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一笑便明白了對付你高想法,同時施展了土遁之術來到了兩邊的架子旁。看著高臺上一幕幕的爭奪戰,二人卻是歡暢的洗劫了起來。
這土遁之術乃是上古五行遁術神通之一,神妙之處不可言傳。二人遁入地下,便是形體都不用顯露出來,只是施展手段,變化一道青煙從地面升起,當空一卷,便將東西捲入地下。正是這樣,二人分工合作,一人一邊,不斷的收取,短短的時間就將兩個架子收取乾淨。李一鳴更是秉承了節儉的原則,不出聲不透氣的將那木架子都收了起來。畢竟能在這等地方用來擺放物品,其材料也應該是上好,在他的考量下,製造法器什麼的是沒有問題的。
就在二人將東西收取完,正是那雲譽突然出手,偷襲枯木的時候。那自以為在場最強的二人一番對話都被他們收入耳中。其實對於他們而言,不論那壽元將近的雲譽,還是那受傷的枯木都算不得厲害。不過他們卻覺得事有蹊蹺,不願早早出現,直到雲家兄弟將手探向最為寶貴的三件寶物時,卻是不得不出手了。
雲豪錦出手顯然沒有留一點情面,揮劍劈砍,本想打二人一個措手不及。但哪裡想到,這二人十分輕鬆便接了下來。感受這手上飛劍的顫抖,便是手臂都有些微微發麻的感覺,他驚駭的看著二人。這是才感覺到做了一路和事老,行動十分低調的兩師兄弟卻是這般厲害,這般讓他看不透。
站在一旁的雲豪書也是看出這一點來,眼珠一轉便連忙賠笑上前,道:“二位道友何必動手呢,尤其是肖道友,你我相交也有些時日了,既然道友收取了下方的寶物,這上面的東西本是不該再想了。若是道友非得要取的話,也得講規矩不是。不如你將下方架子上取得的寶物拿出來,加上這上方三件寶物,我等四人各取所需,平分了如何?”
聽得這話,肖崇山嘴角掛起一個譏諷的笑容來,“雲道友真是好算計啊,空手套白狼且不說,還想著讓你那老祖宗騰出手來收拾我們,到時候,所有寶物都歸了你雲家。嗬喲,恐怕十年百年之後,你雲家也能成為中等修仙家族了吧!”
雲豪書臉色微變,賠笑道:“肖道友說的哪裡話,我家老祖雖然是築基期,但那枯木老兒也是,實力上來說,恐怕還要比老祖更強幾分。若是二位道友過會兒肯出手幫忙對付枯木老兒,我雲家如何敢食言而肥呢!”
“食言而肥!”李一鳴輕哼一聲,饒有興趣的看向那雲豪錦,似是若有所指。
雲豪錦見狀,忽而想起先前自己哄騙其他人共同對付枯木的事情,臉色頓時漲得通紅。若非為了家族,他哪裡願意發這等誓言。道心誓言,那可是懸在修士頭上的一塊大石,一柄尖刀。如今被李一鳴這略帶譏諷的眼神看著,更是怒從心中起,惡向膽邊生,大吼這便要朝李一鳴殺過去。
雲豪書見狀暗道不好,連忙攔住雲豪錦,並作誠懇之色道:“李道友誤會了,先前不過是家兄的權宜之計。對付那枯木老兒非得用的此計不可,雖然有哄騙之嫌,卻是不得不為之。那些些人不過是炮灰一般的東西,但二位道友卻是不同了,二位可是昆洞宗的弟子,身份尊貴,便是我雲家舉家也比不上二位,哪裡敢對二位動手。”
肖崇山與李一鳴淡淡的看著雲豪書,卻是預設了自己昆洞宗弟子的身份。
雲豪書心頭一沉,不過念頭一轉卻是再次定了下來,繼續賠笑道:“二位道友這等身份,自然不是他們能夠比擬的,只要道友肯出手相助,我等平分就是了!”
肖崇山忽而眉頭一挑,似是頗有興致的問道:“二位道友既然這麼說,我們師兄弟二人卻是沒什麼話好說的,但不知此事是二位做主還是你家老祖做主,若是你家老祖做主,你又如何保證他能夠答應呢?”
雲豪書聽了前面一句本以為得計,但聽到後半句卻是心頭一沉,看著肖崇山似笑非笑的眼神,知道騙不過對方。分神挑了挑遠方,見得那些奔逃的人都被殺了小半,唯有宋墨文師兄弟還在硬抗,不過看樣子也差之不遠了。他這才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道:“肖道友果然厲害,竟然被你看破,雖然可惜,卻也沒有辦法,你們就去死吧!”說著,兄弟二人同時出手,放出劍光朝二人殺了過來。
肖崇山揮手之間便是數十條地刺從地面射出來擋住一柄飛劍,李一鳴則將飛劍放出與另一柄飛劍鬥了起來。
肖崇山淡淡一笑道:“帝王之家果然沒有一個好人,圖窮匕見,難道不怕我們背後的宗門找上來麼?”
雲豪錦嘿嘿冷笑道:“昆洞宗,少裝蒜,昆洞宗出來的弟子哪一個不是築基高手,如何有你這等辟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