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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要麼被男人強暴洩憤,無論哪一種結果他都需要一點創傷藥。

他把圍巾拉下來,把帽子也摘掉,頂著一頭的雪花敲了敲門。

等待的時刻很煎熬,對黑子的愧疚慢慢變成了對凌志剛的恐懼,他又冷,哆嗦著吸了一口氣,門就開了。

男人衣衫鬆散,插著兜注視著他,見他站在門外不肯動彈,就深處右手:“進來……”

“我……”鐘鳴欲言又止,掂著手裡裝著創傷藥的塑膠袋,縮著手腳。就在這個時候,客廳裡忽然呼起了一聲狗吠,一個黑子一把撲了過來,衝的他踉踉蹌蹌,手裡的塑膠袋也掉在了地上。

“黑子!”男人嚴厲地叫了一聲,黑子立即縮了回來,站在門口哈著氣,像是哈巴狗等著主人回來。

鐘鳴覺得自己心裡頭猛地鬆了一口氣,像是劫後餘生,差一點哭出來,又想罵娘,這個不知道人間疾苦的死狗!

“它……它怎麼在這兒,它……不是死了麼,我親眼看見的……就在人民公園北邊那個小區……”

男人的臉色就難看了,鐘鳴哭笑不得,才知道自己弄錯了:“我昨天問你黑子找到了沒有,你怎麼不告訴我黑子你已經找到了,害我擔心了這麼長時間,我還以為它……”驚愕了之後,就有點氣不過:“都已經知道了,你怎麼沒有告訴我?”害他那麼傷心,那麼擔心。

“沒有告訴你,是想給你一點教訓,以後再領著他出去,也刻長個心眼。”

男人邊走邊說:“我回來就看見黑子在門口站著,它認得跑,自己跑回來了,誰叫你不知道肺炎看看,就知道在外面找。”

鐘鳴臉色紅了又白,在門口站了一會兒,才彎腰拾起地上的塑膠袋進了家門。一進來全身立馬就暖和了,他往沙發上一躺,伸手蓋住了眼睛,黑子在他腳邊臥下,蹭了蹭他的小腿。他伸出一隻手摸了摸黑子的頭,長長地嘆息了一聲,好像累得不行。

“你母親怎麼樣了?”

“已經回家了,還好。”鐘鳴睜開眼睛說:“我在外頭看見一隻跟黑子特別像的狗,說是瘋了,亂咬人,被保安給打死了,在垃圾堆裡扔著。我以為是黑子呢, 一路上忐忑不安,不知道該怎麼跟你說。我怕你揍我,還買了創傷藥。”

他說著,掂了掂沙發上的塑膠袋又放下,失聲笑了出來,說:“嚇死我了。”

他一夜都沒有睡,家裡頭這麼暖和,他躺了一會兒就困了,酸酸澀澀的,打不起精神:“你這人真記仇,半點虧也不能吃,沒肚量。”

他微微眯著眼睛,輕聲埋怨:“看來在你心裡面,黑子確實要比我重要很多。我雖然覺得這理所應當,可是心裡頭還是……有點不是滋味……”他的眼睛像睜著,又像沒有睜著,像他的話一樣曖昧迷離,彷彿就要睡去:“什麼時候……你才能……”

他的嘴唇抿了起來,俊俏的臉上全是疲憊,這樣模稜兩可的話,似乎連鐘鳴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故意摻雜一點點曖昧。

凌志剛忽然有了好好對待鐘鳴的想法,鐘鳴的話和鐘鳴的樣子,讓他第一次認識到鐘鳴的可憐,由他一手造成的可憐。既然是他一手造成,也該由他一手補償。

鐘鳴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豐的,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第二天醒來看見自己趴在凌志剛的身上,一條腿還大喇喇地搭著男人的腰。

他趕緊擦了擦自己嘴角的口水,趴在那裡不敢動彈,這情形讓他覺得有那麼點尷尬。他屏氣凝神,偷偷把自己的腿抬了起來,打算神不知鬼不覺地爬起來,誰知道大腿剛離開男人的身體,一隻大手就按住了他。

他猛地扭頭看去,就見男人枕著胳膊,慢悠悠地說:“壓了我一整晚,把我腿都壓麻了,想這麼就算了了?”

男人氣血旺盛,只隔了一夜,下巴上已經長了好多青色的胡茬。鐘鳴一動不動地半趴在床上,眼睛裡突然冒了一絲精光,縮著腿就要跑,男人卻也幾乎同時拽了他一把,他沒逃出去,趕緊使出了更大的力氣,可是男人用的力氣也更大,這樣你來我往,他就被整個人都拽到了凌志剛的身上,跟男人碰了個臉對臉。

☆、064 幫凌志剛刮鬍子 vip (3426字)

兩個人的拉鋸戰以男人壓倒式的勝利而告終,這時候沉默不單是最大的尷尬,還是最大的導火索,而且導的還是慾火!鐘鳴急中生智,開口埋怨道:“你這個人,怎麼老仗著自己力氣大就欺負人,你不是嫌我壓著你了麼,那你還不放我下去?”

“我是怕你跑了,鐘鳴,你說實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