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自豪地想:咱教育的孩子就是有禮貌。
琰帝可是被這一聲甜膩膩的“伯伯”踹中心窩,他伸出手把玉麒抱至膝頭,逗弄道:“應該叫爺爺。”
玉麒眨眨眼,歪著小腦袋道:“伯伯跟姥爺是一輩兒嗎?”
琰帝一愣,心說這哪來的姥爺?
上官皇后也是一愣,看向身邊的大宮女,眼神似說:你怎麼沒告訴本宮?那大宮女也是一愣,心說:這孩子不是胡說的吧。
琰帝摸摸玉麒的頭,頗為慈愛道:“玉麒的姥爺是誰?”
玉麒咬咬唇,道:“不能說。”
眾人皆是一愣,同時看向四葉,四葉冷靜道:“麒兒口中的姥爺是民女隔壁村的一個姓歐的老頭子,已經過世了,我們那兒忌諱小孩談論死人,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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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葉瞪了他一眼,心說你給我憋著笑,壞了老孃好事,老孃跟你玩命。
琰帝明眼看著兩人的小動作,暗歎了一口氣。
玉麒突然伸手摸摸琰帝的眉眼,脆生生道:“娘娘說,不可以嘆氣,嘆一口氣,一個幸福就溜走了。”
琰帝一怔,看向懷中微微嘟嘴的玉麒,道:“你娘娘是誰?”
玉麒猛然捂住自己的嘴,期期艾艾地看向四葉,心說糟了,說錯話了,娘娘會不會不高興。
大家又齊刷刷地看向四葉,碧月暎Ч戳斯醋旖牽�乃悼茨閽趺叢玻�換嵊殖凍齦鏊廊稅傘�
四葉異常冷靜道:“是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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琰帝微微沉顏道:“朕記得,你說過你們是姐弟。”
上官皇后在一旁冷笑,欺君之罪,看你怎麼辦?
四葉磕了一個頭道:“這是民女村的習俗,窮人家的女孩子不好養,取這個名便好生養。”
琰帝微微皺眉,這話漏洞百出偏又無法反駁。
這時,一直坐在一旁當花瓶的上官婉兒有些沉不住氣道:“大膽賤婢,你偷了本小姐的孩子,還敢試圖欺瞞聖上?”
四葉冷笑,呦,正主兒自己跳出來了。
上官皇后皺眉,這孩子,怎麼這麼沉不住氣?
琰帝心中雖是不滿,但仍開口道:“這也是朕今日叫你來的目的,你先起來說話。”
四葉起身,一抬頭,淚眼婆娑道:“家母去世的早,留下幼弟與民女相依為命,何來偷孩子之說。”
上官婉兒柳眉一挑,怒道:“好一張利嘴,來人,給我打爛她的嘴。”
上官皇后厲聲道:“婉兒,不得無禮。”
眾人皆是一陣唏噓,心說這是誰搶誰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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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葉裝出一副羸弱的樣子,抽泣道:“民女命賤,但也容不得這樣他人這樣作踐。”
上官婉兒面目瞬間扭曲,但礙於上官皇后的警告,只能暗暗咬牙,怒瞪四葉,心說你個醜女人敢跟本小姐爭。
眼見四葉似乎哭了,玉麒連忙跳下琰帝的膝頭,跑過去,拍拍四葉道:“姐姐,不哭。”
原本裝哭的四葉因為這句話,眼淚刷地就下來了。四葉一哭,玉麒也跟著哭,一大一小抱成堆兒哭得不亦樂乎。
上官婉兒氣得鼻子都歪了,正想發作,就見對過碧月暎б趵湟壞桑��⒙磬瀋��蜃約旱墓媚甘寡凵��
上官皇后猶豫了一下,開口道:“是不是,我們驗一下就知道了。”
四葉偷偷一笑,心說古人就是沒創意,如此落後的方法竟還視為金標準,真不知道又有多少冤假錯案因此產生。
琰帝環視一週,淡淡道:“朕看,就這麼辦吧,言御醫?”
“臣在。”一箇中年男人出列,站在了四葉身側,四葉偷偷打量了一番,長得倒是一臉正直,不知道表裡是否如一?
琰帝頷首,剛準備開口,四葉搶先道:“民女有一疑問。”
“說。”
四葉看了一眼上官婉兒,冷道:“這位小姐口口聲聲說民女偷了她的孩子,民女敢問一句,這孩子的父親是誰?”
上官婉兒臉一紅,偷瞄了一眼碧月暎В�窟齙潰骸笆翹┩醯釹隆!�
四葉冷笑一聲,“敢問泰王殿下可承認這個孩子?”
上官婉兒面上一僵,憤恨地盯著四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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