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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部分

被他報復這麼簡單。自上次被龐大同強爆以後,他的警覺性倍增。

他不得不懷疑,侯為貴兜這麼大一圈勸他認罪的真實目的——他不會跟龐大同一樣變態,想強爆他吧?

如果侯為貴的動機正是如此,他必須想法子脫身。

他鄙夷地看著為人師表,實為衣冠禽獸的侯為貴。

侯為貴見到姜青玉識破假象的表情,知道自己的無恥目的已經暴露,為免節外生枝、夜長夢多、弄巧成拙,他在姜青玉逃走前,使出渾身勁力捉住獵物,露出兇暴本相。

侯為貴嚴密堵姜青玉的大聲呼救,讓他孤立無援、求救無門。

姜青玉用盡全力掙脫鐵鉗一般的禁錮,卻好似痴心妄想,並未給自己搏來生機。

他心有不甘,繼續拼盡全力掙逃,卻在多翻掙扎之後,仍舊逃脫無效。

姜青玉在鐵籠的拘禁中絕望了。

在劫難逃的強爆又再度突襲他。

他痛恨自己的孱弱!這孱弱使他沒法自救!

那夜,他倍覺淒冷,不斷打寒戰,輾轉反側,無法入睡。

他不是任人踩踏、任人揉搓的塵泥,為何他們要踐踏他侵犯他?

他痛苦而壓抑,卻不願向誰哭訴。

這無光的絕望,令他放棄了追尋光明的行動能力。

他能向誰呼救?誰又真的救得了他?

他怎能告訴外公外婆同為男生的自己,因為孱弱無能而被男同學、男體育老師強爆?

他為了抵禦外侮,堅定了轉學的念頭。

他敵不過欺侮自己的野蠻人和壞人,就避走他方!

作者有話要說:

☆、冷熱鏡

一個乖孩子突然變得叛逆、不聽話、有攻擊性,老人家一時應付不來,但寵愛佔了上風,他們沒逼孫子去學校上學。

他們怕逼急了適得其反,也覺得孫子不願去學校上課一定有什麼隱衷,畢竟,孫子以前從來沒有過無原無故逃學的不良記錄,總體來說是一個沒什麼大毛病的好孩子。

“外公外婆,我要轉學!”姜青玉親自提出轉學要求。

老人家聽到孫子說要轉學,知道他已經恢復正常,便不再擔心了。

他們儘自己的能力,幫孫子轉學。

自此,姜青玉再沒去學校上課,並在期末考試之前,急忙轉學去另外一所高中就讀高一。

姜青玉參加了新高中高一年級的補考,考試分數出來,他順利升級到高二年級。

他在高一暑假去學習自衛術,晝夜不分地練功。

他不知道練武是否真能在危急時刻自保,但他相信,練武能增強他的力量。哪怕只能狐假虎威地威懾別人不把他當成攻擊目標。

整個高中,他都與同學結伴一起上學放學,不讓自己落單。

他又變回了老人家印象中的乖孩子好孩子。

剩餘的兩年高中時光,有含蓄的女生給他寫情書、遞紙條,有大膽的女生直接向他告白,他無一例外地全數婉拒。除此之外,再沒發生什麼特別事情。

當他收到大學錄取通知書時,他更加肯定自己轉學的決定沒錯,起碼他安然度過了餘下的高中時期,沒再遇到龐大同、侯為貴那樣的變態佬。

對於一個有過慘痛遭遇的人,平靜無波比波瀾起伏更好。

他以為這種平靜能一直延續到大學畢業、參加工作,甚至更久。

可他沒有料到自己會在大二那年愛上攝影。

他參加了大學的攝影社,一個讀大四、名叫付明卓的學長走入他的大學生活。

付明卓是攝影社社長,自然也是攝影高手。

他有著帥氣的外表,強健而修長的身材,看上去道貌岸然,是姜青玉認識的人當中攝影技術最高的人。

姜青玉很想向付明卓討教攝影技巧,卻又表現得像是時時刻刻在防範著付明卓。

付明卓不是駑鈍的人,他能感覺到姜青玉對自己的防備。他覺得姜青玉的機警有些神經質,對此卻無能為力。

姜青玉從不與付明卓獨處一室,只參加不少於三人的團體活動;即使有推脫不掉、非赴約不可的會面,他一定會自帶“隨從”多人,選擇人多的公眾場合,見面時間不超過一刻鐘,說話時使用的語句簡短得要命,像是避諱和人有很深往來,又像是有要事等待處理急著走;每次他都要求對方先離開,他一定要在距離自己十幾米開外有交警、警員、保安,或有很多人、有攝像頭、有派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