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還能被他衛丁所用嗎?巨大的潛力下,他們會有多少野心,衛家能否放得下,這些他衛丁看不穿也想不出!
一時間,衛丁竟然被自己最後的念頭驚出一身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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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會的各類鬼怪在偷襲木木得逞後,雖驚異木木突然消失,卻沒有被影響到整體行動。他們一面組織透過溝壑,一面仔細觀察溝壑東側特別是我們六人的動向。
當發現白衣謝某被火球燒上衣袍時,數名小胳膊小腿身形都是一顫,隨後立刻集結一處,聚首嘀嘀咕咕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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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黑一白的呼喝聲漸漸變調,金修和水寒先後頓了腳步回頭看去。我沒放在心上仍繼續走,卻聽火業一聲“什麼花樣”驚異問出。
我忙回頭去看,身後場中一黑一白竟不見蹤影,連鎖鏈也一樣消失不見。我還在疑惑,卻見金修和水寒同時又轉頭向我們前第*一*文*學*首*發 進的方向看,火業的視線也落在了那個方向。
我馬上跟著轉回頭,發現一黑一白已經再次露面,就在我們前方大約百米處!只見兩人正一同將各自鎖鏈平行於地面從北懸空著拉向南。拉出很長一段距離後,隱約看出兩根鎖鏈之間空檔呈北端密,南端疏。
也不知一黑一白將鎖鏈又拉扯出多遠,等兩根鎖鏈懸定後,兩人又不見蹤影。但很快兩人在偏北方同時現身,並共同拉扯雙根鎖鏈細絞做一根的鎖鏈再次懸空向南而去。三根鎖鏈正對著我們,自西向東依次排列,二合一的那根處在最東側,北端密南端疏的情形更明顯了。
我看得奇怪,心想火業那把火燒到他們腦袋了?這兩傢伙不是看我們離開就急了嗎,難道以為拉上三根鎖鏈就可以擋路?
第646章 “七情縛魂”?
正想著,金修卻伸手一把攏上我的面罩,隨後如臨大敵般與水寒合力,飛快撐起了兩層結界,並且繼續撐起第三層。我跟著心裡一緊,一黑一白哪裡會有隨便動作?!回頭想提醒火業和土拓,見他們也已經從驚異中回神,正警戒的給自己分別加上了咒語符號和鬥氣防護。那些包圍過來的騎兵步兵這時全都如潮水般自覺向溝壑撤去,顯然已經領會一黑一白的意圖。
“他們這會是……”我不解的看向金修他們。
水寒仍在仔細觀察,金修對我比比那鐵鏈的疏密排列說道:“似乎有樂器的影子呢,你能否想到?”
被困在一側的老萬夾這時因困它的N朵花的離開而看清一黑一白的鎖鏈排列,當即“啊呀”驚撥出來:“七情縛魂!”
而幾乎同時,“是魂系七絃嗎?”來自西路自語般的低呼也被我捕捉到。
我與金修水寒對視一眼,有合些瞭然。這定然又是一黑一白弄出了什麼厲害招數,欲再次阻攔我們。而西路和老萬夾都提到的“魂”並未被我注意到。
我凝神再細看那三根鎖鏈兩眼,古琴的形象慢慢在腦海中對應浮起。只是這依仗大地而起,取一黑一白之兵器鎖鏈至少千米做琴絃的“古琴”實在太過巨大,該如何操作?且,現在看來不是才只有三根弦,也許我自己想錯,不一定是古琴……
我疑惑著,眼角瞥見老萬夾和西路都向我們這裡走來,也不知他們這是要做什麼?對面一黑一白這時已經安置好第三根合股鎖鏈,轉而出現在西側最接近我們的單根鎖鏈處。兩人頗有默契的抬眼看看我們,一言不發!
金修和水寒第三層結界已經撐好,但仍然舉著雙手,準備撐起第四層!我緊緊手上匕首,見金修水寒只是顧著防備,也不敢貿然將其催動而出。
那一黑一白身形立穩,閉目沉思般同時慢慢舉起雙手,然後閃電般聯手一起向那根鎖鏈敲下!
看到那一敲,我下意識反手去捂背上木木的耳朵。但那鎖鏈被一敲過後,竟未聞有任何聲音響起,憑我精靈的眼力也不見空氣有絲毫波動。不過,結界表面卻已經無聲無息的閃爍起點點火星來。
我擔心土拓和火業,忙回頭看去。卻見那些未來得及撤走的騎兵步兵飛行兵,包括骨馬、骨鳥,還有數個鳥人、吸血鬼蝙蝠等等,甚至就連已經潛至溝壑東側的幾個手足會鬼怪,都突然有或多或少的異常表現。有的喜不自勝,有的驚恐顫抖,更有幾匹骨馬悲嘶著人立而起,然後一撲倒地,再也不起!
“怎會這樣?”我驚叫起來,就想召喚,卻見土拓和火業神態自若,還一切如常,不由放心。這時我也注意到,一黑一白這一敲的破壞力,就限在溝壑以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