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果然掉頭過來撲向蘇梅。小黑身形快逾閃電,蘇梅得同時應付它和飛劍,一時有點緊張起來。
玉言暗道,內氣不能用,我用武功行不行?好歹我練了十幾年的玉女功,一塊大石頭也能讓我擊出掌印來,妖怪的身體不會比石頭更硬吧。
突然眼前一亂,蘇梅掙脫飛劍和小黑的包圍圈,飛身往困在誅邪陣的莫邪撲去。
“不好!”玉言見他釜底抽薪,足尖一點,施展輕功追去。臉側有東西嗚嗚飛過,她順手一抓,覺得一痛,那東西要掙,她也不管了,緊緊握住便向蘇梅後心刺去。
她原本是追不上的,所以嘴裡還惡狠狠的威脅:“你要敢傷他,我……”可蘇梅聞聲忽然就放慢了速度,回身笑道:“您會……”然後玉言眼睜睜就看見他的臉色慘變,自己手裡的劍刺進了他的胸膛。
“……我的心在這裡……您要拿蘸了您血的利器,從這裡戳進去……我就……我就……”
蘇梅美麗的眼睛瞪得很大很大,絕美的臉上充滿難以置信的表情,他死死盯著玉言,手緊緊捂住胸膛,直直的從空中摔落下來。
作者有話要說:秋昨晚洗澡的時候,赫然發現大腿青了一塊,
按壓之下,還覺得微疼,不知什麼時候撞到的。。。。
偶不要啊,偶不要變成蓮官啊。。。。
偶要花花安慰,潛水的都給偶浮上來!!!!
紅梅鬱雪豔,塵中悉無家3
玉言眼睜睜看著那襲紅衣好像被吹落枝頭的花,在她面前翩然墜下。她的腦袋“嗡”的一聲,等到自己意識過來,身體已經俯衝下去,想扯住他。結果聽到“嘶”的一聲,她把蘇梅的衣襬撕破,他人還是重重的摔在地上。
“這……”她落在地上,看著自己掌中那塊紅布呆了一下,瞧向仰躺在地上的蘇梅。他雙手緊緊挾著刺入他心臟的劍,美麗的臉疼得扭曲了起來,斜挑的眼睛濛濛的蒸上一層水霧。
他的傷口沒有流血,但他痛苦的樣子卻讓玉言覺得他身上的衣服就像是被血染紅的。她忽然覺得一陣心煩意亂,想問問他怎麼樣,但他到底是個妖精啊,話說出口就變成了:“你快把莫邪放了,不然,我,我……!”
蘇梅掙扎著坐起身來,他的動作好像一個隨時會散架的偶人,僵硬,遲鈍,還輕輕發著抖。玉言看得心裡一陣陣發酸,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去扶他,卻見他慢慢坐下,稍抬起蒼白的臉,對她微微一笑:“他還用得著我去放麼?”
玉言覺得他笑得讓自己生寒,打個顫,回頭一瞧,正看見把莫邪纏得死死的樹根都消失了。莫邪一隻手平舉胸前,正在把那誅邪陣的白光一點點收入掌中。覺察到玉言的目光,他抬腳,慢慢從誅邪陣的範圍邁了出來。
莫邪走到蘇梅面前,微微俯首看他,俊美的臉上沒有一絲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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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梅仰頭看著他,雖是如此狼狽,卻一臉笑容,只是那笑容在看到玉言時,帶著隱隱約約的傷心。
“為什麼要害人?”莫邪問,“你都已經有九百多年道行了,為何還要幹活人血祭這種有違天和的事情?”
“就是等了九百多年了,不想再等了。”蘇梅輕笑,眼神漸漸凝上寒意:“況且那個道姑本就該死!”
“她仗著自己有幾分法力,說是斬妖除魔,其實是欺騙世人,她是害了無數無辜的精怪,將他們的修為據為己有。我等雖是妖,但自有操守,不過是貪戀這人世熱鬧,來此一遊而已。她憑什麼以除妖為名,非要對這些毫無害人之心的小妖趕盡殺絕呢!這世間既有妖,有人,有仙,三類並存,妖怪雖是低微,但也是老天爺允許存在的,她又怎能憑她一人定我們的去留生死,判定我們都不該存於世上呢!”
蘇梅說得一陣激奮,血氣上湧,蒼白的臉上突然發青,他挾著劍,不讓它寸進,也緊緊捂住傷處,重重咳嗽起來。
莫邪瞧著他,眼神有點深,等他咳得安順了些,緩緩說道:“她無由傷妖,是她的錯,但你挾怨報復,跟她一樣,把得道之人的修為據為己有,我卻要疑你本意了。”
蘇梅聞言,猛的抬頭,凌厲的瞪著莫邪。莫邪毫不退縮的回望他,兩人互瞪了一會兒,蘇梅忽然輕輕一笑。
“她除妖斬魔,將妖類的修為取了,那是為民除害,我把她的奪回來,就是其心叵測,你的意思可是如此?”
莫邪道:“且莫論她,你若不是覬覦我的修為,今日裡怎會將我困在此處呢?”
“那是因為……”蘇梅瞟了玉言一眼,忽然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