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對面的張敬業直接嚇的一杯咖啡倒在了自己的身上。
“我說,我說,你別生氣,我說……”張敬業嚇得不敢動單,只能老老實實地開口。
“本來已經是按照腫瘤手術給牧夫人做手術,誰知道她竟然知道了這個事情。她威脅我,說如果我把孩子拿掉,她就將我的事情直接報到醫院去。她是什麼都知道了,我迫不得已才做了一個假手術的。牧先生,這件事真的不是我能夠左右的,牧夫人她什麼都知道了,就算做手術她也不會同意的。”張敬業將那日的事情大概的都說明白了,自己的把柄握在別人的手上,叫他如何是好。
牧澤西手中的碎片頓時如箭矢一樣刺破了他的手掌,他的手上都是血跡。張敬業嚇的差點尿褲子,那冰冷幾乎可以凍僵人。
“我,我先走了……”幾乎是拔腿就跑,張敬業踉蹌了好幾下,摔了幾個跟斗,還是衝了出去。
紅色的液體流淌了一桌,牧澤西雙眼赤紅,他覺得自己的心被山壓著,呼吸都開始困難了。為何要這樣,為什麼她要留住那個不應該有的孩子。是要提醒他,他對她所做的殘忍的事情,還是說她真的已經到了無所謂的地步。越是想,心裡越是有火氣。牧澤西心中的火蔓延著,將他整個人都燒成一片赤鐵的紅。心裡似乎被赤鐵烙印了一個無法忘記的痕跡,那個孩子,唐放歌肚子中的孩子。
病房的門再次開啟,牧澤西眼中裹著濃濃的恨,低頭看著唐放歌。即使他如此的痛恨她腹中的孩子,可他依舊是無法下手。他染血的手在她的腹部摩挲,只是控制不住就會想要將那個孩子拉出來。
“你還想要拿掉我子宮裡的腫瘤嗎?”唐放歌蒼白的臉上一雙明媚的眼睛,只是那雙眼睛也迸出一絲絲的寒冷。她警覺地看著牧澤西,如同是護著自己孩子的母雞,眼神銳利。
“為什麼要留下他?”他問,聲音低沉如一灘令人恐怖的死水。
唐放歌眼眸微微轉動,她唇邊蕩起一抹淡淡的笑花,“因為是我的孩子,所以我要留下。”
“是你的孩子,可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