策嚴重衝突中的游擊隊。
“嘩嘩譁……”急促的划槳聲響起來,埃爾多安手下的先頭班首先出發。
藉著照明彈的光芒,河對岸的游擊隊隊也很輕易的就發現了對面划過來的兩隻小船,沒有半點遲緩,槍聲就在河面上激烈的響了起來。
作為帶兵隊官的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就是在這次戰鬥中手上的,美國游擊隊的武備比不得被中國武裝裝備到牙齒的黑軍團,可是他們也會玩飛雷炮和手榴彈。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就是在一次飛雷炮的爆炸中被蹦飛的一塊石頭直接砸到了後背上,人當場就暈了過去。
再次醒來的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已經被運回了野戰醫院。看到陳漢軍醫那熟悉的衣著,醒來的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完全放鬆了下來。只要是醫院,那就等著享受吧。
他沒有被美國人俘虜,那麼也就不用擔心受到美國人的虐待了。
現在他被送到了野戰醫院,他的後背很疼很疼,很可能骨頭受了傷害,而不僅僅是皮肉。可是隻要沒有生命危險,埃爾多安就完全的放心了。
即便他傷愈後要退出軍隊,在未來他也能成為一個體面的人,他是軍官,未來怎麼著也能當上警長。這比他原先過的日子已經不知道要好出多少了。
而在這醫院裡,他軍官的身份也會受到特殊的優待。黑人在陳漢陣營雖然多多少少要受到一些歧視,可待遇是硬性標準。他是軍官,軍官的待遇都能趕得上過去的莊主老爺了。這是所有黑人都知道的一個事實,完全是來自仁慈、善良、睿智的中國大皇帝的命令。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回想一下那晚的戰鬥,似乎……,自己並不知道戰鬥最後的結果。
“大夫……”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向在病房最裡面一張床位上檢視病人的軍醫叫道,他說的是漢語,但他也就只會說幾個簡單的漢詞,他最熟悉的還是西班牙語。
回過頭來,軍醫是一個留著山羊鬍的中年華人。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見怪不怪,不少中國的中年人都喜歡留這種樣式的鬍子,很多中國人沒事兒的時候還會用手捋鬍子,比如給他們上文化課和戰術科的中國老師。黑人士兵早就熟悉了中國人,也熟悉了中國人的一些做派。
甚至一些位置站的更高的黑人都已經在學習、模仿著中國人的舉止行為和待人接物了。
“問一下,送我來這兒計程車兵還在嗎?我想見他們,我要知道那夜我昏迷之後都發生了什麼?那一仗打的怎麼樣了?”
軍醫作為負責大夫是會說西班牙語的,他也知道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的身份的,臉上露出一抹笑來,“你不用擔心,送你來醫院計程車兵說了,那裡的游擊隊已經被趕跑了。”軍醫對具體的戰鬥顯然不瞭解,他更不知道黑人之中的‘戰略術語’。這什麼‘趕跑’那純粹就是一種耍滑頭的具體詮釋。顯然埃爾多安受傷昏迷之後,沒有了主心骨的黑人抬著自己的老大跑回來了。而那些可惡的游擊隊自然也跑了。
埃爾多安對著軍醫報以微笑,可是在軍醫出去之後,埃爾多安握緊了拳頭,狠狠地捶打著床邦。“這群蠢豬,一群蠢豬。”那是多麼好的機會啊。
直到牽動了背後的肌肉,劇烈的疼痛才讓他冷靜了下來。
埃爾多安的後背被石頭砸的皮開肉綻,同時後背的骨頭雖然沒有斷,卻絕對受到了撞擊,還有他的內臟。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是個很強壯的黑人,卻也在之前昏迷了整整兩天一夜。
而至於讓他負傷昏迷的那支美國游擊隊,在這一天一夜的時間裡早就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沒有能從軍醫口中得知具體的戰果,這樣的情報也不是一個不相干的軍醫所能知曉的。他也沒有見到自己隊裡計程車兵,顯然那些人已經回去了。埃爾多安現在唯一能做的就是趴在船上,趁著這個機會學習漢語。跟他一個房間的那個印第安人已經能說一口啃啃巴巴的漢語了。他們以西班牙語為交流途徑,然後學習漢語。那個印第安人對於自己能當老師感覺很高興。
戰地醫院這兒是陳漢軍隊的大後方,海量的軍火和物資儲存在這裡,這裡有不止一家醫院,還有聯絡處,就連預備部隊的集結都在這兒。也正是因為這裡十分重要,所以這裡十分安全。
雷傑普塔伊普埃爾多安受傷很重,內臟受創的他需要很長一段時間的靜養,前線的軍醫院條件簡陋明顯不適合他修養。他在昏迷的第二天就被送到了這裡,比起瀕臨前線的辛蘭站,這裡顯然更適合傷病員休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