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地洩漏,讓于謙透過了一些渠道,知道了他石亨在大同謀取煤礦之利。總之,沒有理解,朱祁鎮這位不良太上皇也能忽悠出理由來。
而於謙一跳出來,自然,已經與孫氏父子關係良好的部分御史之類的官員卻站了出來,站在了那于謙的反方,極力為那石亨辯護,總之,讓朱祁鈺這位當今天子大腦當場當機,怎麼也想不到,應該屬於忠誠於自己的于謙居然會如此態度強硬的彈劾屬於自己得力干將地石亨,而做為本該站在自己對立面的那些御史們居然像是吃錯了藥一般百般石亨辯解。
而原本心胸就不怎麼開闊的朱祁鈺雖然知道,石亨乃是自己一手提拔上來的,不會背叛自己,但是,他那多疑的性恪,讓他做出了一位疑心病重的帝王最常乾的一件事,那就是下了嚴指訓斥了那石亨一番。
“……石總兵終究是那楊洪之後,我大明有數的名將,況且又是當今天子一手提拔上來的,京師之戰後聲名大振,再加上如今擁兵十萬於大同,監視上皇陛下,這等險要之位置,焉可輕動之?”
“那既然如此,石總兵何以惱羞成怒到這等地步?”郭瑞實在是有些想不通了,看自己老爹和聽到的石總兵接到了聖旨的表現來看,簡直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這差別實在是太大了點。
“呵呵呵……那就是因為,石亨的性格所致。”朱祁鎮淡淡一笑,將那份情報交給了侍衛,向著那身邊的美人兒小秘萬貞兒解釋道。“石亨有才華,有能力,能擔大任,軍事上頗有建樹,而且極為自信,這些,都是他的優點。可惜,正是因為他有了太多的優點,養成了他性格上一個極大的缺陷,那就是,太過自傲,剛愎自用。”
萬貞兒不由得兩眼一亮,抿唇低笑道:“奴婢明白了,而今,石總兵的一片好心,於尚書不但沒有接納,反而斥其徇私,又彈劾其與民爭利。而當今天子,因為那些御史的突然站隊,而對石總兵也暗中生疑,所以……好一招借……”萬貞兒生生把借刀殺人給咽回了喉嚨裡邊,畢竟這個成語實在跟夸人不怎麼沾邊。
朱祁鎮一面欣賞著這位漂亮妞沉思的表情,一面在心裡邊嘿嘿嘿地陰笑不停,郭順自然要替那石亨說是一番便宜話,畢竟這些東西,咱們都是有理有據,有查有信的東西,憑啥要訓咱們。這下子,石亨不但與于謙交惡,連帶把朱祁鈺這個倒黴孩子一塊給恨上了。
在另外一個歷史時空,他之所以會背叛朱祁鈺而迎自己重新登基為帝,起因正是因為與于謙交惡。且不管他的這個行為的對錯與否,但是,已然暴露了他身上的性恪缺陷。在朱祁鎮的心裡邊,就算說石亨是一個心胸狹隘的人亦不為過。甚至是一個能因私而毀公的人。
更何況,在那個歷史時空裡,石亨得了寵信之後,肆意弄權貪財,其行之惡劣,怕是比那王振也好不了幾分。
所以,朱祁鎮現如今利用他,倒也沒有什麼心理障礙,反正,日該觀其行,予其相應的待遇便可,自己可不是那個心軟的跟個娘們似的明英宗。
“陛下,若是瓦剌有大變,您真要親征瓦剌?”就在那朱祁鎮正在思考的當口,那萬貞兒不知道何時已然湊到了身邊,很是理所當然地輕抬皓腕,替朱祁鎮按摩起了額頭。
“是啊,此戰,朕不得不去,不單是因為答應過娜仁,儘量地讓她的兄長平安,更重要的是,朕要憑藉此戰,讓草原再無寧日,而且……”朱祁鎮說到了這,不由得一頓。
“而且什麼?”萬貞兒不由得眨著那雙水汪汪地大眼,看向了仰臥於榻上的朱祁鎮那俊朗的臉龐。
“呵呵,暫時保密,等到了那時候,你自然就會知道。”朱祁鎮促狹地衝萬貞兒眨了眨眼,嘿嘿一笑道。萬貞兒不由得一愕,還沒來得及反應,便覺手上一緊,纖手已然落在了朱祁鎮的大手之中。
“陛,陛下您……”朱祁鎮這一舉動,讓那萬貞兒心裡邊是羞喜交加,喜的自然是朱祁鎮這段時間以來,與自己之間的關係越發地親暱,偶爾,朱祁鎮會把自己當成女人,而不只是奴婢。羞的自然是這裡可是辦公場所,裡邊的人可不少,朱祁鎮卻這麼做,措手不及之下,女兒家的矜持讓她羞紅了臉。
“貞兒,因為有些事情,朕還沒有盤算好,所以,暫時不方便說出來,可沒有想要瞞你的意思,明白嗎?”朱祁鎮抬著眼睛看著那萬貞兒那張嬌豔欲滴的臉蛋,心神亦不由得一蕩,握著那隻溫潤滑膩的纖手的大手又不自覺地緊了緊,低聲溫言道。
第二百三十五章 一部兩尚書……
聽到了這話,萬貞兒焉有不明白朱祁鎮這番解釋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