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沒有受任何的傷。
那人眯了眯眼睛,他說道:“想不到,這小丫頭竟然這麼厲害,我帶的人都受了傷,而她卻完好無損!”
被那人點到,千芷鳶轉過頭去,看著那人,那人也細細的端詳著她。
“哼…”那人冷哼一聲,他說道:“那麼你今天是打算跟我打到底麼?就算加上那個小丫頭,你們也未必能夠全身而退。”
“我們或許未必能夠全身而退,但是你,一定會被打得很慘。”沈雲襄笑了。
“男子漢大丈夫,竟然要靠一個小丫頭來幫你打架,真是令人不齒!”那人說道:“二打一,你做得出來麼?”
“有何不可?我與她本就是一體的。”沈雲襄笑道:“皇帝甚至不會武功,但是他卻可以讓天下人臣服於他,難道靠的是武力?我從來不會那麼傻。”
“所以你想如何?”那人眯起了眼睛,握緊了拳頭。
“我想…”沈雲襄笑得有些耐人尋味,讓人心裡捉摸不透。
“讓開讓開…”一陣呼喝聲傳來。
從圍的水洩不通的人群之中,讓出了一條道,一隊官兵走了進來。那官兵衛散開,繞城一個圈之後,將所有的人紛紛的圍住。
“哐”的一聲,一片瓦片掉落下來。
從廢墟之中伸出了一隻染滿了鮮血的手,在黑漆漆的夜裡,坍塌的客棧之下,顯得尤為詭異又滲人。
“有…有鬼啊…”
“不怕,那麼多人還怕一個鬼?”
“不會是拆遷驚動了地底下的冤魂上來索命了吧?”
“那也是索那兩個拆遷員的命。”
“……”
霎時間,人群開始有些騷動起來,所有人的視線都集中到那一隻伸出來的沾滿了鮮血的手上。
“官爺啊…救命啊…”掌櫃撥開了頭頂的瓦片,露出了半個身子。
虛驚一場,圍觀的人群裡一片譁然。
“竟然敢在東城鬧事,拆屋埋人!你們幾個今天都別想輕易離開!還不快去把掌櫃跟夥計都救出來!”
從人群之中走出了一個穿著官服的人,他器宇軒昂的命令著一隊官兵。
“你是府衙大人麼?”那人問道。
“廢話,看著樣子,我不像麼?不要狡辯,通通給我帶回衙門再說!”那府衙大人一揮手,一隊官兵就朝著他們抓去。
“誰敢!”
那人大喝了一聲,他從衣襟裡取出一塊牌子,他說道:“這個你可認得?”
“啊呸,這什麼破牌子!”那府衙大人走了幾步往前一湊,還沒看清楚就被那人揪住了衣領,他將令牌放在那府衙大人的眼前,險些貼到了他的臉上。
“張大你的狗眼看清楚,我不是你惹得起的人。”那人掐緊了府衙大人,一臉狠戾的說道。
“這…這…這是西吉的…二島主…”那府衙大人看清楚之後,全身發抖,十分懼怕,牙齒打顫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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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竟然是西吉島的二島主!”
“天啊,身份這麼高!”
“這下子白衣服這一群人慘了。”
“西吉島二島主是以狠辣出了名的,以他的作風,這些人通通都得死無全屍啊!”
“噓…禍從口出!”
“……”
“看清楚了?”西吉的二島主,眯著眼睛,帶著十分的威脅對府衙大人問道。
“清…清楚了…”那府衙大人一邊發抖一邊說道。
“那還不快點,帶著你的飯桶,把他們全部都給我抓起來?然後三天之內,送到我西吉島。否則…”西吉島二島主陰霾的看著那府衙大人,手指在他的脖子上劃了個圈。
那府衙大人嚇得一抖,他立即命令道:“來人,給我把這群亂民通通都抓起來!”
千芷鳶和許仙兒對視了一眼,她們看著那些官兵,皺著眉頭,然而沈雲襄依然不動聲色,沉穩如初。
那些官兵很快就圍了上來。
“呀?竟想不到,我的地盤,輪到別人做主了?”一道聲音從人群裡傳出來,人群讓開了一條道。
一個穿著水藍色華貴錦服的男子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
待看清來人之後,所有的官兵都住了手,一下子,所有的官兵和圍觀的百姓都跪了下來。
“參見少島主…”
“原來你們眼裡還有我這個少島主啊,我以為,大家都只聽西吉人的話了。”東鳧島少島主話語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