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小櫻不是還把一隻打掉了兩顆大門牙麼。
穿好了一身粉色的浴衣,淺漁走進了溫泉女湯。
啊。溫度剛剛好。
感覺全身的毛孔都舒展開了,她幸福的眯起了眼。
嘛。果然對自己好一點才算是聰明的女人呀,反正掏錢的又不是我。
身體靜止了,思緒就開始紛亂起來。
身高是硬傷啊嚶嚶嚶……上輩子這個年紀,她的身可是逼近170了啊!雖然之後沒再長過……但總比現在的萬年165強啊。
尼瑪這負心的世界!老子只剩下黑長直和面板白了真可悲。
不過話說回來……
佐助那貨面板好好啊……成天風吹日曬的為毛比自己仔細保養的還好!
佐助那貨睫毛好長啊……上輩子和這輩子自己睫毛都不夠長啊真討厭!
佐助那貨……停停停,怎麼全是佐助啊?!
甩開腦袋裡亂糟糟的東西,淺漁鬱悶地把頭埋進了水裡,吐出了一串泡泡。
與此同時。
無人小巷深處的垃圾堆附近。
一名帶著紫帽子的龍套正像抖M一樣被抖S抽打著。
“……我已經都招了……”他痛哭流涕屁滾尿流,“嗚嗚……大人啊……小的以後再也不敢調戲您的女人了……放過小的吧嗚嗚……”
抽打的聲音可疑的停頓了一下,繼而更激烈了。
咳咳,傲嬌的佐花害羞了,我們就假裝什麼都沒聽到吧。
作者有話要說: 反正我暗搓搓的笑了=w=
☆、嘖,香磷什麼的
“嘩啦啦~嘩啦啦~我愛洗澡面板好好~~啦啦啦~~”
臥槽!這是哪個魂淡在吵勞資睡覺!
“……嘩啦啦~~嘩啦啦~~……”
啦你妹!淺漁憤怒的睜開了眼。
啊。怎麼天都黑了。
“……嘩啦啦~全是水嗷~~嗷啦啦啦~~……”隔壁房間再次傳來了水月的歌聲。這聲音充分的體現了其主人心胸之開朗以及歌喉之殘疾。
……水月你個八嘎不怕和洗澡水一起流進下水道里麼口胡!
怒氣衝衝的出了自己的房間,淺漁對著水月的房門就是狠狠一腳:“還讓不讓人睡覺了魂淡!”
水月的房間詭異的一頓,然後傳出了鬼哭狼嚎聲:“淺漁姑奶奶啊,千萬別衝動別開門啊!小的貞操不保不是事,殺身之禍是大事啊!我現在沒刀可比佐助弱很多啊!”
納尼?!每句話都明白,為毛湊到一起她就不明白了?淺漁迷迷糊糊的回了自己房間,決定不琢磨這麼糾結的事了。
……
隨便吃了幾個壽司,淺漁覺得一點睏意都沒有了。她想了想,換了身衣服,慢吞吞的爬上了屋頂。
月涼如水,群星閃爍。
橫躺在屋頂上,淺漁百無聊賴的看著迷亂的夜空。
嘛。有人說天上的星星像小眼睛,還一閃一閃亮晶晶,可她總覺得星星和天空一配就像黑髮上的頭皮屑。
啊。幸好她和佐助都沒有頭皮屑。
清涼的晚風吹過,樓下的草地就像掀起了一陣波浪。看著遠處輕輕晃動的巨大樹冠,淺漁在想,這裡會不會也住著一隻肉乎乎的龍貓,在寂靜無人的深夜,坐在它的貓咪大巴上,飛快地掠過一條條山路。
答案明顯是不會。一襲白衣擋住了樹冠的影子,他腰上的麻繩還在微微晃動。
“這麼晚還不去睡覺。”
“我不困。”淺漁抬起眼睛看見佐助平靜無波的臉。她伸了個懶腰坐起來,讓出了旁邊的一塊地方,“要聊聊嗎?”
就在她以為佐助轉身要走的時候,他居然在她身邊坐了下來。
“要聊什麼。”
“……以後。”淺漁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狡黠的笑容,“你想沒想過以後?”
“……以後?”過了半天,佐助的聲音終於傳了過來。他的雙眼直直的看著前方,聲音有些晦澀,“沒報仇之前……我是沒有以後的。”
“你已經有把握了不是麼。”她也不看佐助,徑直說下去,“你找水月他們為的不就是因為你已經有把握能報仇了麼。”
“……啊。”
“既然如此,為是麼還是不敢往後看呢。還有那麼長的路要走呢。”
“……”
……
馬群嘶鳴,大批計程車兵縱馬而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