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身後。
她倒是不在乎。
這樣更自在,省得當皇后還得假笑著接受其她后妃的參拜。
那不是榮耀,而是一種汙辱。
宴會上的風波1
她滿不在乎的樣兒,看在北輕塵的眼裡,只有更加心疼。
北輕寒卻象是什麼也沒察覺似的,泰然自若坐在最上首。
在瞥了一眼北輕塵後,竟然召了兩個妃子上來,坐到他的身邊。
這兩個妃子夏小薇不認識,她從來沒有見過。
據說曾經比較受寵的辰妃和和妃卻依然呆在下方,滿懷妒意地看著這兩個妃子。
夏小薇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去。
把北輕寒推給別的女人是一回事,親眼看著他同別的女人親熱又是另一回事。
絲竹聲起,衣香鬢影,歌舞昇平。
夏小薇的眼中,再看不到別的東西,要找北輕塵的事通通都忘到了九霄雲外。
她緊咬著唇,看著面前坐在一起的三個人,十根手指都快絞成了麻花。
可惡的北輕寒,竟然讓別的女人坐在他的身邊。坐在身邊還不夠,還要同她們把酒言歡。
皇帝就是皇帝,男人就是男人,她真不該對他報什麼奢望。
在北輕寒將手搭到其中一個妃子的肩上時,夏小薇再忍受不下去,轉身離開了大殿。
夏小薇剛一離開,北輕塵也立刻起身,悄悄地離開了大殿。
殿內大部分人的注意力放在北輕寒和他身旁的兩個妃子身上,另有少部分人在觀看殿內的歌舞。
唯有北輕寒,把夏小薇和北輕塵的舉動都看在了眼裡。
當北輕塵離開視野後,北輕寒的手也離開了身旁妃子的肩頭。
“皇上,臣妾再敬您一杯。”
身旁一個妃子言笑晏晏,舉起一杯酒。
適才來者不拒的北輕寒卻皺了皺眉。
“朕不勝酒量,不能再喝了。朕去去就來,你們玩。”
北輕寒起身,裝作要更衣的樣子,也離開了大殿。
敬酒的妃子手中仍舉著酒杯,滿臉的失落。誰不知道北輕寒的酒量啊,剛才他才喝了幾杯而已,怎麼就不勝酒量了?
而下方其餘妃子的臉上,卻均露出了笑容。
宴會上的風波2
夏小薇離開大殿後,獨自在殿外胡亂行走。
心煩意亂,真是說不出的心煩意亂。
可惡的北輕寒,虧她還曾想過有沒有同他廝守一輩子的可能性。
她是不是應該象他昨天那樣,衝進去,抓了他的手,把他拉到鳳儀宮去。
然後強吻他,告訴他,他是她的,再強要了他?
呸,她才不會做那種沒品的事。
男人和女人,就是不一樣。
男人有許多女人,這叫多情,叫風流。而女人,同別的男人要好一點,就成了傷風敗俗,水性揚花。
哦,對了,還有殘花敗柳。
夏小薇越想越是火大,忿忿不平地將腳下一粒石子踢出老遠。
“小薇,小心,別把腳踢疼了。”
身後響起一個十分關切的聲音,卻不是北輕寒的。
夏小薇頭也不回,悶聲說:“你怎麼來了?你應該在裡面參加宴會才對。”
來的當然是尾隨在夏小薇身後的北輕塵。
他繞到夏小薇身前,阻住她。
“小薇,別生氣。皇兄是皇上,皇上理應有許多后妃。”
夏小薇定住了身形,脖子一挺,仰面望著星空。
嘴硬地說:“我才不在乎他呢。他要跟誰親熱儘管去,不來麻煩我,我還省得清靜。”
北輕塵笑了笑,沒有揭穿她的謊言。
也望著星空,柔聲說:“也許,是因為昨天的事,他誤會了。他很在意自己的女人同別的男人有不軌之事。”
緊接著又補充:“當然,任何一個人男人都會在乎的。”
夏小薇火大地說:“那他自己怎麼又同別的女人親熱?哼,還堂而皇之將大家召集到一起。”
北輕塵同情地望著夏小薇。
“小薇,你別生氣啊,氣壞了身子是你自己吃虧。他是男人,又是皇帝,這麼做無可厚非。”
夏小薇口氣很衝地說:“我是殘花敗柳了,你還來跟我說話,小心玷汙了你。”
宴會上的風波3
北輕塵口口聲聲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