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搞清楚了狀況,掂量再三,離開王府不正是自己前段時間處心積慮想著的事嗎,忙忙問道:”青陽哥哥,就這幾日嗎?““對”。苗青陽堅定地點了點頭,";我已經準備好了,只待時機成熟,就知會你,你隨時等著我的訊息。”
“那,去哪兒?”寒菱茫然問道,猛然覺得自己一旦離開王府竟無家可歸了!
“我已經在外面安排好了,你放心吧!”苗青陽溫聲寬慰道。
寒菱一時找不到任何理由拒絕,只是愣愣地出神。
“怎麼啦?菱兒,你不想離開這王府了嗎?”苗青陽盯著她,認真地問道。
寒菱張著嘴,她能說早就忘記與苗青陽的約定了嗎?
“菱兒,你娘現在還在清心庵等著你呢,你不想見到你娘嗎?難道你想讓你娘呆在清心庵裡如此度過晚年嗎?";苗青陽的聲音漸漸加重,甚至帶著絲懊惱與緊張。
寒菱忙搖搖頭,說道:“不是這樣的,好吧,青陽哥哥,我聽你的。”
“好,你等我的訊息。";苗青陽見寒菱點頭答應了,臉上閃過一絲欣喜來,忙高興地說道。
寒菱茫然點了點頭。
“記住,有事就在這裡等我,我每日巡查王府都會經過這裡的。”苗青陽再三交待後,放心地離去了。
寒菱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呆呆站著,恍若在夢中!
從廚房端著藥汁一路走去,心中似乎有無數個小鹿在撞,魂不守舍的,卻又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銀若宸慵懶的偎在床上,正對著棋盤,俊眉微鎖!他棋藝高明,鮮少有輸的時候,可面對寒菱設的殘局,卻一輸再輸,這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越想心中越怪,越怪便越想知道,竟讓他坐臥不安!
“王爺,藥汁來了,快趁熱喝了吧!”寒菱走近來,輕聲說道。
藥汁,銀若宸差點要笑噴了,他一個男人長這麼大還沒喝過這玩意呢!
當下笑嘻嘻地望著寒菱,直接無視那碗黑呼呼的藥汁。
“快呀!呆會就冷了!”寒菱見他無動於衷,知道他並不情願吃藥,只得催促道。
“你覺得我一個男人還要吃這些勞什子藥嗎?”銀若宸不屑地說道,那神情仿若寒菱手中端的是毒藥般。
寒菱差點氣結,她好心端來的藥汁竟被他當成了謀財害命的毒藥!
無可奈何之下,只好把藥放下,生氣地說道:“王爺,昨晚是誰說嗓子痛的,人非神仙又豈能不生病,生病吃藥是理所當然的事,難道會有什麼見不得人的麼?”
銀若宸見寒菱嘟囔著小嘴不高興,嘻嘻一笑,一把拉著她,順勢一帶,寒菱跌倒在錦被上。
“你若把棋局講與本王聽,本王就把這藥喝了。”銀若宸嬉皮笑臉地說道。
寒菱一聽,好傢伙,他竟在打這歪主意,這盤殘局可讓她佔了不少優勢,比如這些日子她與銀若宸之間的主僕關係掉了個個,銀若宸每輸一盤棋便要給她當牛做馬,任她差遣一日,如此一來,銀若宸這幾日便被寒菱給整慘了!當然不甘心了。
這麼好的機會寒菱當然不幹了,就勢一滾爬了起來,瞪著眼睛說道:“你愛喝不喝,身子可是你的,奴婢可盡到了責任,怪不得奴婢喲!”
“好,你竟然這麼狠心。”銀若宸手中一空,臉色一變,忽然捂著胸口嗷嗷慘叫道:“哎喲!心,好痛!”說著面呈痛苦之色。
什麼?心痛,寒菱一驚,莫不是裝的吧。
卻見銀若宸面色痛苦,印堂發黑,寒菱心中一緊,想著這麼久來,他可從來沒裝過病,忙爬上床扶著他著急地問道:“王爺,怎麼啦!哪裡痛?”
銀若宸一手捂著胸口,痛苦萬分地說道:“這兒,許是這幾日晚晚下棋,勞累過度所致,本王心痛的毛病又犯了。”
心痛?他還會有這毛病?她怎麼會沒聽說過,這是什麼怪病?可寒菱哪來得及細想,銀若宸痛苦的面容讓她的心都揪了起來!
印象中的王爺如鋼鐵般堅硬,似青山般偉岸,哪像現在這般楚楚可憐,弱不禁風。
當即撫著他的背給他順氣捶背,急得連聲說道:“王爺,忍著點,奴婢去叫御醫。”
銀若宸眼見寒菱要出去,忙一把拉住她,喘著氣說道:“哪也別去,本王這病誰也治不了!除了你。”
“我?”寒菱聽得莫名其妙地說道:“王爺,奴婢又不是醫生,如何能治病?”
銀若宸臉上的肌肉都扭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