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炮組成的禮炮陣齊鳴,上百名戰士抬槍過頂勾動扳機和聲,絢麗的禮花在此刻鋪滿整個天空,街道上數以萬計的民眾奔走歡騰。
這是帕萬的傳統節日,年輕的小夥和姑娘將這一天叫做定情日,成家立業的民眾將這一天叫做和平日,老人們將這一天叫做活節慶祝自己在這混亂的環境中還活著。
這一天,整個金三角區域免戰,不說夜不閉戶也差不多,多少年來所有人都習慣了在這一天歡慶,與華夏的新年西方的聖誕節有著異曲同工之處。
看著站在坦克車中向著民眾揮手的帕萬新主人‘西南毒’,程孝宇笑著舉起酒杯,對著身旁真正的西南毒祝賀道:“看來當初你的選擇是正確的,華夏的束縛太多,還是這裡適合你,將狠辣與腹黑完美融合在一起,我是否應該回去告訴邊陲的軍隊,對你西南毒要格外的招呼著。”
“得,程大少,你可就別寒磣我了,這還不是被你們給逼的,看現在這情形,這輩子我是不會有機會踏入內地了。”西南毒手在柺杖上輕輕摩擦,臉上的笑容很濃,奮鬥了一輩子,臨老找到了奮鬥的真諦,在這裡找到了自己的成就,將足夠的利益分出去,沒有如當初的默裡德那麼貪心,要的是周邊國家更多的支援,每年都會有大批的軍械運抵西南毒的麾下,更為暢通的通道保證了小份額的量賣出大份額的錢,大置的金錢都被西南毒用來招安周邊勢力和招兵買馬,短短時間內擴充數倍實力,徹底在這裡站住腳,當初默裡德的勢力被徹底清除,除了偶爾閒聊會提及當年有這麼個將軍之外,再沒有人會提及掌控帕萬多年的默裡德。
“這什麼玩意,不昨好喝,不過還算新鮮,回頭給我弄點。”程孝宇咕咚咕咚的喝著,絲毫沒有在意手上的酒要幾萬塊一瓶。
西南毒笑著,包廂的門被推開,因因帶著一對雙胞胎走了進來,清秀可人又透著淡淡的媚態,身材火辣,看到程孝宇有著一些嬌羞和期待,更深層次則是安全感和哀怨,很複雜。
“小金將軍也來了吧?”程孝宇看到女人自豪道西南毒怎麼想,這些人之間好東西都是要分享的。
“被童毒堵在外面了,我好不容易帶她們兩個進來了,好大的醋意哦。”因因很可愛的吐了吐舌頭,又回頭擔憂的看了看外面,身子一縮,快步走到西南毒的身邊。
童毒邁著步走了進來,上一眼下一眼看著那對雙胞胎:“還不錯,做好一輩子苦等一個男人可能還等不來的準備了嗎?”
點頭,以二人的狀態想來早就做好了各種‘思想教育7。
“記住了,從現在開始你們的世界就只有一個男人了,別忘了我說的話,否則你們想死都很難。”童毒狠狠挖了程孝宇一眼,手一揚安息蛇形刀以殺人的速度直襲他。
程孝宇不閃不躲,抬起手抓住了安息蛇形刀,嘴角露出淡淡苦笑,身子一縱,以不可思議的速度衝向童毒,半分鐘之後,童毒手裡攥著安息蛇形刀頂在程孝宇的咽喉,身子卻已經被對方抱坐在大腿上,一隻大手摟著,一隻大手深入了衣服當中。
“我殺了你信嗎?”童毒耳邊一點羞紅,近距離的感受身前這個男人的氣息,那雙充斥著男人狀態的大手正在撲滅她的抵抗力。
在外人看來程孝宇什麼都沒說童毒就放棄了抵抗,難得放下彪悍老老實實的靠在他懷中,唯有她自己聽到,傳自男人口中的那聲對不起,只有在境外,他才會如此放縱自己,給予一點能夠給予的放縱。
無聲的我願意。
小金將軍推開門走了進來,她的彪悍在童毒面前毫無抵抗力,儘管今時今日的她不同以往,可在面對程孝宇時並沒有將統御一方的威嚴露出來,只是笑著讓人將禮物抬進來。
正宗巴西雪茄,正點的酒莊存酒,以及一個相對怪異的兵刃。
“這是在黑市上淘換來的,拼了千萬美金,出產地是古埃及一個相當知名的法老墓,盜墓的只是從裡面弄走了幾樣小東西,相關政府也只是根據一些遺留痕跡判斷出這些東西基本大小,並無實物。我覺得挺好玩的,很難操控,估計也就只有你能玩一玩了。”錦盒內的兵刃放在那裡就像是一把短鋒,拿出來才知道是一把軟劍型別的兵刃,所不同的是其備段的軟硬程度不同,套在手上是一個手環,看上去也不起眼。
“這東西我請教過玩軟劍的高手,太難控制,可以說整隻手臂都是配合這東西是用的,會以不同角度產生不同的攻擊方式,據他們說只有靈活的機械手臂才可以,否則除非套上一個難以割破的臂套,根本難以使用。
程孝宇一直壓制著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