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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正文:我跟著他下電梯,又走了一會兒,來到一箇中餐廳,他問了我是哪裡人,然後點了幾個菜。菜端上來。唉!真親切啊,可以用筷子了,但是我突然想到,這不是酒店供應的,是他專門請我的。我必須要問清楚。

他微笑著遞了一張名片給我,我看了一下,他是個什麼公司的總監,姓錢,公司名字我也沒有仔細看。我問他:“錢總,認識您很高興,不知道您找我有什麼事情?”錢總淡淡一笑,說:“先吃了東西再說吧。”說完,他點了一支雪茄,吸了一口。看到我好象不問清楚不吃的架式,他只好開口了:“我只想和你交個朋友,如果以後有什麼為難的事情解決不了,打這個電話找我。”他說話的語速很慢,而且神態也比較傲慢,說句實在話,我有點不喜歡他。他的回答也是含含糊糊的。管他呢,又不是我要你請我。是你自己要請我的,先吃了再說吧,免得晚上餓肚子。這個錢總還挺忙的,中間他幾次離座去接電話,聽他和別人打電話的口氣,他應該在他的公司裡的地位還不低,我真想不通他怎麼會看得上和我交朋友。

快吃完的時候,我的手機響了,我一看,是導師打過來的,她問我:“你在哪兒?”

我實話實說:“我和一個什麼公司的錢總在一起吃中餐。”

導師好象很生氣:“你馬上趕回來,怎麼沒和我說一聲就到處亂跑?”掛了電話,我有點垂頭喪氣,你們也不管我,現在又說我到處亂跑,想和你們說句話還真不容易咧。我站起來,對錢總說:“錢總啊,對不起,我的導師打電話叫我回去。”

錢總把雪茄放在桌子上,從公文包裡拿出一個盒子遞給我,說:“初次見面,也沒準備什麼,小小禮品,還望笑納。”我哪敢收他的東西,便又推還給他。他開啟盒子,我看了一下,是一款手機。他說:“這個手機沒什麼,但是手機號是我們公司的內部號,所有的話費都由公司支付。我知道你經常要打長途給你的老母親,用這個手機挺方便的。”說完,他又拿起雪茄,看著我的眼睛。

這個手機確實好漂亮,是那種在櫃檯裡我連看都沒勇氣看的款式。他看到我眼中有些不捨的表情,直接把手機丟進我的口袋中:“你的導師還等你呢,快回去吧,我還有點急事,先走了。”說完他便拎起公文包就急急忙忙地離開了,走得很快。我追了幾步,喊了幾聲錢總,他沒理我。我往兩邊看了看,發現很多女服務員都朝我看過來,我很有點窘迫,覺得在這個大酒店裡拉拉扯扯很奇怪的。待會兒在酒會上萬一再遇到他再還給他吧,導師再看不到我的人說不定會生氣的。

這個人一見面就送我一款這麼高檔的手機!我總覺得有些什麼不妥,但也想不出有什麼,不過,我真的很喜歡這款手機的樣子,男人多少都會有些虛榮心的。但是如果再見到這個錢總,我還是要把手機還給他,母親從小就教育我別人給的東西不能隨便接,何況還是個陌生人。

導師看到我回來,問我都和別人聊了些什麼,我都實話實說了,但隱藏了手機的事情,主要是怕導師看不起我。導師提醒我不要再和別人隨便離開或者聊什麼。唉!這場年會我本來也沒什麼心思參加,被導師這樣說了幾句更覺得沒什麼意思。我四處尋找錢總,但連個人影都看不到,不知道明天還會不會再見到他,再說吧。

晚餐後,看四周沒人,我跟導師說:“我想一個人出去逛逛。”

導師給了我一百塊錢,叮囑我,如果迷路了,就打個計程車回來。

想起導師的那盒避孕套,我又開始鬱悶,沒接導師的錢,頭也沒回,準備離開酒店。

導師追了幾步,拉住我的手:“貝貝,你怎麼了?怎麼情緒一直不高?”

導師的手很溫軟,我的手被她抓住之後,不知怎地,有點想哭。

導師突然用手撫摸著我的臉:“貝貝,你到底怎麼了?”

我無法控制自己突然蔓延的情緒,導師的身軀對我來說是很嬌小的,我一把把她摟在懷中,導師在我懷中拼命掙扎:“貝貝!你幹什麼?鬆手啊!”

她在我懷中掙扎讓我的情緒更加爆發,我板過她的臉,準備強吻她,卻發現導師已是滿臉淚水:“貝貝,你要是再不放手,導師這輩子也不會再見你了!”

我頹然推開導師,轉身離去,導師追了幾步,塞了些錢在我的口袋裡。

我出了賓館,先是漫無目的地走了一會兒,然後找個公交車站,隨便地坐著。冬季的上海,晚上,下了點雨,地面有點溼,四處燈火輝煌,連地面上的倒影都是霓虹閃爍。後來又去坐了一下地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