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歹也是一座城池,在這裡隨便鬥毆,確定不會出現城管之類的存在?
“沒錯。”君泣點頭道。
修行者的城池,波瀾壯闊。
而且每一座城池,都花費了大量的心血。
在防禦上雖不說固若金湯,可初感境修士的戰鬥,絕對是能招架住的。
而且這樣的比鬥十分常見,如果損失太重的話,大不了賠償點費用。
王芷仙拿出自己那把冰霜飛劍,此刻正緩緩拔出來。
“等下!”陸遠突然喊了一句。
“怎麼?莫不是想臨陣退縮?”君泣冷冷一笑,說道:“如果你違反承諾,無極宗都保不了你!要知道,我芷仙師妹的血可不是白流的……”
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王芷仙的臉色有些古怪,什麼叫自己的血不是白流的……
陸遠又是鄙夷看了對方一眼,不屑道:“陸某豈是那種出爾反爾之人,我等修士說出去的話,潑出去的水!”
“那你要等下幹嘛?”君泣不耐煩道。
陸遠神情略微鄭重起來,緩聲道:“再者說了,這是我與王芷仙姑娘的戰鬥,跟你有什麼關係?就算你是他師兄,難道不覺得自己廢話太多了嘛?”
“到底是誰廢話多!”君泣險些暴走。
說了半天沒說到正點上,君泣有些後悔剛剛插話了,不然的話現在估計都已經開打了。
“我跟你講……”陸遠喋喋不休。
“……”
君泣這次學乖了,無論對方說什麼,自己就是不介面。
如果不是葛淺書在旁,自己又沒有十足的把握,他真想一巴掌拍死這個小小初感的修士。
“看在你這麼乖巧聽我講道理的份上,我便不為難你了。”陸遠的嘴炮終於結束,而後轉回正題,看向王芷仙說道:“既然你這把冰霜飛劍已是賭注之一,那自然不能拿出來用。”
王芷仙在一旁聽得都快煩了,從她修行到現在,從未聽過一個修士居然能囉嗦到這般程度。
她二話沒說,直接將手中飛劍扔給了君泣。
“這樣可以了麼?”王芷仙漠然道。
她的自信並非空穴來風,先不說她與對方境界有所差距。
就算是完全相同境界,自己徒手都能輕易戰勝對方。
一個初感前期的修士,身上能有什麼法寶?就算給他一件極品靈器,那也無法戰勝自己。
差距實在是太大了,先天、境界……
綜合因素算在一起,陸遠真的沒有勝算,所以他這樣的小伎倆並沒有被王芷仙放在眼中。
陸遠心裡微微嘆息,說到底自己實在是太弱,不然何必用出這樣的小手段?
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情,在修行界弱肉強食。
如果不是葛淺書站在自己身旁的話,估計眼前這兩個人都直接殺人越貨了吧?
講公平與道理,前提是有相應的實力才行。
陸遠深深感覺自己佔了便宜,於是便說道:“既然姑娘如此豁達,那麼陸某自然也不能小家子氣。這樣,我讓你先出招!”
被一個弱者當成弱者是什麼感覺?
眼前的王芷仙就是這樣的感覺,這個小小的初感修士,未免也太不把她放在眼裡了吧?
不過她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有點小家子氣了,而且這場賭鬥自己完全佔了一個大便宜。
“還是閣下先出招吧!”王芷仙說道。
說到底她還是涉世未深,手段還不夠老辣,陸遠在聽到這句話之後,微微嘆息道:“陸某一出手,就怕姑娘沒機會了……”
“到底打不打,怎麼那麼多廢話!”君泣終於忍不住了。
他已經忍很久了,可對方一而再再而三的拖延時間,真不知道腦子裡在想什麼。
這次他帶著王芷仙來到連葉城,並不是觀光遊玩,而是有正事喲辦。
如果不是為了三融丹這樣的貴重丹藥,他又豈會在這裡浪費時間?
“這位閣下,我跟你講……”
“又來了……”
君泣欲哭無淚,手中的拳頭不由緊了幾分。
可當感受葛淺書的神念將自己鎖定之後,他無奈的放下心中那份殺意。
這次陸遠並沒說太久,有些事情適可而止比較好。
“既然姑娘如此謙讓,那麼陸遠便當仁不讓!”
陸遠臉色變得凝重起來,再也沒有之前的嬉鬧之色,整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