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沒有感覺到哪裡不舒服?”白曉伸手要去摸唐放歌的額頭,唐放歌直接偏過頭,避開了白曉的碰觸。
放在空中的手有點猶豫,不過還是堅持地放在了唐放歌的額頭上。在確定沒有高燒以後,白曉才真正的放心。
“只是比較虛弱,再過幾天,你的身體就會好起來。”
“家,我家人怎麼樣了?”唐放歌在迷迷糊糊以後,才陡然想起了夢。夢裡母親拉著她的手,含著淚跟她道別。想到那個夢,唐放歌心中就有一種不祥的預感。
白曉站在床邊,一時間竟然不知道要說什麼好。如今的唐家,已經是人去樓空。只是這些話,白曉知道不能說,說出來對唐放歌沒有任何好處。她的身體還很虛弱,不能受到更多的刺激。
“你家裡人很好,你放心。”從來都不會說謊的白曉,這一次又說了謊。
唐放歌看著白曉的表情,總覺得有點不對勁。
“能給我家裡人撥個電話嗎?”
“不行,你身體比較虛弱。如果叫他們知道你這樣的情況,只會叫他們更加擔心你。等你身體好點了,再去見他們。”白曉直接拒絕了唐放歌的要求,不知道也算是一種幸福,他只想她現在延續一個夢,不要那麼早醒過來,那麼痛苦。
唐放歌想想白曉的話,似乎也有道理。她這樣的身體,家裡人知道了只會火上澆油。她唯一能做的就是養好身體,然後去看看家裡的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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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澤西聽到唐放歌醒過來了,迅速地走向臥室的方向。
聽到開門聲,唐放歌回頭看牧澤西。他的身上永遠都帶著千年不化的寒冰,還有那稜角傷人的狠戾。
“如果你是來問答案的,我只能告訴你我沒有做過絕對不會承認。”閉上眼睛,唐放歌不想看到牧澤西那張刺痛她心的臉。幽幽地,沒有等他發話,她自己先說了。
漆黑的晚上,她自己一個人又冷又餓,死神就在她的面前看她。那一刻,她似乎什麼都看透了。這樣的愛情,如果死都不能得到,她還有什麼可以奢望的。
牧澤西的唇微微的拉長,化為一抹冷笑,“不管你承認與否,都已經沒有任何意義了。”不管是誰,只要擋住他牧澤西的路,只有死路一條。
唐放歌陡然睜開眼睛,有點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他從來不是一個容易放棄的人,現在怎麼突然就放棄了。
“你還想要做什麼?”警惕地看著牧澤西,唐放歌的眼中沒有了昔日的軟弱,倒是如同一個刺蝟。
牧澤西伸手抓住她細瘦的脖子,“如果我真的想做什麼,早就做了。你這樣纖細的脖子,要是擰斷是非常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