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緻的感覺讓肖倫差一點就發狂,但看到容安竹的眼神,竟然生生忍住了。
這個男人,在帶領自己進入天堂……
終於將三根手指抽出,肖倫看見容安竹用嘴撕開包裝,替自己套上那層薄薄橡膠,然後壓下來,一邊吻上自己的唇,一邊用手引導著自己那堅硬的紅鐵,進入他體內。
“……啊……”容安竹又慢慢直起身體,眼睛微閉著,發出似嘆息般的低沉喘息。
“肖倫……”容安竹緩慢擺腰,嘴邊逸出細細的低喃。
突然天翻地覆,容安竹被翻倒在下,來不及驚呼,肖倫便已經狠狠衝撞起來。
容安竹雖然因為他的亂來而不適,微微皺起了眉頭,卻也沒出聲制止,仍舊配合地更張開雙腿,以更加順暢地容納他的進出。
直到前方被滾燙的掌心包裹,洶湧的情‘欲襲來,眉頭才展開,隨後同身上大動的男人,一同墮入深海。
初‘夜的早上,誰先醒過來是一個很好的問題。
可以藉著對方還在沉睡之際,思索昨夜發生了什麼,調整自己的心緒。
但兩人竟是同時醒來。
一醒來也都便有了認知。
同自己的合夥人睡了。
容安竹還枕在肖倫肩窩(以前從未同枕邊人有過類似情況),兩人的腿也還糾纏著,卻同時默契地看著天花板,將瞳孔放空,一起沉默。
痠軟的滿足感,從腰部一直蔓延到四肢百骸。
“爽死了。”肖倫終於開口。
“……”容安竹撐起身體來,嘴邊帶笑,“下次,讓你更爽。”
肖倫挑眉。
“下次,我在上面。”
磽笁文化的員工過完年回來上班了,最近卻總會發現,自己的肖老闆好像有點躲著容老闆。
可是,怎麼會呢?這兩人感情可深厚啦,平時走路吃飯都在一塊兒,肖老闆不是還住在容老闆家裡一陣子的嗎?
難道過年的時候發生了什麼不可告人的事情?
不可告人的事情在過年之前就發生過了,但是也就僅那麼一次。
那次,在聽完容安竹的宣告之後,肖倫登時瞳孔放大,漸漸移動身體,離開容安竹溫熱的身體。
容安竹啼笑皆非,卻沒有阻止,只是頗有調‘情技巧地拍了拍他平坦結實的小腹,發出曖昧的“啪啪”兩聲,隨後自己翻身,從另一側下了床。
第二日,容安竹飛回了家鄉的小鎮,去廟裡同和尚師傅們過了節。
即使是寒冬,即使過春節,早上四五點也還是就要起來早課,衣食住行也都很是樸素,容安竹在都市的大染缸裡浸淫過了,每年這個時候回廟裡,當做是一個洗滌。
再回到都市時,容安竹自是感覺到肖倫那番悄悄躲著他的姿態。他也並不惱,原來是怎樣就還是怎樣,過了段時間,肖倫反倒是不自在起來。
他是因為某種原因躲著他沒錯,為何那人一副雲淡風輕絲毫不在意的樣子?
難道對他來說只是春風一度,一段露水姻緣?
想到這裡肖倫臉色並不太好,但不知怎地也就矜持起來,也不知道要和容安竹較什麼勁。
公司裡幾個高層看在眼裡急在心裡,兩個大佬要是不和,他們可怎麼做人,便終於有一天,找了藉口請了兩人出來吃飯,大家坐下來和和氣氣地談談嘛。
一開始還好,後來被眾人輪流上陣灌了許多酒,便也放開來。兩人你來我往,最後酒勁上來,散席之後還勾肩搭背上了同一輛計程車,回到了同一個地方。
容安竹沒有到肖倫屋子去過幾次,但是去了卻也如同在自家,輕車熟路摸出櫃子裡的好酒,開了瓶子拿了杯子,繼續拼起來。
最後理所當然,拼到了床上。
當被容安竹壓在背後進入的時候,肖倫一邊詫異於那新奇的感覺,一邊緊張地不斷收縮。
“唔……放鬆,”容安竹沉吟,“想要夾斷我嗎?”
肖倫心裡那個恨,偏喝醉了的腦子一片混沌,想不清楚,不知怎地就被容安竹拐上床。
最後的意識是,容安竹居然比自己能喝……
然後,感覺熱起來,身體卻還在加溫,最後全身滾燙的,射在容安竹手上。身體痙攣著,向後仰,與他交頸,享受著極致的快樂
容安竹亦沒有堅持太久,肖倫聽著他在自己耳邊粗啞的喘氣聲,敏感的腸道感覺到體內的活物一陣顫抖,攬著自己的臂膀肌肉緊繃,將自己緊緊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