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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6部分

清兵把他抓緊大牢裡,那就更好了。

你去告訴他,只要這一票完成的漂亮,我讓他帶著家眷去廣州。”這酬賞重要的不是離開了戰爭的江南去到平安的廣東,而是讓何華章帶著他的家人去做事。

暗營,作為復漢軍現在一支已經不可缺少的臂膀,何華章這些重要的棋子,他們的家人全部都在魯山供養著呢。何華章應該有小一年的時間沒見過他的爹孃妻兒了,陳鳴覺得自己的這個許諾會讓他動心的。雖然在蘇州城裡不停地撩撥江蘇布政使蘇爾德的神經,那危險性是無可預測的巨大。

陳鳴承認這件事上自己有私心,如果處在何華章的位置上的人是陳繼功,他是絕不會下這麼絕的命令來的,但事實是何華章在那個位置上。他的性命在陳鳴眼中可遠不如陳繼功重要,是屬於能夠犧牲的型別,只要換來的利益夠大。

……

“你現在的任務很明確,就是不停地抨擊蘇爾德,將兩江官府與閩浙水陸援軍產生矛盾的因由、緣故全部推到蘇爾德頭上……”

“……最好讓蘇爾德惱羞成怒的派兵把你抓了……”

屆時,復漢軍奪取江陰,等到江陰城裡的閩浙水陸綠營‘一觸而退’的訊息傳到蘇州,呵呵,閩浙與兩江官面上的裂痕就再也捂不住了。這不僅僅是官面上的裂痕,在民間也能掀起一股當官的以私怨而廢公的輿論,這不是搞掉一兩個蘇爾德這般的官員可比擬的事兒。連吳必達和段秀林這倆人也會挪挪位置,前者不說,後者要是乾隆給換了個旗人頂替,呵呵,浙江綠營也是人吶。之前已經說了,段秀林在浙江是比較得人心的。

“大都督有言,這趟差事如果辦的好了……”

蘇州城內一處何華章剛剛置買下的小院內,昏暗的房間中,一個看不清面目的人正對著何華章說道。他就是何華章要與上級聯絡時唯一的聯絡員。

昏暗的房間中只有一根蠟燭在燃燒,跳動的火焰照的何華章臉上忽明忽暗。

……

豫西南,南陽。

將軍府所有的工作全部給夏收讓路。各地的新兵、童子軍除了必要的守備外,全部充實到第一線去,各級官員官吏也充實到第一線去。徐州的大雨嚇得黃河一口一發而不可收拾,雨勢來的那麼突然,讓將軍府覺得今年的麥收也最好趕早趕快。

這次夏收是將軍府治下第一次田畝上的收穫,是將軍府過去半年時間‘政治’的檢驗。

將軍府這般隆重的迎來夏收,讓南陽、汝州的老百姓都有些始料未及,要知道過去滿清官府只會‘隆重’的去迎來夏稅糧稅。這個年代的農民對於災年災難歉收的接受程度很高。大家會咒罵災難的降臨,就跟二十一世紀的人罵天氣預報瞎掰一樣。可罵歸罵,只要人還活著,天氣預報依舊是必看的。那時的人們就要有接受各種‘不準確’的情況,就如同現在的農民必須接受各種原因的歉收突然降臨一樣。

所以夏收要的就一個‘快’字!

天有不測風雲,萬一一場大雨嘩啦啦的下來,麥子一發芽,那就什麼都完蛋了。

爭分奪秒的收割,爭分奪秒的把糧食打曬儲存起來。即便到了二十一世紀,每年的夏收前,都是農民工返鄉的一個高峰期。

復漢軍這裡也是如此。隨著夏收時間的臨到,幾處工地的勞工數量嘩啦啦的往下掉。除了被將軍府直接控制的人力外,從鄉鎮農村走出來的勞工健婦,一個個全回家收麥子了。

弓著腰收割麥子是非常辛苦的工作,身體的負擔很大。

在往年時候,為了節省鐵料,如何把生鏽的鐮刀磨得更利,而又要少耗鐵,在農村都成了一件技術活。可現在不一樣了,復漢軍鋼鐵產量連連爆發,加上水力鍛錘,這外賣的鐮刀、鏟子、鐵叉、鐵耙等農具,都是過去了攔腰價,且質量更好。

在此刻的豫西南的大地上,除了勤勞的農民抓緊時間收割每一顆小麥以外,還有那些軍屬和傷殘士兵家庭,以及烈士遺屬,貼別是後兩者,大批的新兵、童子兵甚至是駐防軍隊,開到他們那裡,帶著鐮刀鏟子,招呼一打就是埋頭苦幹。這是將軍府收買人心的舉動,可事情落在普通的烈士遺屬和傷殘士兵的身上,卻絕對能讓他們感動的淚水橫流。

再說了,田間地頭,這樣的事兒傳播的最快,對於將軍府來說,這場夏收收割的就是人心。

南陽被複漢軍抓到手裡也有半年了,這半年時間裡南陽府最大的變化除了一個接一個修築起的碉堡外,就是被複漢軍花大力氣修整的大路小路,以及水路河運。當然,還有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