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她回去給宮主處置。”尖嘴猴腮思索了半晌,怕是隻有這麼一個方法了,即使拿不到酒猙,改變一下他們在魔宮宮主心中的地位也好。
他朝著白麵男使了個顏色,白麵男也立刻心領神會,誰知道他們兩個人商量了半天再一抬頭,哪裡還有那小丫頭的身影。
“奶奶的,追。”尖嘴猴腮氣的直咬牙,他們取不到酒猙不代表人家也沒有辦法,現在怕是整個沐涼城都周圍都滿是尋找阮安安的魔修,這丫頭若是落在別人手裡他們這一晚上可就都白忙活了。
再說這個趁機逃脫的阮安安,此刻她穿著肚兜抱著衣服不住的朝前狂奔著,夜色如墨,她穿梭在密林中又不敢輕易的用靈氣照亮便時不時的被樹藤絆,人沒跑出多遠手臂上就已經劃出數道口子了。
咬牙忍著痛,阮安安儘量控制著自己不哭出來。
好在她已經離開阮家了,不用嫁給人家當童養媳,只是她好端端的就滅了兩個魔修,這仇肯定是結下了。
為了怕魔修追來,阮安安一刻不停的向前狂奔著,時不時的回頭看看,也不知道又跑了多遠,她朝前方望去,月亮皎潔的光從樹幹的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