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了一下後,說道:“我去問問吧。”
於是乎,就有了剛剛的一幕。常安聽到了顧鯉的問題後,思考了一下後,也問出了顧鯉剛剛同樣的問題:“月錢是什麼?”
問歸問,常安可不敢讓顧鯉站著聽,便起身讓顧鯉坐了下來。
“我聽雨思說,每個出嫁的娘子每個月都會有類似於零花錢的收入,這個就是月錢。似乎和給家裡下人發的月俸有些不一樣。”顧鯉一邊坐下,一邊回答道。
常安託著下巴,然後思考了一番,回答道:“顧孃的月錢,大概是......兩千多兩一個月吧,顧娘一個月的月錢有多少,就看我這個月的食邑有多少,外加陛下發的賞賜。”
顧鯉愣了一下,隨即恍然大悟,臉上就出現了笑容,說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去跟雨思說。”
說完,顧鯉就緩緩地站了起來,在常安的注視下走到了剛剛自己的位置上。宋雨思看到顧鯉的笑,就知道已經有結果了,她便問道:
“怎麼樣鯉兒?你家夫君可有說嗎?”
“說了。”顧鯉點點頭。
“那鯉兒一個月的月錢是多少呀?”宋雨思問道,“你是侯爺夫人,還是家裡的主母,月錢應當也是比我多不少的吧?”
顧鯉此時就問道:“雨思你一個月的月錢是多少啊?”
“我的是六十兩。”
“我家常郎說,他是把一個月的所有食邑,都給我當做月錢的。”顧鯉笑著說道。
“一個月的食邑!”宋雨思此時就十分詫異,偷偷看了一眼常安後,就開始在心裡盤算了起來:“常郎君是一個正三品的侯爺,有一個郡的食邑,也就是說,一個月至少也是有二仟兩的食邑!”
“這麼說,常郎君是把每個月的兩千兩食邑,都給鯉兒你當月錢了?”
顧鯉點頭,說道:“倒也是這樣的,因為每個月的食邑送來時,我們家常郎都會直接劃給我。”
“那......他畢竟是一家之主啊,若是把自己的所有食邑都給鯉兒你了,他出去的時候都花什麼啊?”宋雨思如此說道。
“常郎幾乎不出門的。”顧鯉說道,“我家常郎之前出門本來就少,出去也只是跟別的郎君去喝酒,花不了多少錢,買東西的錢也是從家中庫房支出。”
“自從我有喜了之後,常郎就更是不出門了,酒也不喝了。花錢的地方基本都是維持家中的開支,還有我的身上。”
宋雨思此時心裡就很羨慕了,這不就是工資上交嗎?
“他應當也是藏有私房錢的吧?”宋雨思此時就說道。
“藏私房錢就藏啊,我家常郎都把一個月的食邑都給我了,我怎麼可能還不允許他藏些私房錢呢?再者說了,他是一家之主,有些自己的錢又怎麼了。”顧鯉笑著說道。
宋雨思此時就微微嘟嘴,語氣滿是羨慕地說道:“好羨慕你啊,有一個這麼疼愛你的夫君。”
顧鯉笑了笑,說道:“何必羨慕我呢,雨思你不也是有一個疼愛你的夫君嗎?我相信,每個夫君都是愛自己的娘子的。”
“而且先前,源老也和我們誇讚過你,說你織衣裳的手藝很巧呢。”
“你們還認識我的舅公啊!”宋雨思更詫異了,顧鯉就解釋道:
“源老和我家常郎是朋友,先前冬至的時候,他取了兩件衣服來,說是你織的衣裳。然後還使勁兒誇你的手藝,說你的手藝是最巧的那個。”
“是這樣嗎......”
顧鯉和宋雨思兩人在那裡,又是聊得更加火熱了,而反觀常安和源弼這邊,則是一臉悠閒。兩個梁軍的手裡都拿著茶水,一臉溫柔寵溺地看著各自的妻子。
“源兄,不知令妻可有子嗣?”常安此時就問道。
“尚無。”源弼搖了搖頭,“我身在工部,本就有些忙,便是有些不好準備這些事情。”
常安點點頭,說道:“沒事,可以先養身子嘛。”
“養啊,常兄我跟你說啊......”源弼此時就說道:“其實我和內子都是很重視孩子的事情的,她也是時常會吃一下補身子養身子的藥,但是我們成親快兩年了,還是沒有動靜。”
“我聽說常兄與顧娘子成婚半年多就有喜了,我想與你請教一番,不知有何訣竅。”
常安笑著拍了拍源弼的肩膀,說道:“備孕那裡只是要娘子準備啊。”
“啊?常兄這是何意。”
“我的意思不明顯嘛?”常安此時就有些感覺好笑,說道