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他的人,赫然就是上午和傑維斯對賭時的那位老荷官,聽到別人都喊他明叔,莊睿這麼叫上了。
看到身邊這些人對明叔都是敬畏有加,莊睿心裡也明白,這老荷官的身份估計不單是荷官那樣簡單,最起碼也是何先生的心腹之人。
“莊先生,叫我聲老何就行了,不敢當您的稱呼……”
明叔此刻換了身衣服,看上去有如一個管家一般,但是不管是在車上還是上船之後,所有人見到他都是恭恭敬敬的。
“明叔,您年齡大,自然當得起,對了,何先生……”
“莊先生,何先生找您什麼事,我也不知道,回頭見了您就明白了……”
明叔笑眯眯的打斷了莊睿的話,其實他心裡也有些奇怪,自己最少有四五年沒上賭桌了,不知道何先生為什麼這麼看重這個年輕人,讓自己親自主持這次賭局。
在明叔身上碰了個軟釘子,莊睿也沒繼續問下去,而是邊走邊觀賞起了海上的風景,他們是由船尾上船的,現在正沿著甲板往船頭方向去的,這艘船身長度足有一兩百米,走路也要走上一會的。
“彭飛,你說咱們要是有這麼艘船,那出海多過癮啊……”
站在遠遠高出海面的船上,莊睿可以清晰的看到遠處夕陽西下的美景,紅彤似火的太陽在落山之際,一點都不刺眼,卻把周圍的海面和雲彩渲染的如火燒雲一般,異常的美麗。
也就是這樣的大船,才能看到如此的美景,要是換成輝哥的遊艇,那最多也就是能看到幾縷沉進海面的夕陽。
“莊哥,您不是才贏了錢嗎?拿出來造一艘這樣的船好了,沒事咱們還能去海盜島上看看,有這麼一艘船,海上風浪再大也不怕……”
彭飛駕駛那艘豪華遊艇在海上尋找莊睿的日子裡,可是吃夠了海上風浪的苦頭。
別看那遊艇具備遠洋功能,但是一個浪頭打下來,呆在裡面就像是坐過山車一般,心臟差點的人都受不了那刺激。
而彭飛則是整整享受了一個多月,到了岸上都差點不會走路了,所以在看到這艘大船後,彭飛這才鼓動莊睿也買上一艘。
“買這麼一艘倒也不是不行……”
聽到彭飛的話後,莊睿停住了腳步,認真思考了起來,他倒不是想開著這樣的船重返海盜島,而是想有這麼一艘大船去進行海洋考古,那絕對是一件非常愜意的事情。
莊睿也是吃過海浪的苦頭的,知道大海喜怒無常,要是用那些普通的打撈船,去打撈自己所記下座標的那些海洋沉船,指不定在海上又會遇到什麼樣的風險呢。
而這樣的大船卻是不一樣,只要不學著泰坦尼克號往礁石冰山上撞,幾乎可以橫行五大洋了,即使海上風浪再大,住在船上估計都感覺不到多少搖晃。
老荷官見到莊睿停步沉思,也不催促,笑著說道:“莊先生,您知道這一艘船的造價是多少嗎?”
“多少?應該不低於十億港幣吧?”
莊睿眉頭一揚,看這老荷官的意思,好像自己還打造不起?莊睿心裡有點不服氣。
明叔笑了笑,說道:“這艘船整整花了三十二億港幣,歷時兩年半才下水的,而且這船上一共有員工六百多人,僅僅是每個月要開銷的費用,就高達近千萬港幣了……”
“什麼?”
莊睿這次是真的吃了一驚,他知道自己上次去過的那艘海王星號賭船,但是修建就花費了六十億港幣,但是那艘船的體積要比這艘大了許多,莊睿沒想到自己腳下的這艘船,居然也要耗資三十多億才建的起來。
而且這一個月要消耗一千萬港幣的費用,也不是莊睿能承擔得起的,一個月一千萬,一年可就是一億多啊?除非莊睿屁事不幹,整天在船上四處打撈沉船,或許能填補上這些開支。
“看來哥們還是窮人啊……”
對於何先生用這幾十億的船來當做私人遊艇的豪氣,莊睿是自愧不如,隨即也打消了整艘這樣的船當打撈船的念頭,這根本不是他能玩的起的。
只是莊睿並不知道,這艘船的建造,最初是賭王為了對抗葉漢在香港搞的公主號賭船,只是陸地上賭聖不是賭王的對手,但是在海上,何先生卻是的的確確的敗給了葉漢。
在耗資巨大而又無法收回成本的情況下,賭王最終結束了海上賭船的生意,將幾艘船都賣了出去,不過最大的這一艘,卻是被他留了下來,以他上千億的身家,養這麼一條船,還是綽綽有餘的。
……
在這艘大船的船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