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棋子一開始就有一部分矛頭指向的他們。
王伏林去年在給陳光彙報的時候很清晰的寫到:“新教欲使元頓教為其前驅,野心甚大。”
“漠泥溝。”河州境西部,小積石山麓,距州城十餘里,黃國其的老家。“要一舉拿下,把這裡的新教一掃而光。”
說到這裡,王伏林的眼睛看向了馬和。這個姓馬,還有著一個經名的忠誠老綠教徒,在元頓教裡毫無地位,他在外頭的身份是被元頓教收攏的老綠教流民,可實際上他姓王,他是王伏林的親侄子。
王伏林起兵以後要奪取漠泥溝不成問題,但如何‘名正言順’的剃除新教,可就要看馬和的本事了。
“站長放心。絕對不會出錯。”混跡在長寧驛古城難民群的這段日子,馬和已經接觸了好些個對新教心懷怨恨的老綠教徒了。不管馬和在心底裡多少次腹誹老綠教徒們,肚子都空蕩蕩的了,還他孃的關心這個?但這些個老綠教徒就是最好的引火線。
“這些人與新教矛盾極大,一點就著。”馬和充滿自信的說道。
六月十七日,就在陳鳴從漢中返回魯山的當天,千里之外的甘肅河州,一場震動整個西北的亂子掀起了。
王伏林以元頓教的名義率教眾及難民共兩千多人在長寧驛古城起義,然後聯絡攻破了漠泥溝、蓮花堡,而就在王伏林率軍欲進攻河州州城的時候,一道駭人聽聞的訊息隨之在河州境內傳播了開來。
義軍在打破漠泥溝的時候,跟隨著義軍的老綠教將新教徒黃國其一族盡滅,還在漠泥溝及周邊村落搜殺新教徒五六十餘戶,男女老幼三百餘人。並且放火燒掉了新教的星月寺。
何家莊華寺門宦阿h馬忠賢曾經出面阻止過老綠教人對新教信徒的屠殺,但是沒用。
東鄉的新教ah馬仲真聚集新教信徒數百人急向漠泥溝趕來,與當地聚集起來未曾散夥的老教徒大大火併了一場,兩邊都殺的‘暢快淋漓’。天亮後清點死傷,遺屍數百具之多。並且混亂中有小股新教丁壯闖入漠泥溝何家莊,將當地十分有威望的馬忠賢ah滿門殺害,同時莫泥溝星月寺也被人縱火焚燒……
這件事裡的破綻並不少,遠遠沒給暗營做到天衣無縫的地步。但是民情洶湧,綠教新老兩派本就勢成水火,‘事實’加上放出的‘謠言’,hh間的敵視從之前的‘怒目而視’迅速的轉變成‘拔刀相向’!
乃至於王伏林進攻河州的計劃,都因為新教武力的‘不對付’,而不得不先行擱淺。
於是乎王伏林也對新綠教怒而拔刀。
新綠教本是想拿王伏林的元頓教做筏子,給自己開路,當清軍的靶子,同時也是試試水。卻不想元頓教這把尖刀最終被揮向了他們自己的頭上!
“啪啪啪……”當董威帶領著二百來馬隊進入到韓家集石橋橋頭百丈距離的時候,一陣槍炮聲突然的在大夏河上響起。
董威根本不去看隊伍中有幾個人墜馬死傷,這個距離上被hh的土槍土炮打死打傷,那純屬點背運氣差。
韓家集的這棟橋是石頭橋,董威也不去考慮hh會不會炸橋。反正一撮hh守在橋西頭呢,現在最重要的是衝!
衝到橋頭【西】,殺的守在橋西頭的hh跟血葫蘆一樣,順著hh敗逃的丁壯衝過這座石橋,這韓家集很可能就此拿下來了呢。
距離越來越近,策馬奔湧陣前來的義軍馬隊,前後總共也就被hh的槍炮打翻了十幾騎。而現在,就該是他們好殺的時候了。一把把馬刀在陽光的照射下,散發著凜人的寒光。這麼亮的刀口,砍起頭來一定暢快。
“弟兄們,照狠裡給我殺啊……(未完待續。。)
第四百一十八章 插足南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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魯山太子府邸。
汪輝祖拿著厚厚一摞賬本,腳步輕快的走進陳鳴書房中。一進屋就放入到了另一個世界,屋外撲人的熱浪被一道牆壁給徹底隔絕了,書房內氣息冰涼,四角和中央放著的大冰盆不斷地散發著寒氣,將屋外的炙熱從房間裡完全驅除。
“殿下,今年上半年軍人合作社的利潤算出來了。”汪輝祖說話中都透著高興,陳鳴抬頭看了他一眼,整個人神采飛揚啊。
“上半年利潤如何?”一定是大賺了,陳鳴想著。
“很好,同比漲幅超過了兩成。殿下。今年棉花價格大漲。只棉花這一項的收益,均衡起來就頂的去年軍人合作社上半年收益的七成還多。”汪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