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同樣也不是你的型別吧?”康佳慧開玩笑道,“首先從性別來說就不是。”
肖倫聳聳肩:“不到死掉的那一天,你都不知道還有哪種可能性。”
“這倒是真的。”康佳慧笑著點點頭。
康佳慧在S城的這些天裡,容安竹和肖倫硬是沒辦法抽出同時都有空的一天,只是分別陪她遊玩了一下。隨後她便飛去了巴黎,繼續度假之旅。
容安竹開車送的康佳慧去機場,回到家裡已經是半夜了。
臥室的燈還開著,肖倫竟然在。
容安竹一邊脫西裝外套,挑眉:“你怎麼進來的?”
肖倫嘿嘿一笑,摸出一串鑰匙在手中晃盪。
“你從哪裡得來的?”容安竹倒不生氣,只是好奇。
“佳慧告訴我說,你有把家裡備用鑰匙藏在辦公室的電腦桌的抽屜裡的習慣。”肖倫也不賣關子。
聽完他這串繞口令似的話,容安竹又好笑地問:“你和她怎會談起這個?”
“她無意中問起來說我有沒有和你一起住,”肖倫聳肩,“我說我連你家鑰匙都沒有。”
容安竹沒再答話,換好了睡衣,拐進浴室洗漱,回來爬上床,才說:“小心別掉了,我只有一副備用的。”
“掉了就換鎖,還是你一副我一副。”肖倫捱過來,親親他嘴角。
容安竹睨他一眼,抬起手來看他剛才塞過來的東西。
“禮尚往來。”肖倫笑道。
容安竹將鑰匙放到床頭櫃上,轉身也“啾”了一下肖倫的嘴:“禮尚往來。”
容安竹本只是想一個晚安吻,然後倒頭大睡——最近他和肖倫都忙得很,能在午夜十二點睡覺便已經是幸運。
熟料肖倫一把扣住他後腦勺,將他緊緊壓住,舌頭撬開他的嘴唇和牙關,徑直進來口腔搔刮逗弄,容安竹直覺腰部一陣痠軟,差點就要軟倒在肖倫懷裡。
肖倫壞笑道:“洞房花燭夜,春‘宵一刻值千金。”
“滾。”容安竹只一個字。
“口是心非。”肖倫笑罵,然後一個用力將容安竹壓倒在床上。
“我很累,肖少。”容安竹翻個白眼。
“所以放著我來。”肖倫一邊說,一邊努力耕耘。
舌頭沿著唇線舔過,到下巴,到喉結。雙手也不閒著,一手解著他睡衣釦子,一手拉開他睡褲腰繩。
經他這番挑‘逗,容安竹也氣息紊亂起來。
作罷作罷,男人本身就禽獸,容安竹自暴自棄地想了,便也開始配合起來。
感覺男人的口舌在自己胸前的突起上作惡,容安竹有點難耐地皺起眉頭,忍不住拱起了身體,讓自己更湊近那處熱源。
肖倫抬頭,輕笑著看了他一眼,便又換了一邊,繼續吸啜他另一邊乳‘頭。經過一段時間的廝混,容安竹身體上有哪些弱點,有哪些被培養成了弱點,肖倫知道得一清二楚。
他也自問過,之前從未對男人身體起過欲‘望,為何獨獨對容安竹的欲罷不能。想看他身體上泛起紅暈,想看他臉上眉頭微蹙難以忍受快感喧囂的表情,想聽他從喉嚨深處逸出的細碎低吟。
問不出答案,卻越發清晰地知道,想要更多。
唇舌下移,到了肚臍眼旁邊打轉,雙手已經剝下他的褲子,赤‘裸的身體微微發抖,腿間那本來沉睡的東西已經微微抬頭。
肖倫突然有了一個奇怪的創意,他抬頭看了眼容安竹,見他雙眼微閉,一副迷戀朦朧之態,便再度低下頭,含住了那熱物。
“啊……”容安竹悶哼出聲,倏地驚起,撐起雙肘抬起上半身,睜眼看著埋首在自己股間的男人。
男人的東西剛一入嘴便立時挺立起來,讓肖倫很是自得滿意,發現容安竹異動,便抬眼看向他,眼中滿是挑‘逗,嘴上動作不停。
“……”容安竹倒一時說不出話來,只不停喘著粗氣,視線片刻不離地與肖倫的糾纏。
終究抵不過快感來襲,容安竹慢慢閉上眼,揚起頭來,喉頭上下聳動,張嘴似微微嘆息:“……嗯……呃……”
肖倫從未與別人做過這個,卻似天賦異稟,一雙紅唇一根靈舌,很快便讓容安竹飄飄欲仙,最後嘴唇一個收力,一手握住他根部,退得及時,沒有被他的噴薄而出嗆住,只是臉上難免染上白色粘稠。
“哈……哈……”全身放鬆地癱軟在床上,容安竹撈起床頭的紙巾盒向他扔去。
肖倫一手接住,抽出幾張來擦拭掉臉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