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的酒店大堂,楊玉清等在那裡,她很是擔心,下午她和黎語瀅談了之後,而黎語瀅的態度還是這麼堅決,沈先生也沒有回來,他們已經談妥了嗎?
直到一抹黑色的偉岸身影走了進來,她馬上走上前,“沈先生。”
“你怎麼在這裡?”沈筠昊淡淡地問著。
楊玉清扶著他有些不穩的身子,“沈先生,你喝酒了?”
“怎麼?不行嗎?”沈筠昊不悅地反問。他現在想讓自己醉,想讓自己什麼也不要想,他想讓自己和瀅瀅回到過去,可是不可能了,他和瀅瀅回不去了。
今天下午,他深深地傷了瀅瀅的心,是他一直讓她在失望,直到變成絕望,她說她累了,她說她愛得很辛苦,她說她不會再愛了。
回到了房間,沈筠昊半靠在了沙發上,手撫著額,楊玉清替他衝了一杯茶,“沈先生。”
“這麼晚了,在樓下等我,有事嗎?”沈筠昊喝了一口茶,問著她。
楊玉清抿了抿唇,她該跟他說,她去見語瀅了嗎?
“說!”沈筠昊突然吼出聲。
“沈先生,我今天去見語瀅小姐了。”楊玉清在他面前,無法說謊,她明知道她這麼說,沈筠昊會誤會她,但她還是說了。
“什麼?!”沈筠昊突然長臂拉過了她,“你去找瀅瀅,你找瀅瀅做什麼?你跟她說什麼了?”
楊玉清被他突然這麼大力地一拉,整個人重重地摔向了沙發,痛得悶哼出聲,“沈先生,我,我是想勸語瀅小姐回濱海。”
“你去勸?你算什麼?嗯?”沈筠昊蹙著眉,難怪瀅瀅會說這麼奇怪的話?現在,瀅瀅對他和楊玉清的誤會更深了吧?
“我,我只是不想看到你為了語瀅小姐每天這麼擔心。”楊玉清看著沈筠昊陰鬱的容顏,不覺整個人往後縮了縮,他生起氣來,是誰都不認的。
更何況,她只不過是他手中的棋子,是他想讓她死,她便不能活的人。
啪的一聲,楊玉清的臉上被沈筠昊重重地甩了一耳光,白皙的臉上有著紅紅的五指印,她的嘴角也滲出了血絲。
“沈先生。”楊玉清伸手捂上自己的臉,一陣陣**辣的痛在她的臉上蔓延開來。
“我允許你自作主張了嗎?”沈筠昊下一秒將楊玉清從沙發上拎起,“我不是告訴過你,你只守好你的本分就行了,誰讓你多此一舉了?”
“對不起,沈先生。”楊玉清低低地道歉著,她真的是為了沈筠昊和黎語瀅好。
“我不要聽對不起!”沈筠昊的大手扣住了她的脖頸,“你在我身邊呆膩了,是嗎?”
楊玉清搖頭,“不是的,我沒有。”她這一輩子都沒得選了,不是嗎?
她欠沈筠昊太多,卻是還不清的,當她第一次狼狽地出現在他的面前時,一切都註定了。
“你該知道,我絕對不會允許有人當著我的面耍花樣的。”沈筠昊狠狠地說著。
楊玉清被他掐得透不過氣來,滿臉脹得通紅,卻不做任何一點點的反抗。
“楊玉清,還是你想得寸進尺了?”沈筠昊看著她眼中的絕望,三年來,他不曾換過任何一個女伴,不管去哪裡都帶著她,將她帶入了上流社會,讓她衣食不缺,卻獨獨讓她少了個男人。
“不,我,沒有。”楊玉清否認著,她很清楚自己的身份,也很清楚,當她說出那句話的時候,便會是萬劫不復。
“你,是不是想上我的床?嗯?”沈筠昊收緊了手上的力道,酒後的他比平時更可怕,更不會手下留情。
這三年來,她看著他在什麼樣的世界裡,他陰狠,不擇手段,他想要的東西,便會得到。他可以雙手沾滿鮮血,卻連眼睛也不眨一下。
可他所有的一切,只對黎語瀅是個例外。
今天,她楊玉清做了這樣的事,他,會殺了她,一定會。
她承認,這三年來,她在他的庇佑下,成為人人眼中的焦點,但她在意的不是這些,他沒有碰過她,他們人前的親密,人後卻是冷漠的疏離。
這就是沈筠昊,一個高高在上,擁有所有一切的男人,讓她動心了。
她真的動心了嗎?她是個女人,她也有心,她也有愛,她只是個普通人,而沈筠昊卻不普通。
“為什麼不說話?”沈筠昊的臉湊近她,“即使知道我不會愛上任何女人,也想要上我的床嗎?”
楊玉清怔住,她明顯地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她搖頭,“不!”不可以,絕對不可以,她會沉淪,她會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