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們是兩敗俱傷,而真正的贏家永遠都不是他們,而是牧澤西。他如同是天王,主宰著他們的喜怒哀樂,幸福與不幸都是他施捨給他們的。現在的他膩煩了,所以他們就成了這樣的可憐蟲。
“唐放歌,你以為你不要的東西我還會撿回來了嗎?真是大錯特錯,你看看我,我的孩子沒有了,所以我就被拋棄了。牧澤西,他是一個多麼現實的男人,也是一個何等殘忍的男人,我想你比我更清楚吧!死亡的感覺如何,我想你也沒有忘記吧?”宋妮採香水濃郁,身上還有雪茄的味道。她一點點地靠近唐放歌,臉上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哀傷。
牧澤西的殘忍,唐放歌怎麼會不知道,又怎麼能忘記。那個雨夜,還有就是那近三天的黑夜囚禁。在死亡面前,人似乎能夠看透很多東西,也能頓時覺悟很多東西。就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追著海市蜃樓而去,不過到頭來才發現那不過是一場死亡的美景。絕望過,傷心過,不過如果人還有求生的渴望,就一定要重新爬起來。
“看來你沒有忘記,你是不是也恨他恨的要死。”宋妮採手指用力,細長的指甲顫抖著,努力剋制自己的憤恨。“不過都說過另一句話,愛的有多深,傷的就有多重,傷的多重,那麼你就恨的有多麼濃。你現在,是因為愛恨他,還是因為某些事情恨他呢?”
唐放歌心裡煩躁,伸手打掉了宋妮採的手指。她的身上,纏繞著令人覺得不舒服的氣息。現在的她,比起以前似乎更加的令人難以捉摸,甚至是有點恐怖了。
“不管你的事情,我跟他,還有跟你都已經沒有任何關係,我希望你不要打擾我的生活。”唐放歌不想跟宋妮採多交談,她的話如同是魔鬼的誘惑,總有一種想要勾起她仇恨心理的樣子。
宋妮採跟在唐放歌的身後,不過這次她並沒有再那麼熟識地上前搭訕。
“親愛滴,我在這裡。”宋妮採揮揮手,捏著細腰,緩緩地靠近男人。
唐放歌本不想聽,只是眼角的餘光還是看見了那個人。
牧昌富紅光滿面,嘴上叼著雪茄煙,在宋妮採的屁屁上用力捏了一把。他樂的哈哈大笑,兩人只是停留了一分鐘就離去了。看來,宋妮採並不是在這裡吃飯,而是等人。她等的人竟然是牧昌富,見他們兩人之間的態度,很多事情不說也已經明白他們之間的關係。
樣過上還。盯著遠去的人,唐放歌覺得事情似乎越來越難以捉摸了。宋妮採為什麼要跟牧昌富在一起,現在的她到底想要做什麼。牧澤西在做什麼,還是說正如宋妮採說的話。他一直都是如此的殘忍,可以狠下心來對任何人,包括宋妮採。宋妮採的孩子沒了,她變成這樣倒是令她沒有想到的。如此看來,牧澤西要是真的沒有了權勢,估計第一個棄他而去也就是宋妮採。
宋妮採從來都是那麼現實,也一直都知道自己想要的是什麼東西。她對一種東西的執著渴望,超過了他人,尤其是物質和金錢權利的渴望。
她到底想要做什麼,到底要幹什麼?唐放歌覺得自己的世界似乎一下子就變了天,人都是以前的人,只是人都變了。
“想什麼呢?”楚長風見唐放歌愣神,含笑地問道。
唐放歌猛地回過神來,“沒,沒有想什麼。”
一時間有點著急,唐放歌拿去刀叉去切牛排。只是沒有想到,由於力氣太大,牛排竟然直接飛了出去。
另一隻手顯然更快,刀子華麗的轉身,牛排便完好無損地出現在他的手上了。唐放歌驚住了,沒有想到楚長風還有這樣的一手。
“如果想要請客,可以下次請我吃。”楚長風幽默地化去了唐放歌的尷尬,將牛排輕輕放在唐放歌的盤子裡。
唐放歌臉紅的如同蘋果,她真的有點不知道要說什麼。
“你臉上的傷是怎麼來的?”楚長風早就見到唐放歌臉上貼著隱形的ok創可貼,他覺得那塊創可貼真是有礙美麗。
唐放歌伸手摸摸臉上的創可貼,“只是自己洗臉的時候不訊息被指甲刮到了,所以才貼著。”
“哦!”楚長風聲音了有一絲明瞭,不過他心裡也很清楚這樣的傷口絕對不是洗臉弄傷的。這樣的傷口,只有在辦公室內才會發生。楚長風眼眸輕轉,已經有了第一號嫌疑犯,出了安朵沒有其他人了。
大概聊了一會,楚長風很紳士地將唐放歌送回家。
六樓上,龍一犀利的眼睛如同掃描器,腦袋中立刻呈現出搜尋圖面。
楚長風,cic總裁,單身,三十二歲,身份不明。
“謝謝你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