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輕言也是同他一樣的著裝,黑白搭配的騎士服,齊腰的長髮捲了起,高高紮在腦後,看到方寒諾叫她,英姿颯爽,姿態慵懶的走到方寒諾的身邊,帥氣的拿過旁邊的馬鞭,對著方寒諾點點頭,“不錯,不錯。”
方寒諾將手上的絲帶解下來,拉過末輕言的右手,低頭給她輕輕的繫上,跟跟手指觸碰著末輕言的白嫩手腕,絲絲癢癢,“我知道,你老公永遠是最厲害的。”
“嗯?嗯,”末輕言倒是愣了,才知道他說的什麼,翹了下眉頭,抬了抬手上的馬鞭,“諾諾,這馬鞭不錯,”意思是你剛才理解錯了。
話說完,也不管方寒諾是否黑了臉還是有什麼其他表情,轉身就往外走,邊走便問後面的人,“今天都有什麼品種?”
方寒諾也拿過旁邊的馬鞭,跟上她的步伐,微微斜頭,問道,“你想要什麼?”後面的鬱軒和宓宓,也出來了,跟在他們後面往馬場走去。
末輕言沒有答話,只是停住腳步,側身看了看自家親親老公,既然他能這麼問,那就表示今天肯定有好馬,等著他們,剛啟動嘴唇準備說出她的要求,但轉念一想,要是錯過了另外的一匹,豈不是可惜了,然後閃著亮晶晶的目光,璀璨似明珠,盯著方寒諾瞪了下,“那我們去馬廄看看。”
到了馬廄,馬倌就上前將他們迎了進去,邊走邊給他們介紹,越過欄杆,領著他們進了馬廄。
末輕言聽到馬倌的介紹,眉頭先是皺了下,都是中國的馬匹,不知道這些品種會如何。
進了馬廄一眼掃過去,末輕言的眸光瞬間又亮起來,黑敖黑敖的眼珠子神采奕奕,回過頭,向方寒諾說道,“嗯,倒是在法國見的少,不過都是中國最有名的,看著都有幾分靈性。”
方寒諾越過她,向馬廄走去,邊走邊說,“這些都是中國有名的馬匹,”頓住等末輕言在跟上他,和末輕言一起繼續向裡面走,指了指旁邊的說道,“這是古西域大宛國的大宛馬,有著汗血寶馬的美名。”
話剛落,後面的鬱軒就緊步走向前,站在外面看了看裡面黑色的馬匹,幾乎留著口水,指了指,然後回過頭急急忙忙的怕被人搶了一樣,就對馬倌說道,“這匹這匹一會給我牽過來。”
馬倌回了話,就讓後面的人去準備。
方寒諾只是笑笑,末輕言瞪了鬱軒一下,好像嘲弄他沒見過世面,鬱軒只是撇了撇嘴角,還不是一會要和那位比試,這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這賽馬要贏,肯定馬要好,然後撇過頭看過後面的宓宓,等她跟上,才繼續向前走。
“這個呢,”剛走兩步,方寒諾就停了下來,還沒來得及說,旁邊的馬倌倒是笑了笑,“這是蒙古馬,之前元朝成吉思汗旗下的鐵騎軍,踩遍半個歐洲,都是這樣的蒙古馬,在戰場上不驚不乍,可是相當勇猛無比,客人倒是好眼力。”
“還有這個,一會也給我牽過來。”馬倌剛說完,鬱軒就回了他話,不僅末輕言鄙視的看了下他,甚至方寒諾都分了幾縷視線到他身上,鬱軒一瞪眼,“一會比試比試,我就騎這匹,還不信,成吉思汗鬥不過凱撒大帝。”然後想到什麼,自己咳了咳,再不說話。
後面的宓宓也給了他解釋,“哥哥,成吉思汗就鬥不過人家凱撒大帝的。”
“宓宓,哥哥只是打了個比方。”
“但是也不能這樣打。”
兩人繼續吵吵鬧鬧,爭論成吉思汗厲害還是凱撒大帝厲害,方寒諾也不管他們,繼續和末輕言向前走,“這匹我要了。”
末輕言指了指,回頭對馬倌說道,是一匹伊犁馬,體格高大,聽到他們的腳步聲,頸項高高舉起,露出一股悍威。白色的皮毛光澤漂亮,很是俊美秀麗,讓人眼前一亮,等末輕言放下手,它也就溫順的落下前蹄。
末輕言看著它,在馬眼裡映出她此刻帥氣英姿颯爽的模樣,然後撇過頭,自信的對方寒諾說,“諾諾,要不一會我們也賽一場。”
等出了馬廄,馬倌拉著韁繩,站在旁邊,宓宓沒有選,只是鬱軒說和方寒諾賽一場之後,就教她騎馬,在這等著他。
鬱軒接過馬倌遞過來的韁繩,拉緊韁繩,踩住馬蹬翻身就上了馬,俯著身子,居高臨下的嘿嘿笑了聲,揚揚頭,對地上的方寒諾說,“諾,來一場。”
方寒諾沒有回答,只是接過韁繩,握緊姿勢利落動作敏捷的坐上去,隨意自然,優雅高貴,與生俱來的王者君主氣派,偏過頭,眸光淡淡的看了下並排的鬱軒,抬起嘴角抬起三分弧度,“嗯,開始吧。”
話剛落,手一勒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