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子裡家家戶戶都沾親帶故。
當初童先生找到他的時候,他只覺得莫名其妙,一個跟他素不相識的人,一個從來不曾踏進過‘琉璃’的人,一個甚至還不曾到麗江的人,又怎麼可能按照童先生的說法,來了麗江,走進‘琉璃’,點了他調一杯烈酒呢?
可偏偏童先生說的都一一應驗了,他按著童先生的教導,雖然看起來只是老老實實、一動不動的站著,可是卻讓黎小姐一眼就看見了。
童先生費盡了周折,花了極大的力氣金錢,救治了他臥病在床的阿爸阿媽,他做了童先生的內應,雖說他無數次的覺得羞愧,卻也不是那忘恩負義的人。
“童少……”
沉霖心中矛盾,臉上就帶了些出來,頗有些猶豫的和複雜的看著仍舊面無表情的童落辰。
童落辰出自童家,而他沉家是童家的附屬,他自小兒就是童落辰的玩伴,說是玩伴也不過就是跟班兒之類的,陪太子讀書哪裡是那麼容易的?可偏偏童落辰是個實誠人,拿著他那是實打實的當成了鐵哥們兒發小兒。
童落辰年紀輕輕爬到副師級,被授予上校軍銜,也不光是看在童家的面子上,這都是一步一個腳印兒,踏踏實實的走出來的。
這樣的童落辰,不光是他佩服,軍中佩服,就連童家老爺子說起來,也是滿心滿臉的自豪,別人家的老爺子就更是滿眼的羨慕了。
“我們繼續吧,剛才我們說到……”
童落辰只是淡淡的掃了沉霖一眼,罕見的不曾多說什麼,只是接著剛才的話題繼續了下去。
可是這會兒的氣氛跟剛才已經完全不同了,不光是沉霖靜不下心來,就是其餘幾人也滿心的好奇,到底是什麼人物?值得這樣鐵面無私、冷情冷心的人在會議中接了電話?
好不容易捱到會議結束,沉霖一路小跑兒著追上了大步往前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