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比自己大一歲,現在都開始自己管家了,不說她就是比她大了幾歲的二姐姐迎春,都沒有人說應該也要教她們管家理事。至從教他們的先生走了以後,除了大嫂子教教她們女紅,都沒有人再來教她們了,天天就是幾個人混玩著。
“可憐黛玉才多大點人,現在就要管著家裡,也不怕她累著?我這個老太婆說了多次,將他們姐弟接過來,女婿也不同意。現在也出孝了,讓黛玉、睿兒過來府裡,我還能讓人虧待他們不成,再有府裡有幾個和他們差不多大的,作個伴多好!”
林睿一看不行,這老太太怎麼啥時候都不忘要他們住到榮國府呀,忙搶著回答:
“外祖母,睿兒天天要上學,沒有時間玩的,每天好早好早就要起床,跟著武師傅學武術,上午兩個時辰跟著先生學文,下午除了繼續學文,還要跟著師傅練武。姐姐也是,要管家,要讀書,學規矩,學女紅,每天都很忙的!”
林海聽了不由彎彎了嘴角,林睿平時從不會這樣故著可愛的說話,總是一本正經,他自己還偏偏感覺不到,林海經常聽著他說話,再看到他那稍帶了一點嬰兒肥的包子臉,感覺十分違和又好笑。
賈政在旁邊聽了,不由狠狠地瞪了一眼賈寶玉,看這個外甥比自家這孽障年齡還小,都天天知道上學,他是天冷了不去,天熱了不去,總是有很多理由,老太太又慣著他,一年到有大半的時間不去學裡,就天天混玩著。
史太君聽到林睿這樣說,更是憐惜的摸著林睿的頭,不由責怪林海,
“女婿呀,睿哥兒這才幾歲的小人,就又是文又是武的,別累壞了我的乖孫。賈家也有義學,你看隔壁蓉哥兒媳婦的弟弟,現在天天和寶寶一起,進學也好有個伴。”
林海一聽賈家義學,就想到裡面契兄契弟一大堆,不說林睿被那些人帶壞,真怕這一幫人汙了兒子的眼睛。蓉哥兒媳婦的弟弟,不就是秦鍾嗎,這傢伙還真不虧是個情種,給自家姐姐送葬,都能和廟裡的小尼姑搞到一塊,真是枉費秦可卿對她勞心勞力。
“岳母的好意原不該辭,不過我已過不惑之年,現只有這一兒一女,實不捨他們離開我身邊,望岳母諒解!”
賈母不由再次仔細打量這個女婿,雖然這中間也有五六年未見,不過這個女婿同上一次見面真的沒什麼變化,一點沒見老,如果硬要說有什麼變化的話,就是感覺反而比以前更見沉穩。坐在自己的二兒子旁邊,就是自己再疼愛老二,也不得不承認,這個女婿比自家老二強得不是一點兩點。
自從自己的敏兒過世了,女婿雖然沒有再續娶新人,不過心確實離府上是越來越遠了。本來自己打算的挺好,敏兒去世後,將外孫女黛玉接過來,早早同寶玉一起,相伴著長大,自然也就有了感情,這門親事也就有了可能,以後寶玉出仕,也不怕女婿不多加照應。可惜老二家的眼光短淺,為著以前的一點小矛盾,敏兒病重、過世,作為孃家人都是姍姍來遲,也難怪女婿有意見,不願意送外孫過來。
“老太太說得也有道理,妹婿不妨考慮一下,賈家義學進學的學生不少,不會耽誤外甥讀書。”
賈政聽到林海拒絕,不由幫著賈母說話,到不是為了其它,主要是看這個外甥愛讀書,跟著寶玉說不定對自家這個孽障有點促進作用。
賈赦坐在一旁沒出聲,賈家義學不錯?自己雖然不管事,也多多少少聽過義學的糟心事,不過生為族長的賈珍不管,這邊府裡管事的老太太、老二不知道,也不管,自己就更不會去多事?好不好的和自己有什麼相干的?妹婿自己探花出身,怎麼會將外甥留在賈家義學?真是妄想!
一眾人正在說話,白薇帶著賈府的幾個婆子將林安他們帶來的禮物,送了過來。林睿看到白薇終於進來了,忙離開賈母的身邊說,“外祖母,這次爹爹和我給您準備了禮物,我讓白薇拿進來吧。”
“好孩子,這禮物外祖母可得看看!”
白薇從一堆的禮品盒中,拿出上面標著賈母簽字的禮盒,拿出來雙手捧著送到老太太面前。聽著自家外孫剛才說的,賈母也有些好奇,不由開啟盒蓋。裡面是一樽玉雕觀音菩薩像,整個觀音像溫潤;通透,讓人看著都不由的想要親近它,實在是難道的精品。
賈母賞玩了一會,便讓鴛鴦收了起來,笑著說道,“女婿有心了!”
“老太太喜歡才不枉小婿所費的心思。”
老太太看著給其他人準備的的禮盒,說道:“都是一家子骨肉,出來見見吧,也看看女婿給你們準備了什麼?”
這次為了進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