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除鬼的,他想去找鬼,其實更多的是想去認識對方,外帶解開更多的謎團。不過,好像每次都只是讓謎團越來越多啊,比如現在,他又不知道到底那個霧一樣的東西是什麼了,他很肯定那個並不是鬼。
“‘那個’是記號。”李卓把肖九送到宿舍區門口就走了,不過臨走的時候要走了肖九銀行卡的賬號,宿舍裡,老二和老三都不在,應該又是一個去網咖為了部落奮戰,一個去圖書館被英語單詞去了。這樣星期二和文淵,就都能出來透透氣了。
“記號?就像你在那些道士身上做的一樣?”肖九想起來那些道士離開的時候,他在他們的車上看到的不明陰影了,“能具體說一下,記號到底是個什麼東西嗎?”
“這個還真不太好解釋,因為也是做鬼之後本能的一種,而且還是最簡單的一種。”文淵摸摸下巴,“比如這個杯子,我現在摸它是沒什麼的,但如果我‘留意’並且‘特意’的摸一下它,就會有我的一部分怨氣留在上面。”
面對著文淵聚起來的杯子,肖九卻很遺憾的什麼都看不見:“你的意思我倒是明白了一些,就是和一些動物在樹上蹭留味道是類似的。”
“這個……”文淵的表情略微不自然了一下,“情況確實有一些類似,但又不同。因為這些怨氣不是留下就完了,應該說這些怨氣也是‘活’的。它們不但能讓我們找到做了記號的人,本身也會讓被下了記號的人發生各種不同的反應。比如今天你見到的那個女孩那樣。”
“明白了。”肖九點頭,“能把這個杯子給我看看嗎?”
“可以。”文淵雖然疑惑,但還是把杯子遞了過來,肖九拿過了杯子,很努力的看著。
能看見鬼的能力是一直存在著的,但是另外一些能力,要麼是被動的,要麼貌似是間歇式的……
看見肖九對著水杯發呆,文淵隨手抽了一本書,自顧自的去看書去了,剛剛一直沒說話的星期二則坐了過來,關心的問:“怎麼了?”
“我的能力時靈時不靈,我想找一下開啟能力的‘開關’。”肖九把杯子放下,嘆了一口氣,他還是什麼都看不見。
“不要太著急。”星期二也不知道肖九的情況到底該怎麼說,畢竟他太特別了,只能在一邊安慰。
“我……”肖九剛要再說些什麼,突然開門的聲音響起。
“老四你回來了?正好,一塊下去吃飯吧。”
“好。”肖九笑笑點頭,跟著回來的老三一塊下樓去吃飯了。
兩個人的晚上反倒是也簡單,就是宿舍這邊的食堂一人要了一份米線。兩個人正吃著一半呢,肖九手機響了,來電顯正是李卓的電話——也是今天剛剛告訴李卓的,肖九一邊疑惑一邊接通了電話。
“喂!肖大師?!”手機剛接通,李卓焦急的聲音就傳了過來,“肖大師,麻煩了,那邊又出事了,我這就到你們宿舍門口了,咱倆趕快過去!”
“好。”肖九挑眉,他得承認,自己聽見又出事的時候,竟然感到是高興,之後才是愧疚,畢竟又出事了,表示那個女孩收到了傷害,自己這樣的想法並不正確。
“三哥,我那邊有事,得先走,今天晚上也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了。可惜不能跟二哥三哥一塊抓大哥逼供了!”
“快走吧,等你回來我們會告訴你什麼叫滿清十大酷刑現代版的!”老三笑著對肖九擺擺手。
從他回到宿舍到和老三下樓吃飯,其實沒花多長時間,所以,幾乎是剛站在宿舍區門口,李卓的車就來了。
“到底怎麼回事?”上車了的肖九開門見山。
“我們走的時候,她就是看起來被嚇壞了而已,誰知道就剛才,張先生來電話了,說他女兒突然開始大喊大叫,而且不停的嘔吐。”
“這……那應該送醫院吧。”
“我一開始也會這麼說的。”李卓苦笑,“但張先生告訴我,他女兒吐的是蟲子,活生生的蟲子。”
車到了之前那戶小區的樓下,張先生和妻子就等在門口:“你們到底……”他看著李卓,肖九還以為他張口就要大罵,但在妻子拍了他一下之後,張先生只能點點頭,讓他們上去。
現在的情況,雖然看起來是女兒惡化了,但是在此之前,還沒有人能做到讓她提前從附身的狀態中解脫出來。發生在女兒身上的事情,早就讓他們無奈的認識到這個世界上確實有著如今的科學無法解釋的事情,現在想要讓女兒徹底解脫,更是最好不要得罪眼前的“專業人員”。
“她已經不吐了,剛剛睡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