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殿下可知道為何陽烈沒有子嗣?”莊姬避開練鈞如的問題,高深莫測地微微一笑,“各國諸侯無不是嬪妾眾多,等閒不會有無嗣之憂,而陽烈和我成婚多年,妃妾也不在少數,論理是不該沒有兒子地。”
練鈞如聽得眉頭大皺,心裡不住思量著這幾句話的用意,待到最後醒悟過來時,他只覺一股寒氣直衝胸腹。“莊夫人,這種事情你又為何要對我明言?據我所知,炎侯獨寵夫人不是一天兩天了,夫人又何必”
“因為我恨他!”莊姬突然癲狂地大笑道,“是他逼死了我的丈夫,而後又用強佔了我的身子,若非我當日已經身懷有孕,哪會忍辱偷生到現在?所幸明期在我腹中遲了一個半月方才出生,否則他早就疑心了!”她突然止住了笑聲,若有所思地看著練鈞如,臉色又陰沉了下來,“你如今看似位高權重,但動輒有敗亡之憂,我不想讓明期嫁給你也正是因為如此!我不想讓她重蹈我的覆撤,她比我當年更出眾,一旦陽無忌繼位,她就再也沒了倚靠,所以只有真正強勢的男人才能護住她!”
直到此刻,練鈞如才終於明白了事情原委,對莊姬更生出了一股沒來由地感慨。看她的模樣,他幾乎可以斷定莊姬並不知道璐景傷就是她曾經的丈夫,那到底自己該不該明言?思量許久,他還是決定暫且不提此事。
“莊夫人,炎姬殿下地婚事乃是先王作主,我雖然不一定是她的良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