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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她明為他的情人,可從不限制她的自由,他對她採取的態度是放養,任憑她在外面胡鬧,從不阻止,有時他還會助紂為虐,惹得他那個圈子裡的公子哥們送她一個綽號,“七少的寵妃”。

可是放養也是養,當他需要她的時候,她就從來都逃不脫,他總能找到她,哪怕她藏到天涯海角,曾經她一度以為他在自己身上安裝了GPS(全球定位系統),她厭煩急了,為這她還去了一趟醫院給自己做了一個深入的全身檢查。

可結果表明,是她多想了。

潤物細無聲,就那麼不知不覺的過去了十年,當他訂婚的娛樂八卦擺放在她的面前,她才恍然驚覺,她與他在一起竟然已經十年之久。

離開他,必須馬上離開他!

最後的一次纏綿之後,她與他分手,自認為瀟灑完美,毫無破綻,可當開著自己的那輛法拉利上了高速之後,心痛不期而至,刻骨銘心。

他,成了她唯二的戒除不掉。

諷刺的是,美食這一隻要肚子餓了就要用到的愛好也是他提議的。

顧七錦,是她想要而不能要的,他不是她禁錮的起的人,她怎麼能要他呢。

不能要他,毀不掉他,她還能怎麼辦。

☆、脫貧致富奔小康 第059章 狐狸精的故事

後腦勺一疼,眼前一霎變黑,她連忙抓緊椅子上的扶手,片刻又恢復如常,這其中的間隔短暫,除了她自己能感覺到,連坐在她旁邊的劉臨風都不曾發現。

喬木只以為是自己思慮過重,也並不以為意。

劉臨風不喜歡看她此刻的表情,但他也沒辦法,別人臉上的神色,他哪裡管得了,只一個勁的搖自己手裡的摺扇,呼哧呼哧的風,吹的他的烏髮亂飄。

“不要擔心,我的心疾與別人的心疾不同,不會死。”只會讓她求死不能。

“真的?若然不行,我們再去找白老頭,他為人雖然狂傲,脾氣臭,但是他的醫術是真的出神入化,比京城太醫署裡的太醫們一絲也不差。”他焦急道。

“我不騙你,除了有時候會疼一點,其餘時候於我無礙,且,為了讓你成為天下首富,我也會努力活著。”

她又望了眼前明豔少年一眼,莞爾歡笑,交待他去準備她所需要的一切,起身告辭。

此時王府必然戒備森嚴,她必須回鄉下躲避幾天,待風聲過後,她會捲土重來。

她知道自己的毛病是什麼,就像,她明知道,對上一個王爺她討不得好,但她依然要去做,若是不做,那件事情始終卡在她的心裡,她會輾轉失眠,最終抑鬱,到時候還不知她會做出什麼讓家人傷心的事情。

她這人,欠不得別人,別人更欠不得她,她必須時刻保持著心裡是真空狀態才能安穩。在心理學上有一個名詞專門形容她的這一個病症,似乎叫做強迫症。

這真不是一個好病。

“你回去吧,已經可以看見我家的房子,我自己走回去。”下了馬車,她交待車伕道。

車伕拱手作揖,趕著馬車返回。

望著那頂奢華的馬車漸漸消失在田野裡,她這才慢慢往家走。

春末夏初,正是植被勃勃生長的季節,瞧著田地裡綠油油的作物長相喜人,路邊的野花野草在風中招搖,她的心情也似乎隨著變好,可是,她仍然聞不到空氣裡的花香,她知道她的嗅覺和味覺依然沒有恢復。

可是她不能讓同行知道她有這個毛病,故而,她學會笑著吃下自己在任何時候做出來的飯菜,卻沒想過要瞞著劉臨風,她與他利益共同,他堅決不會害她。

天高雲闊,綠水青山。抬眸四顧,便見村子裡挨家挨戶都升起裊裊炊煙,金烏西墜,不知不覺又到了日暮黃昏。

阡陌小路上,莊稼漢三三兩兩的扛著鋤頭往家裡走,或者交頭接耳交談著些什麼,或者相對哈哈大笑,或者低頭沉默,瞧來是幹了一天的農活,身體疲乏的緣故。

還有夫妻雙雙把家還的,男的扛著沉重的鋤頭和鐮刀,女的提著竹籃子,裡頭是滿滿的小野菜,女的嘮嘮叨叨說個不停,男的靜心聆聽,唯唯點頭稱是,相處和諧美好,讓她看了心裡便生出一種舒適的感覺來。

這也是夫妻吧,並不是所有的夫妻都如她曾經的父母一般。

可是誰又能保證她的婚姻也會那樣美好,她不敢賭。

而當農婦們看見她的時候,都停下了腳步,少頃,一個農婦趕忙跑到另一個農婦的身邊,指著她輕蔑的笑,嘰嘰咕咕說著些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