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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只怕有波折。”既然有人盯上了夏府,他們的一舉一動也必然在有心人的嚴重,想要達成計謀只怕不易。

嚴能靜嘆氣道:“別無他法。”

劉靈毓也是果斷之人,當即站起來道:“你好好保重。”

嚴能靜突然道:“孩子……”

“她叫思棉。”劉靈毓道。

“思棉。”嚴能靜低聲喚著這個名字,似乎吃痴了。

寧棠嬌與劉靈毓離開房間,一路默默無言,直到上馬車,她才小聲開口道:“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劉靈毓一怔,沒意識到她說的是哪件事。

寧棠嬌道:“那個,我的確是因為夏磐提到嚴能靜,好奇之下去的淨空寺,但我喜歡的人是你,和嚴能靜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個一定要說清楚。多少誤會就是因為這種陰差陽錯產生的,害得男女主人公最後在你猜我我猜你中兜兜轉轉,白白蹉跎人生。

她才不想這樣。

劉靈毓笑了,“我知道。”

“你知道?”寧棠嬌愕然。

“夏棉都告訴我了。”劉靈毓道。

寧棠嬌:“……”差點忘了他們是閨蜜。

36、從夫(五) 。。。

此後,劉靈毓並沒有再去客棧,而是讓存正傳了個口信給盧滿芳。

寧棠嬌道:“盧滿芳會聽嗎?”

劉靈毓道:“她只是鑽了牛角尖,想通之後,自然會聽。”

寧棠嬌沉默良久道:“他們真的能在一起嗎?”她頭一次發現自己也是多愁善感的,儘管與盧滿芳素不相識,與嚴能靜交情不深,可看到兩個有情人因為種種原因不能相守,心中依舊揪心。

“不知道。”這個計劃粗糙得很,中間又有太多變數。可是劉靈毓不得不承認,這是沒辦法中的辦法。“但我希望,能。”

兩人回到王府,就看到總管站在門外張望,一見到寧棠嬌就急急忙忙地衝過來道:“殿下,您可回來了,徐總管等了您半天。”

寧棠嬌訝異道:“徐鑫?”對這位人物,她穿越之初便很是關注。古來能夠在宮廷屹立不倒的都不是簡單人物,何況侍奉兩朝。春宴的那一幕足以證明有此想法的不知她一人,不過從她開口養病,決定不問世事之後,就已經將他列為陌路人,所以乍聽他來找自己,不由吃了好大一驚。

“他來找我做什麼?”她喃喃自語。

總管道:“他是來傳皇太父口諭的。”

“皇太父?”寧棠嬌頭痛起來。還以為辭職就能和這些煩人的事脫離關係,現在看來,是她天真了。她不由想起於清秋的話。難道說,真的要遠離京城才能解脫嗎?

她不及回房換衣,就匆匆來到正廳。

徐鑫正慢條斯理地飲著茶。

他實在是個很鎮定的人。哪怕春宴那樣的難堪,他也能面不改色地承受下來。

徐鑫看到寧棠嬌,立刻起身行禮。

寧棠嬌一邊免禮,一邊在心裡琢磨著他的來意。

“殿□體好些了麼?”

寧棠嬌抬頭見他關切地望著自己,連忙回以微笑,“有太醫調養,好許多了。”

徐鑫道:“那就好。”

寧棠嬌見他不疾不徐的模樣,心頭越發好奇,問道:“不知徐總管此來……”

“皇太父想見殿下。”徐鑫直截了當道。

寧棠嬌道:“為何?”

徐鑫目光灼灼地望著她,彷彿想看到她的心裡去。

寧棠嬌被他盯得心頭髮憷,眼珠子左右地晃了晃。

徐鑫展顏笑道:“殿下可曾記得,春宴上,皇太父曾邀請殿下常去宮中走動?”

這不是客套話嗎?

寧棠嬌張了張嘴巴,乾咳一聲道:“我也想去,只是前些日子感染了風寒,所以……”

“原來如此。”徐鑫點點頭。

“……”咦?這樣就算過關了?寧棠嬌有點不敢置信地看著他。

徐鑫道:“殿□體欠安,奴婢不敢久留,這就回去覆命了。”

寧棠嬌連忙相送。

徐鑫按住她的手,微笑道:“交友貴在知心。”

……

她幾時成了他的朋友?

寧棠嬌只能雲裡霧裡地笑著。

徐鑫壓低聲音道:“攝政王之中,以水仙王最關心皇上功課。殿下學識不在水仙王之下,皇上若能得到兩位殿下的教導,定然更有所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