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茂,這麼多年了,只有你才是真心對我!” “哥哥很慶幸,當初在軋鋼廠不枉我照顧你一場啊!” “怎麼,李哥,您這是有事啊?” “唉...” 嘆了口氣,李懷德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酒,不等許大茂反應就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都特麼是哥哥瞎了眼啊!” “當初...” 當年和許大茂分別後雖然兩人一直都有聯絡,但卻也不多,只是時不時交流下,如果換了聯絡方式就通知一聲,所以許大茂也不知道李懷德的具體情況。 聽他說完後也是陪著喝了杯酒,默默感概禍害就是禍害,幸虧他當初沒要。 當初李懷德圖於海棠的新鮮、年輕,於是離開沒多久就把她也給調走了。 有句話李懷德很明白,但還是栽在了那句話上,大姑娘就是大姑娘,不是小媳婦。 以於海棠愛顯擺的性格,沒多久新單位許多人就都知道了李懷德和她的關係。 不同於軋鋼廠,也不同於風起的時候,李懷德的新單位本來就是他老丈人給安排的,所以很快他媳婦和他老丈人就得知了李懷德事蹟。 雖然沒有繼續被打壓,可冷板凳李懷德一坐就是7年。 改開後看到別人都在掙錢,他就動了心思,終於鼓起勇氣和他媳婦離了婚,不打算繼續混官當,所以那時已經退休的老丈人管不了他了。 幾番折騰,李懷德又變成了李總,於海棠也重回他身邊,然而得意風光不久,上個月於海棠卷跑了他所有的資金奔赴鷹醬,他再次栽倒在於海棠身上。 “呵呵,一個坑哥哥進去了兩次,真特麼...唉!” “李哥,您要怎麼做?需要我做什麼?” 抬頭看到許大茂認真的表情,李懷德忽然紅了眼眶。 “大茂,謝謝!” “我,我想去鷹醬找於海棠,我要問問她為什麼!” “如果給不了我一個滿意的答覆,那麼...” 眼中一抹冷色劃過,陰鬱的表情替李懷德說完了剩下的話。 “一百萬夠不夠?” “...謝謝!” 久久,呆坐在那裡的李懷德忽然起身抱住許大茂的肩膀,使勁擁了擁。 “呵呵,當年我就說過,李哥,您永遠都是我李哥。” “嗯!” “大茂,你放心,這錢我一定會還你!” “不用。” “不行,你聽我的!” “...好吧。” 遲疑了一下,許大茂還是沒有多說,再說的話好像也不合適。但他真不在乎啊!錢對他有個屁用,他都馬上要離開的人了! ... 89年春,年30,下午。 幾經裝修的四合院華麗異常,徹底展現了它當初的風采。 甚至在這些年中,經過許大茂的不斷努力,還買下了周邊一些房子,現在的四合院中院橫軸東邊多了2進跨院,西邊多了3進跨院。 前些年還託關係花錢,以婁曉娥香島商人加大投資為由獲得了地下室開建權,所以此時的四合院下邊不僅有地下室,還有一個能停下40多臺車的地下車庫。 或許是習慣,今年的年夜飯還是在中院吃,就像當初的全院大會,看著就熱鬧、喜慶。 坐在中院正房門口,瞥了一眼身邊同樣靠在躺椅上的秦淮茹。 “怎麼樣,我就說你沒事吧?你還不信我!” 56歲的秦淮茹早已失去了昔日的妖嬈,但白蓮花的神情或許已經成了她的本能,撅嘴不滿的瞪了許大茂一下,沒有當初的忐忑。 “你是醫生啊?說什麼就是什麼。” “行了行了,不跟你犟,年紀越大脾氣還見長,不是你當初給我清洗的時候了?” “呸!你個老不羞。” 紅著臉悄悄左右看了一眼,見沒人注意她才慢慢鬆開拳頭,這許大茂真是什麼話都敢說。 思緒被帶起,知道自己不是癌症後秦淮茹就放鬆很多,此時不知不覺就想起了當初第一次和許大茂在一起的時候。 那扇窗,那道門,還有,那道,那道身影! 使勁回憶,然而秦淮茹卻發現自己怎麼也想不起當初對何雨柱的感情究竟是怎麼樣的,或許有過感激,但更多的應該是習慣吧?畢竟那時候真心幫自己的人不多。 現在再想想和許大茂的過往,一抹微笑浮現在臉上,真的慶幸當初許大茂的主動,還有,自己放棄的那二十塊錢,可能就是因為那二十塊錢,所以才更加勾起了許大茂的心思。 當然,最該感謝的就是當初自己的那個決定! 視線中出現了兒子豆豆,20歲的大小夥了,嗯,該結婚了! 不過下一刻她就惱怒著又瞪了許大茂一眼。 “額,咋了?你瞪我幹啥?” “你說呢?” 秦淮茹不滿的抬起手捶了許大茂一拳。 “你打算什麼時候讓我見小當和槐花?是不是要等我死了?” “額,不是跟你說了嘛,她倆非要去鷹醬定居,我也沒轍啊。” “滾。” 眼珠一轉,許大茂的小心思壓根就瞞不住她,這一刻,盛開的白蓮花重現四合院。 “當我不知道你是啥人?” “我告訴你,趕緊讓她倆給我回來,自己帶孩子不累嗎?” “額...” 尷尬後許大茂輕輕點了點頭,沒有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