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浩心裡一涼,原來對方是教導員,怪不得有這麼高的警覺性。看來少不得要將他放倒了。於是他慢慢地轉過了身,衝那教導員嘿嘿一笑:“教導員,失敬了
“啊,你不是 ”。這教導員自然認識他這裡全部的兵,當楊浩轉過臉來時,他一看見楊浩的臉這麼陌生便出了驚呼聲。但他的驚呼聲才剛一出,他的喉嚨便被楊浩急彈出的纜繩纏住了脖子 前面說過,這種纜繩的長度也是可以控制的,可以是數尺,…又是數米其係數十米。剛才楊浩不討彈出了米左右山川當成了一條“繩鞭。哧。地一聲便纏住了“教導員。的脖子。楊浩再跟著往反方向一勒,那“教導員”的身軀便凌空翻了過來,接著“叭”地摔在了地上,似一隻蛤蟆一般四肢攤開,昏了過去。
其實大凡做教導員的。雖然主要的是抓士兵的政治思想工作,因此看起來比較文儒,但軍事素質還走過硬的,剛才實在是事起瘁然,那教導員沒有一點心理準備。再加上他面對的又是“極品戰士”那他這樣的普通戰士自然只有昏過去的份了。
這不是醜化我們的武警大哥,蓋因楊浩的瘁起難打了他個措手不及,因此他這才著了道。
楊浩嘿嘿一笑,撒腿便向遠處奔去。
剛才他打昏教導員的地方是個小天井,四面皆有通道,但左右兩側的通道估計都是通向關著其他犯人的監舍,唯有前方的出口才是通向外面的,但那裡又有一道門,要出了那道門才是前院。
楊浩記得地圖上所繪。前院應該是個小廣場,左右兩邊都是房子,那是辦公樓以及武警戰士們的生活區。廣場四周則是圍牆和電網,當然還有武警戰士執勤的碉樓。碉樓上面當然是探照燈、狙擊槍,也許還有機槍。
但楊浩現在沒法考慮這麼多,只想快點衝出這道門。
這道門附近竟然安排了兩名崗哨。這兩名崗哨的警懼性都很高,一見有人向這裡衝來,立刻拉動了槍栓道:“誰?站住”。
“我隨著一聲“我。”一個穿著肥大警服的人已經來到了面前,“噹噹”兩聲鏗響,兩名崗哨只覺得腦袋一嗡,眼前便金星亂迸,然後便靈魂出竅,不知道走到哪裡神遊去了。
楊浩這一次門電般的取下了他們的鍵匙,並快地開啟了那道門,衝到了院裡。院子的正中央並排停著兩輛警車,左右相距五米處便是栽種著萬年青的花固,花圃的水泥圍欄約有一尺高,加上高約半米的萬年青,恰好構成了一道可以藏人的屏障。
楊浩便利用花圃的陰影作掩護,藏到一株萬年青樹冠裡,觀察著四周的動靜。
他的正前方二十米處便是看守所的大門,大閃現在緊閉著,大門口的傳達室裡亮著燈光,依稀可以看見崗哨的身影。楊浩知道從大門出去簡直是不可能的。就算他有時間打昏守門的崗哨,也難有時間開啟那道厚重的大鐵門。而且。他也很難保證能一下子打昏崗哨。萬一崗哨在昏迷之前拉響了警鈴,那麼他便插翅難飛了。他打算繞到那棟三層樓的辦公樓後面去看看,
就在這時,從他剛才出來的那道門裡傳來了淒厲的呼喊聲:“快來人呀,有犯人逃跑了!”接著整個看守所都響起了刺耳的警報聲,四周碉樓上的探照燈也全部開啟了,交替照射了過來。武警戰士們住的宿舍裡也亮起了燈光,人影憧憧、腳步匆匆、令人駭然”
楊浩心中也吃驚不已,他已經聽出剛才的喊聲正是被他打昏過去的教導員出的。想不到他這麼快就甦醒了過來,這倒是楊浩沒有預料到的情況,,
很快,武警戰士們從監舍裡衝了出來,來到了楊浩所在的前院裡,腳步紛雜、手電亂晃、吆喝連連,眼看就要按到楊浩藏身的萬年青樹前了。
“都搜仔細點,不要放跑了那小子!這棵萬年青樹冠裡也撥一搜”。一個。公鴨嗓子吆喝道。從這人神氣活現的樣子判斷,至少也是個中隊長。
兩個武警戰士端著上了刺刀的八七式自動步槍舟著萬年青樹冠裡一陣亂捅,另有兩個戰士打著手電照著,碉樓上的探照燈光也把這裡照得明如白晝。
“在這裡!”一個戰士激動得連聲音都有點抖。
那位中隊長順著那戰士的手指一看,果見萬年青樹冠中央蹲伏著一個人影。那中隊長厲聲道:“出來!再不出來就開槍了!”
那人影一動也不動,對中隊長的聳嘶力竭根本就是置若罔聞。
中隊長大怒,拿過一支自動步槍,往裡狠狠一紮,
“撲哧。一聲,自動步槍上的刺刀竟全部刺入了那人的身體裡,直至沒柄!
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