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後才坐於床前,閉上雙眼,調養起自己身上的傷來。
過了好一會,店小二才端著熬好的藥上來,南宮墨謙接過之後,先是給了小二一錠銀子作為打賞,後才關上房門,一再地檢視。
待他確認此藥是完全是自己給的草藥煎熬出來的,並且沒有一點毒素,不會對蘇淺的身體帶來危險,他才端著藥來到床前,小心地將蘇淺的身子扶躺起來,然後舀起一勺藥,湊近嘴邊輕輕吹了幾下,確定不會燙著她,才將藥送到她的唇邊。
只是,事情與他所想有些出入,喂到蘇淺嘴邊的藥,根本沒有一點流進嘴裡的,反倒是順著她的嘴角流了下來。
南宮墨謙微微皺眉,再次舀起一勺送到蘇淺的唇邊,與上次的結果一樣,藥水完全順著蘇淺的嘴角流下,進入她嘴裡的,哪怕是一滴也沒有。
如此反覆的試了好幾次,都是一樣的結果。無奈之下,南宮墨謙端起碗,喝了一口藥,然後湊近蘇淺的唇,翹開她的貝齒,將自己口中的藥一一渡入她的口中,直到她盡數吞下,他才離開她的唇,復又端起碗,喝了一口藥,湊近她的唇,以同樣的方式,將藥喂到她的口中,直到她喝光了所有的藥才止。
藥餵過了,南宮墨謙小心地將蘇淺的身子放平,為她蓋好被子,令小二打來一盆乾淨的水,擰乾了毛巾,仔細地為她擦臉、擦手、擦腳。
南宮墨謙一向都是被人侍候,突然要來侍候別人,其動作看上去確實是有些笨拙,有些滑稽,不過,他的耐心,他的仔細,卻又令人不得不嘆。
待他為蘇淺擦完手腳,才走到窗前,發出一個訊號彈,很快,便來了一名年輕貌美的女子。
該女子不是別人,正是南宮墨謙以醫毒雙聖這個身份所建的藥王谷中的配藥女-彩蝶,當然,也是南宮墨謙的唯一所收的女弟子。收到南宮墨謙的訊號彈,她便馬不停蹄的趕來。
“彩蝶,幫她把身上的衣服換換,為她擦擦身子。”見到女子,南宮墨謙直接吩咐道。
彩蝶滿心歡喜的跑來,她還未及開口,未及對著南宮墨謙撒嬌,南宮墨謙便吩咐她為別人換衣,擦身。這令彩蝶心裡很是不爽。待她走近床前,看到躺在床上的蘇淺時,她心裡的不快更是升溫到了恨。
彩蝶雖是南宮墨謙的弟子,可是,她與南宮墨謙的年歲相差並不是很大,自南宮墨謙將她從歹人手中救下,帶她回藥王谷的時候,她便已經芳心暗許。
呆在南宮墨謙身邊幾年了,卻從未看到南宮墨謙除了自己之外,再正眼看過任何女人,早早的,在彩蝶心中便認為南宮墨謙心裡至少是有自己的,可是,當南宮墨謙喚她來,什麼都沒說,直接讓她為蘇淺換衣,擦身之時,當蘇淺的絕世容顏映入在她眼簾之時,她才發現,自己一直都錯了,而且錯得離譜。
彩蝶心裡有一種恨,她很想直接殺了蘇淺,可是,她知道不能,她有一種預感,這個女人在南宮墨謙的心中有著非常重要的地位。
縱然萬分不願,彩蝶還是為蘇淺換了衣,擦了身,待她處理好一切,方才喚南宮墨謙進來。
南宮墨謙走進屋內,看也沒看彩蝶一眼,直接奔到床前,深情地凝望著,自始至終,都忽略了彩蝶的存在。
彩蝶很是受傷地站在屋內,心裡的恨意不斷升溫,她想直接摔門而去,可是,她又捨不得離開,只是靜靜地站在原地,貪孌地望著南宮墨謙。
良久,南宮墨謙才收回視線,回頭看到彩蝶的時候,他先是一愣,爾後則是有些抱歉地說道“彩蝶,這裡沒什麼事了,你先回藥王谷吧!”
自己匆匆趕來,他沒有問過一句,只管吩咐自己做事,完了之後,又如此忽略自己的存在,這還不算,在自己傻傻地站了那麼久之後,他竟一句話,就要自己離開?彩蝶滿眼受傷地看著南宮墨謙,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你從來沒有這樣待過我,就是因為這個女人 ?'…99down'一個訊號彈,你讓我滿心歡喜的跑來,又要我落寞的離開?”
“她是我愛的女人,而你,只是我的弟子,我的手下,你們之間是不能相提並論的。”這話,南宮墨謙說得很是自然,在彩蝶聽來,卻是如萬千利刃一般,刀刀划向她的心。
“你明明知道我愛你!”說著,彩蝶的淚已經滑落下來。
“可我從來沒有愛過你!”南宮墨謙直接說道,連一點委婉都沒有。
“她有什麼好?就因為她比我漂亮?她也只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女人罷了,現在一副要死不死的模樣,她。。。”彩蝶心裡又是傷心,又是憎恨,哭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