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只是想想!
如果換做別人,誰敢訛他四百萬,他指不定會把那抽筋扒皮,可是該死的死丫頭,他到底該怎麼狠狠地懲罰他一解心頭紙恨?
宗政倞輕輕闔上眸眼,思考著,突然聽到門被輕輕地推開了,眸眼睜開一條縫,看到一個腦袋探進來,宗政倞佯裝不知又輕輕地闔上了眼眸。
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做什麼!
冉苒看宗政倞沒有反應,拖著散架的身子輕輕地挪了挪步子,貓著腰靠近宗政倞。
一看他睡著了這才安了心,“你丫的,那個那個什麼做一夜怎麼就不累死你!”
她一動就腰痠得厲害,“哎喲,老孃的腰!”
冉苒揮著拳頭,虛晃著在宗政倞臉上狠狠地掄了一下,“想揍你丫的很久了!”
她嘀嘀咕咕的聲音雖然很小,可是宗政倞卻字字聽得清晰,忍不住抽了一下,居然是這樣一個蠢女人騙得他團團轉,心中的怒火越來越旺盛,豈不是說他比她還蠢!
冉苒瞄了一眼宗政倞的臉,丫的,明明是你丫的強了老孃,偏偏老孃跟欠了你一樣。要不是害怕一會兒你和我算賬,我才不會冒險能偷你的照片呢!
冉苒的視線一觸到宗政倞的臉,臉紅突兀地紅起來,這丫的長得這麼斯文,媽的做那事怎麼就那麼粗魯,跟個畜生似得,她差一點就被報廢了!
明明宛如一個發光體的男人,白色的領口、袖口所以敞開著,搭了一條黑色的筆直西褲,越發襯出一張過分俊朗的臉,一看就是名流風采,名流個屁!
可是看著看著,有種來電的感覺,冉苒慌忙搖了搖頭,丫的,冉苒,你清醒點,這個人是你表哥,還是強了你的表哥,你應該恨他,恨死他!
可惜,無論她怎麼給自己洗腦,她還是怕他,怕這記仇的悶騷男!
一分錢難倒硬漢子,而她拿了人家四百萬,足夠壓迫她一輩子啊!
她決定了,她逃!
冉苒拿出手機,爬在宗政倞跟前,關了拍攝聲音,對準宗政倞的臉,重重地按下了拍攝鍵。
很好,這一張很清晰。
丫的,這一次總能出去吧!
她可不想和這個變態研究什麼破爛問題。
冉苒艱難地移著步子,挨著牆角一溜煙出了門,然後大大方方地站起來,身體每痛一下,心裡咒罵一遍宗政倞那個挨千刀的,“就是妓女也不能這麼對待啊!”
“靠!”
她踹了一腳走廊裡的花瓶,丫的,本來踢破了,可惜人家家裡遍地地毯,地毯太厚,完全沒事。
可惜了她的力氣,她還要存著逃跑呢!
冉苒在客廳裡找到了宗政倞的西服,摸了半天,沒有摸到錢包,丫的,不會是裝在西服兜裡吧?
她出來也沒有帶錢,沒有錢一會兒跑出去一定會被逮回來的。
她總得夠打的的錢吧!
冉苒又輕手輕腳地爬了回去,本來剛到樓梯口的宗政倞,一看冉苒轉身,又退了回去。
冉苒返回到書房,瞄了兩眼宗政倞,“還睡著的跟死豬一樣,活該!”
她剛跑到宗政倞腰際,一抬頭就看到高聳的某物,“丫的,叫獸果然是叫獸!悶騷入骨!一定是睡覺做春夢了!你還是人嗎?昨晚那麼多回沒累死你,做夢還發情!”
冉苒咒罵玩,定眼盯向宗政倞的褲兜,手一點點地伸過去,到了邊緣,一根指頭滑進去,四下勾了勾,什麼都沒有,難道實在那邊。
她看了看裡側,身子抬起一點,彎著腰躡手躡腳地又靠近了一步,丫的,她的手在宗政倞眼前晃了一下,看他沒有反應,動作儘量輕地伸進那隻褲兜裡。
宗政倞眸眼睜開一條縫,就到了冉苒高撅著屁股爬在自己身上,渾身一僵,血液沸騰般嘯叫,直奔那裡去。
冉苒感覺有什麼東西在她胸上跳動一下,低頭一看,丫的,好像又變大了。
果然是個悶騷禍!睡覺睡到這種境界絕了!
她真想狠狠地拍一巴掌,想了想又算了,這東西很髒很醜,丫的像個毛毛蟲一樣!還是不要弄髒了她的手。
她指尖再一次伸進宗政倞的褲兜,輕輕地掃動了一下,突然眼前一亮,錢包!終於找到了!
冉苒輕輕地勾出來,亮著眼睛開啟了宗政倞的錢包,突然懵住了!
他錢包上居然貼著她的大頭貼,還是嘟著嘴巴親親的各種賣萌大頭貼,貼了足足三張,中間貼了一張宗政倞的撲克臉,總之怎麼看過去,都是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