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對我的事情未免管得太多了,即使你套上了戒指,可我的事,你永遠也不能管。”程景軒說完話後,便朝樓上走去。
他,每次都是這個態度,每一次,都只對他冷漠,現在黎語瀅有了孩子,那如果她也能有個孩子,她是不是就可以挽回他的心?
不管怎麼樣,她應該要試一下的,她失去的太多了,從小就沒有母親,在父親的所有關愛下才長大,而景軒哥是她最愛的男人,自從第一次見面後,她便發誓要做他的新娘,唯一的新娘。
一直以來,她都是這麼以為的,可為什麼上天要這到捉弄人?為什麼要讓他遇到黎語瀅,而讓她失去了一切,更讓她失去了她的景軒哥?
“景軒哥。”喬依依跟著上了樓,她現在才痛恨,別墅太大,房間太多,讓她連找一個和他同房的理由和藉口也沒有。
當然,她知道程景軒現在除了和安娜在一起,也不會有別人,他脖子上的紅痕,那是什麼,那是安娜故意留下的,是什麼意思?代表他們很恩愛,而她不過是個棄婦?是這樣嗎?
“出去!”程景軒見到她走進了他的房間,對著她吼道,他剛脫下了身上的襯衣,正準備解開西褲,對於喬依依進到他的房間裡很不高興。
他已經把別墅的主臥室讓給她睡了,她還想怎麼樣?還要到他的房間裡來瞎鬧嗎?
“景軒哥,你就這麼喜歡和安娜在一起嗎?”喬依依看著他身上的點點印記,那看在她的眼裡,就猶豫一根一根的刺,刺得她的眼睛痛,心更痛。
程景軒看著了她一眼,“你又想說什麼?我說過不許你去傷害安娜,你應該沒忘記吧?”
“我當然記得,如果我真的想和安娜在一起,我也不會介意,更何況,你也阻止不了你,可你為什麼不讓她住到別墅裡來,而讓她住酒店?”喬依依寧可自己親眼看著安娜在自己的眼前一點一點地失去,也不願意她連看他一眼也難。
“我願意。你還怕我付不起錢嗎?”程景軒從來不會覺得喬依依想讓安娜住到這裡來是為了對她好的,而是想要趁機傷害安娜的。
“不是的,你怎麼會這麼想,反正你現在對我態度,我也知道了,不管你想怎麼樣都好,可不可以不要冷落我?我也是個女人,我也需要愛的。”喬依依在他的面前卑微地乞求著。
她走向他,伸手環上了他的腰,臉貼著他的後背,“景軒哥,別對我這麼冷漠好不好?我知道我錯了,行嗎?我沒有爸爸了,我沒有親人了,如果連你也不要我,那我不知道我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依依,別在我面前裝,你不是可以掏錢找牛、郎來解決你的需要嗎?我最討厭的就是你這種女人,只要是個男人,就會上。你連安娜也不如。”程景軒拉開了她的手,不屑地看著她。
他剛剛說什麼,說他連JI女也不如,他是這個意思嗎?所以他不願意碰她,是這樣嗎?可是,她是無奈的,她是逼不得已的,如果不是他對她不理不睬,不聞不問的,那他又怎麼會懂她的痛苦?
“你還是因為美國的事很在意,是嗎?你還是在乎我的,對不對?”喬依依不信這麼多年的感情,卻沒法和黎語瀅比,更不能和安娜比,只有她才是對程景軒好的女人。
“過去的事我不想提,你出去吧,我累了。想要休息了。”程景軒轉身走進了浴室,看也不看她一眼。
“景軒哥,你就這麼討厭我嗎?是不是不想看到我?”喬依依對著他的身影大吼著。
程景軒也沒有心軟,“是,我不想看到你,從我的視線裡消失。”他現在沒什麼心情,他現在和黎語瀅明明在同一個城市,卻沒法見到面,已經讓他很不高興了,而喬依依卻這麼無理取鬧,他難得從安娜的身上找到一絲絲的安慰,可一回來,她還是鬧個不停,他真的是受夠了。
“好,那我就死給你看。”喬依依哪怕是選擇死也要讓他念及一點點他們的情感,她拿起了一旁的紅酒杯,手一鬆,酒杯掉在地上,摔成了碎片,隔音效果極好的浴室,加上淋浴頭的潺潺水聲,程景軒沒有聽到外面的聲響,也沒有察覺。
喬依依坐在沙發上,撿起了一塊碎玻璃片,微顫著手放到了她的手腕處,她,這一次要用賭的,用自己的命來賭。
心一橫,手用力地在手腕上劃上了一道血痕,滲滲的紅色血液流出,一滴一滴的血滴在了白色的地毯上,她無力地靠著沙發扶手,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她只覺得全身像被抽乾了一樣,意識越來越模糊,如果她就這樣死了,那景軒哥是不是會記得她,是不是會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