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很適合做這件事。
雪足獸的攻擊對他來說,太慢,而讓修行者覺得最麻煩的那些毒血,對他也沒有任何影響。
最關鍵的是,那片寒冷至極的濃霧對修行者來說非常可怕,對他卻是幫助。
他不怕那些寒霧,相反可以藉助霧氣遮掩自己的身體,讓雪足獸看不到他。
那天夜裡,他殺死了那麼多隻雪足獸,對任何人來說都是難以想象的事情,對他來說卻是太過簡單。
藉著寒霧的遮掩,他走到一隻雪足獸身後,舉劍斬落。
這隻雪足獸死了。
他走到另一隻雪足獸身後,再次舉起手裡的鐵劍。
一劍一個。
這有什麼難的呢?
唯一的麻煩大概就是,那天夜裡他身上沾了太多毒血,心裡有些不舒服。
劍火就算燒灼的再幹淨,他還是覺得有味道。
所以,他找了個雪湖,用劍火燒熱水,仔仔細細地洗了個澡。
現在想來,這應該是他進入青山後第一次洗澡?
“為什麼要停下?”
白早終於說到了正題。
井九從有些發散的思緒裡醒來,說道:“等人。”
白早沒有再問什麼,看了一眼他的手腕。
她記得很清楚,井九的手腕上有道劍鐲,前天忽然消失了,今天又重新出現。
……
……
第二天清晨,峽谷入口處出現了四名年輕的修道者。
四人的神情很疲憊,看來竟是走了一夜。
要知道夜晚的雪原更加危險,不知道是何處來的壓力,讓他們如此著急。
四人看著白早等人,有些意外,上前互相行禮致意。
其中有位青山弟子,來自兩忘峰,名叫雷一京,看著么松杉,高興上前說道:“師兄。”
么松杉微微一笑,示意他先去見過井九。
雷一京這才看到井九,微微一怔,臉上露出有些不自然的神情,行禮還是很認真,說道:“見過師叔。”
井九看了看四人的情況,說道:“給你們半個時辰休息,然後一道出發。”
雷一驚沒聽明白,其餘的年輕人也沒明白,心想按照道戰規矩,各小隊應該分別作戰,偶爾遇著,也要分開。
為何井九會說一道出發?
四人當中有位中州派弟子正在給白早講述昨夜遇著的事情,聽著井九的話,吃驚問道:“師姐,這是怎麼回事?”
白早還沒有確定井九的意圖,說道:“先跟著走再說。”
雷一驚就算不願意,也無法違背師長的要求,那位中州派弟子完全聽白早的。其餘二人知道井九前天夜裡的驚天表現,下意識裡生不出反對的念頭,只是有些擔心讓西山居的那些師長們知道了,會不會判定自己這些人違反了規則。
半個時辰之後,井九向著峽谷裡走去。
峽谷裡有很多山道,有的通往覆著萬年不化冰雪的峰頂,有的通向極其狹窄陰暗的天然石洞。
井九直接向著某條山道走去,似乎想都沒有想。
寒冷的風拂動崖間的碎石,偶爾吹落一些積雪。
其餘人站起身來,對視一眼,帶著很多疑惑跟了上去。
傍晚時分,很多人終於知道了井九為何會選擇這條山道。
因為遠處的崖下,有另外一個小隊正在佈置陣法,準備休息。
看著井九等人出現,小隊裡響起一道充滿意外情緒的聲音。
“井師叔?”
……
……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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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道戰第一想做啥?
那幅梅圖又有了新變化。
除井九外的三人也有斬獲,近處的寒枝上添了數朵紅梅,看著很是喜人,與遠方的點點紅梅相襯,再無缺憾。
新添的幾朵梅花也是何霑親手畫的,畫完之後,他滿意地欣賞了片刻,飲盡壺中酒,就此離開西山。
各宗派的修行者駐足畫前,感慨無語,知道今年梅會的道戰第一就是井九了。
……
……
這個訊息很快便傳到了青山。
九峰裡的年輕弟子們自然很高興,覺得榮耀至極。
諸峰師長事前對井九便頗有期待,但想著他還年輕,總不可能勝過洛淮南去,確認訊息後也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