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竟然是……”
“天尊呀,怎麼可能……”
“……寶典竟會在他們手上?”
“……古籍終於重見天日!”
“鬼皇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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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著掙脫鎖鏈,金修喊了句“我們走”已經當先向東行去。水寒龍身未收,要擋住這些鬼怪護我們去十殿。他那兩段話我聽了過耳便忘,不過還是注意到前一段有“鬼”,後一段有“怪”,想必便是四驅中的驅鬼和驅怪!那些身影看^。V。^請到殭屍骨架等等和這些軍士以及一黑一白對四驅的響應還真是老實本分……
我跟著金修正邁出第二步,剛想到這裡,心裡不由一動,腳下跟著頓住。轉回頭,落入視線的一黑一白和旁的軍士一樣一動不動!
“黑衣範某……”我低聲念著,左手託穩木木,右手揚起了匕首!如此情境,正是難得報仇機會。至少不用再與黑衣範某來那些總也僵持無果的單打獨鬥!
第656章 擊殺黑衣
“當!”
鎖鏈當先跳出,迎住匕首。黑衣範某已知危險,竟脫離對四驅的響應,就要向旁跳開。但匕首追至,閃電般穿透那黑袍,直切進去!黑衣範某因跳起而偏開了身體,使得匕首刺偏在其身體右側。
匕首頃刻間一路直下,啪嗒兩聲,落地兩物!正是那黑衣範某的連肩右臂和右小腿!整條右臂還帶著一截鎖鏈在手。隨著右臂落地,鎖鏈象斷線珠子般稀里嘩啦分離攤散滿地。
這一刺,如那電光石火!黑衣範某尚未反應過來,仍側身驚異看我,對傷勢也沒顧及,更別說發出丁點聲音。
我這時已再催匕首,怒吼一聲“傷木木者,納命來!”又要向他刺去!雖不知黑衣範某是鬼還是怪,但總歸死物身份難脫,什麼泥胎泥魂,把他砍碎了,不行再加上匕首的“蝕化”,我就不信“滅”不掉他!
匕首貼著黑衣範某的胸前平開平滑過,被白衣謝某邊呼喊著“八弟”邊出手相救的黑衣範某這時才“啊”的驚撥出聲。而匕首已第三次攻上!
我無暇去看其他軍士是否也脫離對四驅的響應,感應到魔寵們向我靠攏,金修水寒隱約說句“該有出面的了”之際,白衣謝某已擋在黑衣範某身前。匕首本要繞過白衣謝某,卻被他不惜自己鎖鏈,連連撞開,偏了方向。
“讓開!”低沉嘶啞的聲音載滿我的恨意和怒火!我看不到自己此時雙目已泛血色,乃至眼中白光甚至隱約透了些紅。匕首被再次催動,緊貼地面。吞光黑影急閃而逝,白衣謝某已找不到它的蹤影!
“嘩啦……”
鎖鏈聲音前所未有的沉重,迴盪在耳際竟然讓我分神剎那。空氣扭曲中,我看到那根自白衣謝某腰際飛出的鎖鏈似乎微微生光,帶著那異樣的聲音直向我撲面壓來!那氣勢竟勝過在三殿時,曾讓我立刻進入契約領地那次,黑衣範某投出的危險一鏈!
“小心!”
土牆、火牆、冰牆先後在我面前豎起,欲擋那鎖鏈。黑光自西面閃至,“危險”的驚呼卻是來自眼前六翅西路手中的老萬夾!這一鏈,竟連他們兩個也驚動,均不敢再一步步慢行,而急用法術到我身邊去攔那鎖鏈。
我冷哼一聲不去顧那鎖鏈,執意催動匕首瞬間在黑衣範某身上又切三刀。
噗聲連響,土牆已破。火業舉起法杖,火牆立刻由紅變綠透藍,轉眼間便隱約向黑髮展!土拓執盾立我身前,直對鎖鏈奔來方向!金修高舉金環,結界層層落下。
水寒龍首微垂,就要吐出龍息,卻在這時與金修同時止住動作,向西北處望了一眼,然後彼此對視,暗道一聲“來了”!隨後兩人竟各自收勢。
此時黑衣範某身上又多了六七刀,白衣謝某的鎖鏈也繞過火牆,砸向冰牆,我被那鎖鏈透出的古怪氣勢所迫,頭腦雖還清醒,身體卻漸感滯澀遲鈍,彷彿要被什麼鎖困一樣!西路張開六翅,雙手捏出奇怪手勢,站在土拓與冰牆之間。
匕首再起,自黑衣範某帽頂而落,我意藉此刀將其從上至下一剖,正好可以連那袍衣帶束和黑衣軀體盡皆破開!卻在匕首剛切至黑衣範某頭頂之時,西北角傳來一陣疾呼!
“刀下留‘人’!鏈下留魂!刀下留‘人’!鏈下留……”
一個溫潤白色光點在半空閃電般向我們飛來,西路“誒”後奇道“老包還真來了?”
尚未看清那光點,無缺滾燙,幾乎要傷到我面板。我看到白衣謝某的鎖鏈頓了一下,於是自己催動匕首時,心思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