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女人很不耐煩的說:“喂,你那塊的?”這個時候,電話裡有人在喊:“玉芬,快點,晚了就買不到好菜了。”
楊帆一聽這話,頓時語氣就冷了,強忍怒火把事情說了一下,電話裡那個女人大聲說:“你們怎麼搞的?不是跟你們講了,我們的施工隊正在忙,忙完了自然會過去的。”
砰的一聲,電話直接掛掉了。
楊帆有點不甘心,把電話又打了過去,結果這一次直接沒人接了。
這時候,那個受傷的行人,掙扎著站起來要自己去醫院了,楊帆過來笑著說:“你先坐著別動,我打電話叫車送你去。另外,包紮好之後,你拿好單據,我找地方給你找個說法去。”
行人是個三十多歲的女人,被楊帆這麼一說,有點不相信的看著楊帆,還以為遇見了瘋子呢。
楊帆撥通了小王的電話,讓他立刻過來,然後回頭朝傷者說:“請相信我。”也許是楊帆的真誠打動了行人,在其他人的攙扶下,傷者坐在路邊的安全島邊等著。楊帆接著撥通了林頓的電話說:“林頓嗎,幫我查一下,城建局長的手機號碼。算了,你直接給他打過去,告訴他,我在這裡等著,五分鐘之內,我看不到城建局的人,我會在常委會上提出對於城建局有關領導失職的調查提議。”
楊帆剛剛收起電話,這時候一個路人認出楊帆來了,指著楊帆說:“你不是那個、那個年輕的副區長嗎?上次在城管局門口,也是你第一個到現場處理的。”
被認出之後,圍觀的群眾頓時就激動起來了,都嚷嚷著要提意見。楊帆始終面帶微笑,拿出隨身的小本子,擺出記錄的樣子說:“有問題,你們其實都可以打區長熱線要求解決的。”
有群眾立刻抱怨說:“楊區長,你是不曉得哦,我們家小區外面那條路,一到下雨天就漫,城建那塊電話都打飛了,就是沒人來管。”
“楊區長,你搞不清哦,我們那塊最近小偷好多哦,警察白天來看看,晚上小偷照樣還接著偷,你講這警察還能相信麼?”
“楊區長,你不曉得哦,我們家邊上那個變壓器,一到用電高峰就跳閘,電力局的人吧,每次來修修,好兩天又壞了,真的把人搞死了,現在天開始熱了,家裡有空調都開了,你講那個變壓器不換一個怎麼搞?”
楊帆耐著性子,一一的記錄下來,沒一會小王的車先到了。楊帆讓他把傷者送到醫院,然後在原地看看手機上的時間。已經過去了五分鐘了,城建的人還沒出現。
足足20分鐘過去後,一輛城建的車才開了過來,然後一個滿頭大汗的五十出頭的男子從車裡下來,看見楊帆就趕緊過來握手說:“楊書記,不好意思啊,今天我休息,出去釣魚去了,走到半路上才接到林秘書的電話。”
楊帆看看城建的蔣局長,冷笑著說:“你去做什麼我不關心,我關心的是為什麼這個井蓋三天前群眾就打電話反應情況了,為什麼到現在還沒有人來處理?這些天已經先後導致數人摔傷,你們城建局有什麼困難,跟受傷群眾解釋去吧。”
楊帆說罷,走到井蓋邊指著井口說:“你自己看看,這個井蓋在安全島的邊上,就算是白天從外面轉進來的行人,很難注意到,一旦稍有不慎,掉進去就是頭破血流。就在我打電話給你們城建局的時候,就有一個大嫂摔傷了,人我已經送去醫院了。”
蔣局長堆著笑臉還要解釋,楊帆一擺手說:“你不要跟我解釋,你跟賀區長去解釋,跟主管區長去解釋,我只管在常委會上,對你們城建局的領導班子的工作能力,提出質疑。”
圍觀群眾聽到這裡,頓時齊聲叫好。楊帆冷笑著轉身對眾人說:“大家都散了吧,你們提的問題我都記下了,回頭會給你們反應到相關部門解決的。”
楊帆說著轉身就走了,眾人這才注意到,楊帆是步行而來的,一時間又是議論紛紛,留在原地的城建局蔣局長,看著楊帆的背影,腦門上的汗下雨似的往下掉,等楊帆消失了,這才回頭朝手下怒吼:“這兩天是哪個接值班電話?又是那個負責週末維修的?”
“還不是劉副局長和錢隊長麼?天天值班在辦公室裡打麻將。”有人嘀咕了一聲,蔣局長頓時臉色鐵青,摸出電話來。
“錢孝義,我隆你個媽媽,老子被你害死著。”蔣局長的罵聲響了起來。
回到招待所,一臉疲倦的林頓,正等在門口。楊帆微微詫異的上前笑著問:“怎麼搞成這樣子?你老婆不要心疼死了。”
林頓揉了揉眼圈說:“昨天晚上我回去了睡不著,寫到夜裡三點,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