像是冷到致的冰天雪地一般。“師弟當然看不到,師弟眼瞎嘛。”
我被拽走了,看著顧韶華陰鬱的臉,我覺得很痛快。
被宋昀闕丟進大澡桶,我喝了兩口熱水,嗆聲道:“溫柔點兒不行嗎?”
宋昀闕踏出門邊的腳步停了下來,回頭說道:“師姐莫不是還要我幫你脫衣服?”
我雙手環胸,撿起鞋朝他丟去,“做夢去吧你。”
宋昀闕關上房門,我脫了衣服坐在澡桶裡面,享受著溫暖的熱氣將我包圍。
等我洗完之後,嬸嬸和叔叔已經去休息了,小芽跑過來,把玉米遞給我。軟軟糯糯的說道:“白姐姐,給你。”
我接過玉米,將髒衣服丟在盆裡,笑眯眯的摸著小芽的頭朝大家走過去。
“師姐,你剛才和二師兄去哪兒了?”
我將玉米塞到青衣的嘴巴里,讓他話多。
青衣委屈,將頭轉向弦笙,弦笙摸摸他的頭,聊表安慰。
“咦。”我看著九意的脖,上面有一條小指長的青紫瘀痕,問道:“九意,你脖怎麼了?”
九意錯愕,隨即將衣領往上拉了一下,笑道:“剛才被撞了。”
我嘴角抽了抽…要什麼情況才能撞到脖?
“九意大哥,我有撞傷的藥,你來我幫你敷一下保證立馬就好。”弦笙非常不害臊的喊九意喊大哥…他自己可是二多歲的人了啊!
“多謝楚兄弟了,我們鄉野粗人,這點兒小傷沒什麼,隔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