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但那幾步路走得太鬆弛了。
“你們都出去吧。”有人指了指伴娘。
其他的幾個伴娘畢竟都是被人請過來的,不想惹上麻煩,紛紛走了出去。
只有寧白茶,不僅沒走,還給沈銘倒了一杯水,坐在床邊把她扶起來:“銘銘,口渴嗎?”
“姐姐。”沈銘藉著喝水的機會,偷偷拽了一下她的袖子,“你先走吧,我沒事。”
“喝你的水。”寧白茶是屬於有恃無恐的那個型別。
有沈時璟在這裡,不會讓人欺負她的。
“其他人都走了,你怎麼還不走?”漂亮男人湊到了寧白茶的面前,低聲問。
他笑著,但笑容有些邪氣。
讓人心裡生出了幾分不安來。
寧白茶沒搭理他,靜靜地看著沈銘把水喝完了,才低聲說:“還難受嗎?”
沈銘閉著眼睛,搖了搖頭。
“睡吧。”寧白茶把她放好,給她蓋上了被子。
“你是……寧白茶?”漂亮男人遲疑了片刻,才問。
寧白茶給自己倒了一杯水,抿了一口,才說:“既然銘銘都已經累得睡著了,鬧婚禮也就算了,畢竟是舊俗。”
“怎麼能不鬧呢!”
“就是!我們都等了一晚上了!”
“淮哥,你快點啊,上床啊!”有人催著,“咱們平時不是最好嗎?你上去,咱們給你們吵吵,以後你和小嫂子就恩恩愛愛一輩子!”
有人說著,就上手來掀被子,伸手去摸沈銘的腳腕。
沈銘的腳上還穿著高跟鞋,在被窩裡佯裝翻身,用力的一蹬,一腳踩在了對方的腳腕上。
高跟鞋又細又長,對方頓時疼得崩了起來。
可又不能委屈什麼。
畢竟沈銘誰著呢。
“怎麼鞋都不脫?”秦淮走過去,那試圖沾沈銘便宜的那個給擠走了,動作很溫柔地替她脫了鞋。
他開始解釦子。
“哥,快點啊。”漂亮男人把視線從寧白茶的身上收回來,繼續去看秦淮,催促著,“別讓小嫂子等太長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